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墓碑,只是叫人收斂好了她,把她的陵墓遷回了皇陵中,從此便一心撫養女兒長大。
想起這些往事,羅剎國國王悲不能自抑,自己是不是錯了?自己當初是不是不該那樣對她的?想到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他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也不禁帶上了幾分的柔情,只是忽然間,一直都漫步漫得好好的羅剎國國王卻痛苦地哀叫起來,只覺得心臟處霎時就傳來一股疼痛,似是有什麼東西在吞噬著他的心臟,額頭上也跟著冒出了一股冷汗,一直都陪侍在側的喜公公見到這種情況後,驚愣的同時趕緊跑了過去,惶恐而又緊張地道:“陛下,你怎麼了?”
羅剎國國王緊抓住喜公公的手,有些氣力虛弱地道:“無事,大概是蠱蟲在發作了。”
喜公公更加驚愣了,“陛下,你都有十六年沒有再發作過這蠱蟲了,現在又怎麼會?”說完這話後,喜公公在心裡加多了一句,自從貴妃娘娘離開你之後,你這蠱蟲就沒有發作過了,現在又怎麼可能會發作?
“朕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之,現在真的是蠱蟲在作怪。”羅剎國國王一臉的疑惑,一下子實在是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自己以前由於擔心雪月會離開自己,便給她下了這相思的蠱蟲,讓她的心思全部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只要自己一想她的話,自己的心臟就會疼痛,她也會感同身受,跟著疼痛起來,只是自從她離開自己後,自己感受不到她的任何資訊,也或許是她離開自己的距離太遠,自己倒是沒有再痛過,就算是再痛,也沒有如這回一樣痛得這麼厲害,莫非,莫非,羅剎國國王突然間就湧起了這樣一股念頭,莫非雪月還活在這個世界上,莫非,莫非她現在回來上京看自己了,有可能,完全有這種可能,要不,自己的這種相思蠱此時怎麼會發作起來。
“喜悅,你說,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雪月回來看朕了?”羅剎國國王一臉的期待,內心也跟著雀躍起來,莫非,莫非雪月並沒有死。
喜公公有些為難與愕然,“陛下,貴妃娘娘她”喜公公想說的是陛下不是曾經看過貴妃娘娘的墓碑,還曾經叫人把她搬遷回皇陵的嗎?這都是大家已經眾所周知的事情——貴妃娘娘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經過世了。只是陛下現在又怎麼會如此問?自己知道他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忘記過貴妃娘娘,但實在是不忍再出口說出這個事實。
“她還沒有死,是嗎,喜悅?”羅剎國國王再次不死心地問了起來,實在是想聽聽別人對他話語的肯定。
喜公公有些無奈同時也是有些擔心地對著羅剎國國王道:“陛下,貴妃娘娘是真的已經去世了,而且最終還是你把她的陵墓遷回皇宮的。”
“是嗎?朕都快忘記這事了。”羅剎國國王喃喃自語道。
這時候,兩個人都陷入了低迷的心境中,一時間沒有再說話,花叢中此刻靜得實在是有些可怕,只是很快地,兩人間的這種低氣壓,花叢中的寂靜驀地就被一道地就被一道銀鈴似的笑聲所打斷了,一個身著水紅色繡桃花瓣對襟旋裳,外披明黃纏枝牡丹丹鳳朝陽雲肩的妙齡少女盈笑著朝兩人所在的方向飛快地跑了過來,花叢中迴盪起的都是她歡快的笑聲,她身後的女子邊跑嘴裡還邊咕噥著:“公主,你等等奴婢,奴婢快跑不動了。”
公主突然就回過了頭,調皮地衝著跟隨在她身後的丫鬟道:“楚翹,跑快點,要不父皇一會又要忙於批改奏摺了。”
叫楚翹的丫鬟迫於無奈,只好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羅剎國國王聽到花叢中傳出的笑聲後,本是痛苦的臉不禁微微柔和下來,喜公公也是一臉的喜色,柔聲對著羅剎國國王道:“陛下,是公主。”
“嗯。”羅剎國國王一臉的慈愛,在喜公公的攙扶下朝著麗莎公主所在的方向走過去。
麗莎公主看著自己的父皇在喜公公的攙扶下向自己走了過來,趕緊迎了上去,巧笑倩兮地對著他撒起嬌來,“父皇,你今天怎麼有空出來了,皇兒往日叫你抽空陪陪我,你總是說沒有空。”
羅剎國國王一臉慈愛地望著麗莎公主,伸出手意欲撫摸她的頭,只是手伸到半空中又突然收了回來,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每當他想對自己的女兒麗莎做出慈愛的舉動時,心中就總是有股聲音排斥著這一切,讓他對她的慈愛舉動進行不下去,為此,他總是覺得很內疚,覺得自己虧欠這個孩子的實在是太多了,如她一樣年紀的孩子,很小的時候,哪個不是在父母的懷中撒嬌長大的,可憐她一出生就沒有了母妃,自己是既當父皇又當母妃似地把她拉扯長大,但內心裡卻總是無法對她親近得起來,自己也不知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