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小姐,對這些陣法很感興趣,而且很精通啊!”我還在讚歎之際,那普惠大師的聲音猝不及防的響起。
“對陣法,冰蘭只是略知一二罷了,談不上精通二字。不過冰蘭也確實是佩服智善大師的修為,不僅玄功修為已經達到了聖階,就連這陣法佈置恐怕當世能出其左右的人,不超過5人。”
“九小姐,還說自己見識淺薄,粗通陣法。能看出師叔佈置的陣法,還能看的懂,已經是少之又少了。九小姐也無須自謙。師叔在這佈置陣法,主要也是怕一些宵小之輩惹了他的清修,才佈下的。若是一點玄氣修為都沒有的普通人,這陣法對他來說,也就是如同虛設。以避免傷害無辜。”
我聽後,不置可否,繼續跟著普惠大師前進。
不知過了多久,到了一座竹舍前。
那竹舍掛著“竹林精舍”的牌匾。那字寫得渾厚有力。一看就是一個年逾50的人的手筆。
毫無疑問肯定就是那智善大師。那竹林精舍還掛著一副對聯,
“一花一草一人一世界,生不帶來兮死不帶走。”
我在心裡默唸這句話。
普惠大師剛想出口,我輕輕的阻攔了他,
“大師的境界確實高深,令冰蘭佩服。現在在大師的心中凡塵世俗已是雜物了,功名利祿更是虛幻名利,不如這花草世界來的清新宜人。大師既然已經看透一切,知道時間種種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走,就算生前如何輝煌,死後不過是一抹黃土罷了。那麼冰蘭敢問,大師又何須在乎那花草呢,要知道真正做到脫俗二字,就是要不顧世俗一切。做到心靜。”
普惠大師是完全被我的話震住了,先是驚訝,後來逐漸轉變為不可置信了。眼中的光芒也是越來越盛。
“原來是故人之女。不錯,你說的對,老衲參禪參了那麼多年,卻還是看不破這世間的紛紛擾擾,倒不如你一個小娃子看的透啊!”一道蒼老的聲音從竹舍內傳出。
“普惠,我要與故人之女敘敘舊,你先回去吧。待會兒讓她自己回去。”
“可是”普惠大師面露難色的遲疑道。
“你以為這丫頭走不出,不用你帶她進來,憑她自己的本事,沒多久也能找出我陣法的關鍵,更何況,你已經帶她走過一遍了。”
“是師侄愚鈍了,這麼簡單的事情反而沒有想到。”普惠大師自嘲一笑。
普惠大師說完,也就離開了。
“丫頭,還不進來。”
聞言,我大步走了進去。
竹舍內的佈置極為簡單,一張桌子,四張椅子,還有就是一個簡單的床鋪。只見有個老者此時正坐在桌上,神色淡然的品著茶。那老者必定就是智善大師了。花白的鬍子,極為飄逸,就連眉毛也染上了點點的花白。整個人看起來,比普惠大師,更加有仙風道骨的風範啊!
“丫頭,打量夠了嗎。”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連忙收回了目光。
“哈哈——哈哈——你跟你娘還真像,一樣的清冷,一樣的才華橫溢啊!只可惜你娘最終還是紅顏薄命。”說到這智善大師的神色不禁暗淡下去,還出現了幾分落寞。
“現在的凌冰蘭,早就不是以前的凌冰蘭了。”我淡淡的出聲。
“你就是凌冰蘭,凌冰蘭就是你。從來就沒有變過。”智善大師一概頹廢的神色,義正言辭的說道。
按理說,這智善大師應該知道我是從異世而來,怎麼
“丫頭,你是想說,你不過是異世的一抹孤魂罷了,並不是真的凌冰蘭是嗎。鳳臨異世,鳳青大統。這個預言,你怕是不知道吧。可是四國皇室卻一直將它當做秘辛,一直鍥而不捨的尋找那所謂的‘鳳’。”說至此,普惠大師頓了頓,見我神色如常,便繼續開口。
“丫頭,你在你孃胎的時候,有人就預測了你命格的不凡,是你娘拼了命,崽崽我跟幾位好友的幫忙下施展了禁魂術,將腹中胎兒的靈魂一分為二,一半自然是正常的留在了鳳青大陸,一半就到了異世。我們幾人心裡都清楚,你們是註定要受盡磨難。然後只有你們兩人紛紛赴死靈魂才有可能合二為一。不過你本身就屬於鳳青大陸,所以最終還是回到了鳳青大陸。丫頭因為以前你們的靈魂是隻有一半,所以你們的心也是不完整的,可能一個天資聰穎,但是冷血無情,可能一個天資蠢鈍,但是天生多情。但是現在你們真正的合二為一了,那就代表你是一個完整的人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跟以前有所不同了呢?”
聽著智善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