第17部分(1 / 4)

果然齊睿一見她白皙手背上觸目驚心的血印,眼神一沉,大手輕輕附上她的手背,夏綰綰一個激靈,齊睿鬆開手道:“待會讓宮女給你上藥。”似乎怕夏綰綰誤解,又補上一句解釋,“朕手勁重,怕你疼。”

夏綰綰眼中還含著淚,聽他這樣一說,慢慢綻開笑容點頭:“好。”那副模樣讓齊睿對她的憐惜度直接暴漲。

齊睿已經從其他人耳中得知事情的始末,這一次他絕不會輕易饒了良妃,一想到良妃,又想到了北詔國,他眼神愈發的冷漠。

這夜齊睿留宿在蘭若軒,破天荒的什麼都沒做,蓋著被子抱緊夏綰綰一夜好覺。

除了良妃膽戰心驚了一夜,同樣沒睡好的還有云姜,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被良妃傷的這麼重,皇上只是過來看了一眼又跑去蘭若軒過夜。

她哭紅了雙眼,沉浸在悲痛中不能自拔,良辰和美景紛紛好言相勸,卻引得雲姜更悲傷,哭道:“太醫說我這傷要好生修養,怕是不能跟著去春巡了,嗚嗚嗚為什麼會這樣啊!”

雲姜哭的肝腸寸斷,把良妃恨得要死,從雲端掉泥潭的滋味真不好受!

翌日下午良妃被降級為正四品淑儀,削去封號,搬出燕禧宮主殿,去了雲和殿偏閣居住,並且禁足三個月的訊息就傳遍整個宮裡。這樣一來,良妃想隨行的念頭自然落空,還隨行呢,齊睿現在連見都不想見她。

雲姜傷勢不輕,確實不合適跟去春巡,為了彌補她,晉封她為貴嬪,又賞了不少賞賜。

夏綰綰雖然沒晉封,不過齊睿夜夜留宿在她那,好感度已經漲到50點,這比晉封更寶貴。

對於寧貴妃幫她,夏綰綰特地專門去長樂宮謝過寧貴妃。寧貴妃的神情依舊淡淡,卻透出作為帝王背後女人的無限心酸,風光的外表下一顆蒼老的心,對於夏綰綰的道謝,她只道是還了曾經夏綰綰救過大皇子的恩情,然後再無多話。

齊淵知道事情經過後,居然同情地說了句:“皇兄,真是辛苦你了。”齊淵只有一個王妃,且感情深厚,他最是看不慣妻妾之爭,不過齊睿是一國之君,註定享受不了琴瑟和鳴的感情。

齊睿嘆了口氣:“以北辰屏這兩年做的事,打入冷宮都不為過,只可惜西南那邊我們沒有實力拿下,北詔帝還在,湘陵王暫時按兵不動,現在和北詔撕破臉還不是最好時機。”

齊淵點頭,又問道:“北辰屏被降級禁足這事,就不會被暗衛傳去北詔?”

齊睿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那些暗衛已經都換成我的人了,其他人我也有防備。”北詔把北辰屏送來的目的他又不是不知道,真以為是和親那麼簡單?北辰屏一點一點滲入後宮勢力和北詔裡應外合,這一點他早有防備。

齊淵一愣:“皇兄,你處處防備,不讓她們生下你的孩子,等過一年母后回宮,一定會逼著你開枝散葉興旺皇室。”

齊睿腦海裡突然閃現出夏綰綰的模樣,他面容慢慢柔和,問道:“上次我讓你提拔夏衡,讓他去西南邊關,那邊可有什麼訊息。”

齊淵想了一會道:“這人我倒見過一次,有著軍人的氣勢和忠心,我看不錯,若能重用,倒也能發揮出他潛質。”

齊睿沉吟:“淵弟,春巡就按我們上次所說的進行。”

齊淵早就習慣他的神轉折,思維立馬接上:“好。”

第二十九章 春巡開始

當萬德全來蘭若軒宣旨,正式確定夏綰綰要陪同出巡,系統聲響起,任務圓滿完成。如果沒有危險先知的提示,說不定夏綰綰也會遭牽連受了傷,能不能去就是另外回事了。

夏綰綰吩咐茗妝給萬德全去拿打賞,又順口問了句:“不知另位是誰陪同呢?”

萬德全笑眯眯回道:“回貴嬪主子,是宛昭儀娘娘,五天後便出發,還請貴嬪主子先收拾些行李,再帶一個宮女即可。”

不知為什麼,夏綰綰聽到薛素畫居然也去的時候,眼皮突然一跳,送走萬德全,她一直皺眉沒說話。

茗妝看出她的疑惑,輕聲問道:“主子是不是覺得在宛昭儀宮裡出了事,宛昭儀還能去?”

夏綰綰眼前浮現出薛素畫溫婉可人的模樣,幽幽嘆了口氣:“你說這事有沒有些奇怪?按理說良妃因為嫉妒對我和雲姜出手,並不出奇,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做了此事,她不僅沒討好,反而被降級禁足。”

茗妝眼神微閃,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夏綰綰看出她的猶豫,說道:“你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有什麼儘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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