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訓了它幾天,現在在高競霆面前服帖得跟狗兒似的——這種野性太烈的傢伙就是不能給它好臉色,稍微對它好點兒就蹬鼻子上臉。
陶溪做事向來效率很高,沒一會兒就把疾雷帶了出來。
疾雷看到高競霆後一哆嗦,跳到他腳邊討好般蹭蹭高競霆的褲腳。
接著它突然像嗅到了甜味的嗜甜者一樣眼睛發亮,定定地看著謝雲夕的方向。
謝雲夕說:“競霆哥他有點怕你啊,你一定剛折騰過它吧?”他蹲下去掏出根棒狀糖果向疾雷晃了晃,“過來。”
疾雷看向高競霆。
高競霆有點兒訝異於謝雲夕對疾雷的吸引力,卻還是抬了抬下巴讓它去找謝雲夕。
謝雲夕把糖果餵給疾雷,然後輕輕鬆鬆地把它抱了起來,用臉蹭蹭它背部柔軟的皮毛:“真漂亮,從哪裡找來的?”
高競霆沒有答話,擺擺手讓陶溪回去。
謝雲夕的到來沒過多久就傳到了容裴的耳朵裡,這時候他已經在鄭應武家裡了。
謝雲夕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可不就是當初李付鈞想安排在高競霆身邊取代他的人嗎?
後來他作為“獵手”和高衡結識時還和謝雲夕有過幾次往來,他沒時間顧著高衡那邊時多虧了這傢伙在撐著。
容裴在外邊靜靜地站了一會兒,整理好著裝走回屋裡。
沒想到他只是離開了短短几分鐘,屋裡的裝飾就變了樣:原來的婚慶蛋糕一眨眼就變成了生辰蛋糕,擺放結婚禮物的地方也變成了一堆新的禮物。
容裴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來的毛球飛到他肩膀上,右翼抬起來說:“生日,生日!快樂,快樂!”
容裴一愣,恍然想起十月又到了,十月的這一天正是自己的生日。
鄭應武拍拍他的肩,說道:“我們都是沒點記性的野爺們,還是你嫂子記得牢,早早就準備好了。這可是你成年後的第一個生日,有什麼想要的跟哥哥我說一聲!”
容裴看了鄭應武剛剛娶到手的祁佳一眼,笑眯眯地說道:“我想親嫂子一口。”
鄭應武凶神惡煞地說:“滾犢子!”
郝英才樂顛顛地揭鄭應武的短:“我怎麼記得有人拍著胸脯說過‘以後我的就是你們的,就算你們想要我的女人都沒問題’。”
鄭應武從容回擊:“說明我的思想在進步,要不然我怎麼討得著你嫂子這樣的好老婆?像你這樣,嘖嘖,準備和你的右手廝守終身?”
郝英才被他嗆得說不出話來,氣得臉都青了。
郝英傑除了進門時對鄭應武夫婦問了好、送上了禮物之外就一直沒開口,安靜到誰都想不明白他是來幹什麼的。
聽到郝英才吃虧,他終於忍不住說:“我哥當然會找到個好伴。”
被他這麼一插口,鄭應武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郝英才像是被踩著了尾巴的貓一樣,沒好氣地朝郝英傑說道:“胃疼就休息去。”
這話可不帶關心,他只是嫌郝英傑打擾了他和鄭應武的互損。
郝英傑不吭聲了。
祁佳發現氣氛不對,對郝英才說:“英傑不舒服?我去拿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