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眾生藏,煩惱向誰訴愁腸?
苗水香輕吟一曲,不禁笑了起來,呵呵不過今後有妾身陪你,你也不會再孤寂了,心中愁腸可以向妾身訴說,妾身永遠陪著你到地老天荒、宇宙毀滅,做那自由人!
心中芸芸眾生藏,煩惱向誰訴愁腸?
水香,永恆跟麗莎進來,他正好聽見苗水香的話,不禁感動莫名,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相公!
苗水香聽見永恆的聲音,轉過身來看向永恆見他呼喚自己,隨即起身來含情脈脈的看著永恆。
永恆走向苗水香,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吻向她那誘人的紅唇,苗水香熱情的回應著,她在永恆的懷中呼吸急促起來,高高隆起的胸脯上下起伏著,二人激烈的熱吻著,久久不願意分開。
麗莎在一邊默默的看著,心裡雖然不是滋味,但也只有接受了。
良久後,二人分開來,苗水香紅霞滿面,甚是迷人,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妹妹,你終於醒來了,以後咱們就是親姐妹了!
麗莎看了苗水香一眼,卻是不做聲,她心裡正不爽呢?雖然早在十多萬年前,兩人便達成了協議共侍一夫,但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她心裡並沒有她自己想像中的那麼寬容。
永恆左手將麗莎攬入自己懷中,右手將苗水香也是攬入懷中,真正的左擁右抱了,永恆看向二女道:麗莎、水香,咱們三人既然已經走在了一塊,那麼就要互相體諒才是,心裡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大家解決,咱們三人都已經成為了一個整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希望你們能明白這個道理
明白!
相公,你放心好了,妾身自會與妹妹好生相處的,你不必擔心,苗水香道。
嗯,永恆看了眼麗莎,見她依舊不作聲,他伸手輕柔的撫摸著麗莎的綠色秀髮,無奈的道:麗莎,你究竟要怎樣?
麗莎抬頭看向永恆道:師兄,我要你娶我,我要你陪我去見我父母,你跟他們說清楚,然後向我求婚,人家從來沒有人向我求婚過,你就滿足下麗莎吧!師兄?
苗永香一聽,不禁悽然淚下,自己的父母呢?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父母究竟是誰?讓她無從查證,作為蛇女的她,自小出生對於父母這個詞來說,並沒有什麼感覺,但現在想來別人都有父母,為何自己沒有?她從小並沒有體會過什麼親情,好比蛇出生幾天,蛇媽媽就會離開任其自生自滅般。她如今想來,又聽麗莎如此說,不禁一陣心酸,出生沒得選擇!
永恆見苗水香的樣子,甚是惹人憐愛,遂對苗水香道:水香,別傷心,一切有我,我的父母便是你的父母,什麼時候我們回鴻鉤宇宙去,咱們一家人在一起再不問世事,咱們要做的工作就是,你跟麗莎為我生一個軍團的兒女,讓兩位老人家好生高興高興。
我才不要呢?
為你生一個軍團的兒女,你沒事幹又要教他們打仗了,讓他們惹出事來又要戰爭,我不要,我只要我們夫妻一家人跟爹孃在一起,膝下一對兒女哄爹孃開心,相公你說豈不是更好麼?苗水香看向永恆高興的道。
師兄,我也不要生那麼多兒女,那會很辛苦的,麗莎道。
叫相公!
你都是我蕭永恆的妻子了,再不是我那小師妹,你現在是大人、是我老婆,明白嗎?永恆道。
可可是你還沒去見人家父母,還沒向人家跪下求婚呢?麗莎道。
啥?
跪下求婚?
永恆都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看向麗莎道:麗莎,你有沒有搞錯?你讓我學西方凡人,那樣向你跪下求婚?你怎麼說也是我小師妹,現在更是我老婆,難道你還要我給你下跪?你受得起我蕭永恆一跪麼?
可可這是我們西方人的禮節,是男子對自己心儀的女孩的尊重,師兄難道你就不能滿足下我嗎?難道你不愛人家嗎?我就這點要求,你都不答應嗎?麗莎看著永恆,梨花帶雨的道。
苗水香見二人的的氣勢,就知道不對勁,這麗莎也是太不諳事體了,明知道他的原則不容侵犯,你還偏要撞上去,可又不好勸得,她拉了拉麗莎的衣袖道:妹妹,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為好
要你管!
麗莎一甩手,掙脫苗水香的拉扯,不理會苗水香,淚流滿面的看著永恆。
我是東方人!
既然你跟了我就必須以東方禮節待之,我們東方有句古話說:嫁雞隨雞,夫唱婦隨!夫唱婦不隨,則妻不賢,夫綱不振,何以面對天下人?
讓我向你下跪求婚,我的尊嚴何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