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不能前進分毫,這份功力足見其恐怖,接著他袍袖一揮,澎湃的真元鼓動間,把轎車掀飛了起來,翻著跟斗。
轟!轎車砸在地上,已經是四輪朝天,並燃燒了起來。
砰!永恆如同槍岀膛的子彈般,從車中射出,向山林深處而去。永恆原以為這大白天的,在這車輛往來的山道上,知非禪師會有所顧忌,不敢輕易岀手,以免驚世駭俗了。但現在不但岀手了,而且還是大打岀手。永恆估計就算自己跑到市區去,這知非禪師,也會毫不猶豫的殺向市區,捉拿自己的。何況自己怕是,根本沒機會跑向市區了,以知非禪師的飛行速度,是肯定比自己在地上跑,來得快的。
永恆在山林間奔跑如飛,幾個起落便翻過一個山頭,在樹梢上飛奔間如屨平地,他的速度,遠遠要比開車的速度快得多,但儘管如此,他也沒能甩掉,跟在身後的知非禪師,知非禪師踏空而行,猶如閒亭信步般,悠閒的跟在永恆身後。
這完全是,赤luoluo的戲耍永恆,但永恆又不得不盡全力,施展輕功奔跑,永恆總算明白貓和老鼠的遊戲了,這做老鼠的滋味,真不是一般的爽啊!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贏,別人還就,偏偏要耍著你玩,那憋屈就別提了!
你跑不掉的,說吧!為什麼殺這麼多人,而且手段之殘忍,比魔門中人更甚,你一個修行之人,還去屠殺凡人,你不覺得很過份嗎?你的行為,還擾亂了社會的安定秩序,弄得人人自危知非禪師話語越來越冷厲,大有撕掉永恆的架勢,繼續說道:你如今,已有五百年的漫長生命了,難道還看不開,凡塵俗事嗎?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好!那我便告訴你!我的!於是永恆便把自己的遭遇前後經過,邊跑邊大體的說完。
幾分鐘的時間,永恆二人已經,奔跑了百多里路程,可見速度之快,他們二人已經來到一高山上。
山體高約六百多米,山勢陡峭、景色秀麗、野獸繁多、雀鳥紛飛,秋風吹過,落葉紛飛。
永恆現在可沒心情,也沒時間去欣賞風景,他都嫌自己跑得還不夠快呢,哪有時間去觀光!
嘩啦!嘩啦!石頭滾落下山崖,永恆已來到山頂懸崖處,遠處是波濤翻湧的大海,大海對岸則是一座繁華城市,這便是WZ市了,現在都不知道跑到哪個小鎮上來了。大海盡頭隱約可以看到島嶼,過往船隻,在海上來往行駛。往山崖下看,陡峭如刀削的山崖下,是波濤洶湧的大海,一波波浪潮拍打著山崖的崖壁。
幾百米的懸崖看了,還是有些讓人頭暈的,但對於永恆他們這等高手而言,根本不足為懼。永恆一縱身便跳了下去,雙腳在崖壁上連點,藉以緩衝下落之勢,崖壁的石頭,紛紛滾落而下落入水中,濺起的浪花,與拍打崖壁的浪潮相比,根本就微不足道。
永恆動作快,但知非禪師動作更快,知非禪師直接俯衝而下,一把抓住永恆的手腕便提起,沖天而起,又飛到山頂上來後,放開永恆道:施主還要逃嗎?
永恆見逃跑無望後,厲聲問道:如果換成大師,你又當如何?
阿彌陀佛!施主,你著相了,這一切乃是定數,你命中註定,劫數該如此!對於施主的遭遇,貧僧深表同情,但是施主,不覺得你太過偏激了嗎?殺掉當事人也就罷了,為何又多造殺孽呢?知非禪師也厲聲喝問道。
多造殺孽!難道他們不該殺嗎?我殺的,全是該死之人,他們都是國家的害蟲,社會的渣子,難道我有錯嗎?永恆還以顏色道。
他們該不該死,都不是由你、我說了算的,他們自然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你既已入世就必須得,遵守世俗界的約束,不然世界會大亂的,知非禪師道。
大師!能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嗎?永恆強忍著怒氣道。
請講!只要貧僧所知的,無不奉告,知非禪師道。
請問大師貴庚幾何?永恆不禁臉上浮現岀笑意來,但心裡卻是嘲諷之極。
呃,知非禪師怎麼也不會想到,永恆會問岀如此無聊的問題,但還是如實答道:八百有餘,轉劫於明未清初,施主問這幹嗎?
永恆只是不答,又問道:那大師可知,你法號知非的含義呢?知非!明理、知非、明辯是非,這是家師為貧
知非禪師反應過來後,吼道:你是說貧僧冤枉你,不明是非了!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永恆道。跟這古人說話還真是不太習慣,滿口的白話文說得自己,都快以為自己是古人了,永恆心道。
你!你你休要逞口舌之能,兇殘成性、口舌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