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真多啊!,還嫁人,想得可真是遠那。
“小小年紀操心那麼多,小心成了小老太婆,將來可真沒讓人要你了。”我不禁打趣回到。
“小姐,您說什麼嗎!人家這還不是關心你嘛,你,你怎麼又扯到我的身上啊!你你——你也太壞了!”
“等你們說完,我可真的要去見閻羅王了!”躺在床上的黑衣男子虛弱出聲。
一時跟小青聊得開心,倒把他給忘了。
“你身上應該自卑著金瘡藥吧!”我淡淡的出聲。
“有,在我懷裡!”黑衣男子再次虛弱出聲。
我正要去拿,小青再次上來阻擋。
“小姐,男女授受不親,您怎麼能未婚前,觸碰男子的身體呢,這不符禮儀啊,萬一將來要是傳出去,您還怎麼嫁人呢!”小青再次焦急地出口阻攔。
“沒事,你如果還是要再說什麼閨譽,就不要再開口了,這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小青還想說什麼,但在我凌厲的目光下,硬生生地嚥下了要說的話,可憐兮兮地站在一旁,像只被主人拋棄的小狗。
“可能會很疼,忍著。”
“呵,男子漢大丈夫要是連這點痛都受不了的話,那還算什麼男人。”男子不甘示弱的聲音響起。
沒想到這金針第一次用,竟然是用來救人。
在我要下針時,男子突然大喊“你幹什麼,拿針想殺我不成。”
沒想到這鳳青大陸的人,確實是不知道這金針的用處,也好,這更是為我自己多了一份保障。
“閉嘴,要是不想死,就趕緊給我安靜下來。”
那黑衣男子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在我懾人的目光下,也怔怔的嚥下了要說的話。
我仔細檢查了他的傷口,是被劍所傷,那劍刺得又狠有準,直插心房。要不是稍微偏離了那麼半寸,恐怕他真的是早已經到閻王爺那裡報告了。
不過,他受了那麼重的傷,居然還能撐那麼長的時間,期間還說了那麼多的話,由此也可見他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看來這個手下沒收錯啊!
而且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先說用錢來打發我(應該是知道,用錢是根本不足以打動我,說了,怕也是白說),很懂得審時度勢,知道用別人最在意的東西來打動人。
嗯,真是越想越覺得自己實在是撿了個大便宜啊。
見他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我也趕緊斂神靜息,免得我自己一不小心下針錯了,把他給“治死”。(當然這是百萬分之一的機會,不過我要的就是百分百)。
我迅速用金針封住了他的幾個大穴,是他的血不再外流。看著那黑衣男子震驚的眼神,我知道,他一定在想這是什麼神技。
我又從他的懷中掏出了金瘡藥,開啟,放在鼻間聞了聞。嗯,果然是上好的療傷藥啊!
我向他的傷口倒了些藥,又將自己批這倒萬一,撕了一條,動作熟練的給黑衣男子包紮。
看著小青拿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心裡想的肯定是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有損我閨譽之類的話,但在我幾次的制止外加凌厲的眼神,才讓她深深嚥下了這些話。我不禁在心中再次感嘆,封建思想確實害人不輕啊。
那黑衣男子的眼神已經不是用震驚來形容了。原本他只是以為,這只是個比平常女子膽大幾分,外表較之尋常女子更為清冷。
可不曾想到,就是眼前這個,一點玄功修為都沒有,被整個京都稱為是廢柴的鎮東王府九小姐,竟然有著神乎其技的金針手法,再加上她給人包紮的技術,那麼純熟,根本就是老手,這樣的手法要不是經過千百次的重複,是絕不可能做到的。
可一個王府小姐,會一直給人包紮傷口,還是是她自己受傷呢?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她很多次給別人包紮傷口(對方是男的),自己心裡就有中怪怪的感覺,說不出來,但就是很彆扭。想到是她給自己包紮傷口,心就不收控制的抽搐,好像心疼
怎麼了,我怎麼對一個陌生女子想到心疼這個字眼呢。她愛給誰包紮就給誰包紮,管我什麼事,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一定是我受傷太重,現在腦子發暈,儘想些有的沒有的。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黑衣男子在心中不斷的安慰自己。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你的名字。”我淡然的出口。聲音帶著幾分疲憊,也是這具身體太過虛弱了,僅僅是給人療個傷,就覺得很吃力,看來要趕快鍛鍊身體,起碼得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