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可惜意外總是來得特別快。
那一晚郝英才在酒宴上看上了一個女孩子,展開追求攻勢後獲得了送佳人回家的權利,偏偏在這時候郝英傑出來橫插一槓:“哥啊,我醉了,你送我回家吧。”
郝英才看到郝英傑看似迷離、實際上卻帶著戲謔的目光,正要冷笑拒絕,佳人卻立刻說:“那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也許是酒精已經上腦,郝英才心頭邪火直冒。新仇舊恨齊齊湧上心頭,郝英才抓住郝英傑的手就把他往車上帶:“好,我送你回家。”
閉起眼睛在副駕座休息了許久,郝英傑才出言擠兌:“哥你又想破掉處男之身嗎?”
郝英才猛地踩下剎車。
郝英傑這才發現外面的景色已經變成無人區的小樹林。
他一頓,說道:“我家不在這邊。”
郝英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一語不發地開始脫郝英傑的衣服。
郝英傑聞到郝英才身上濃烈的酒氣,身體瞬間僵硬起來。
郝英才喝醉了!
郝英才從小就能喝,還不顯醉。只不過他一旦喝醉了也很難搞,誰的話都聽不進去!
郝英傑想方設法地掙脫郝英才的鉗制,反而讓郝英才有些不耐煩了。
郝英才直接扯下郝英傑的領帶將他綁在副駕座上。
郝英傑心頭一跳,他喊道:“郝英才!”
郝英才冷冷地看著他:“不叫哥了?”
明知道他最厭惡這個滿是諷刺意味的稱呼,偏偏還要不停地喊!
那就讓他喊個夠!
郝英才將郝英傑不停掙扎的雙腿穩穩壓在胯…下,毫不留情地將它們分到最開。
郝英傑心裡發涼。
郝英才惡意地用手指探入郝英傑因為突然暴…露而不停收緊的入口,乾澀的穴道阻力很大,但都被他忽略了。
郝英傑大口大口地吸著氣,他牙關發顫:“郝英才你住手!”
郝英才以很好商量的語氣說道:“沒有潤滑的東西,所以只能等你自己分泌點滑液了,為了我們都不受罪,你就配合一點吧。”
郝英傑聽完他的話後差點沒背過氣去。
雖然男性的身體也能分泌滑液,但那得等到真正嘗過情…欲滋味以後才慢慢發生的一點適應性變化。
郝英才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他說道:“我差點忘了你也是個處——男,好吧,我們先回家。”
郝英才果真坐回了副駕座。
郝英傑深吸一口氣:“把我放開。”他還□著被綁在副駕座上,姿勢要多難堪就有多難堪。
郝英才拍拍郝英傑被自己拉開的腿,冷笑:“反正今晚註定合不攏,先習慣一下不好嗎?”
郝英傑咬牙:“郝英才,你別玩了!”
郝英才卻說:“到了。”
他將郝英傑從副駕座上解下來,立刻又把郝英傑的雙手反綁到身後,給他披了件外套就將他抱進屋裡。
郝英才將郝英傑扔到床上:“郝英傑,我忍你夠久了。既然你愛破壞我的機會,那你就用自己來還怎麼樣?”
郝英傑心頭髮慌:“你冷靜一點!你不就要女人嗎?我幫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