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理人了。
“蔣庭輝?你怎麼在這”蔣亦傑知道自己鬧了誤會,不好意思地抓了兩下亂蓬蓬的頭髮。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原則——錯了就錯了,堅決不道歉!
“唉,”蔣庭輝坐在床沿上嘆氣,“你應該問你自己怎麼會在這。”
蔣亦傑大咧咧往床上一躺,拿腳趾頭推了推蔣庭輝屁股:“是你把我接回來的?這是哪啊?”
“這是阿Vin家客房。”蔣庭輝的語氣依然帶著幾分不悅,“我偷偷跑去接你,阿Vin就代替我留在醫院挺屍了。”
看來昨晚確實失了分寸,醉得過頭了,蔣亦傑仔細回想半天,只有零星片段,大部分記憶是空白的,他一下認真起來:“我昨天沒鬧出什麼亂子吧?Tony那邊怎麼樣,釣到顛九了嗎?”
蔣庭輝埋怨地掃了他一眼:“知道怕了?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嗎?整天誰都不放在眼裡,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就算顛九沒本事,身後也有他大哥佛頭撐腰,真說錯話被他一槍崩了,我想趕過去救你都來不及!再說顛九是什麼人你不瞭解?那傢伙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爛仔!還敢跟他玩什麼‘色誘’,我看你真是皮癢了”
見他越說音量越高,幾乎下一刻就要大發雷霆了,蔣亦傑實在沒精神吵架,只好耍賴皮胡亂嚷嚷起來:“好了好了,嗡嗡嗡沒完沒了的,吵得頭疼”過了一會,他忽然想到什麼,一卜楞坐起身撲到蔣庭輝背上,摟住大哥肩膀問道,“喂,蔣庭輝,你該不是吃醋了吧?”
“蔣小妹你發癲嗎?”蔣庭輝挺身掙了兩下,無奈蔣亦傑胳膊鎖得夠緊,他怕傷到弟弟捨不得太用力,只好作罷,“都什麼時候了,我還有閒情逸致跟你吃乾醋!”
蔣亦傑咂麼咂麼滋味,不滿意了,他小臂一使勁,扣著脖頸乾脆利落將大哥撂倒在了床上,整個人騎上去威脅道:“你不吃醋?真不吃醋?到底吃不吃醋?”一邊逼問,還一邊壓住他下體前前後後蹭著。
“好好好,我投降,吃醋還不行嘛”蔣庭輝被搞得哭笑不得,蹭得慾火中燒,終於忍無可忍,大力扭轉過身體,抱著弟弟翻了個個,把人反壓在身下,“不過除了吃醋,我還想吃點別的”
蔣亦傑哈哈哈嬉笑著雙腿纏上了大哥的腰。蔣庭輝則俯下身一口含住弟弟的嘴唇,把笑聲全都堵在了嘴巴里,只剩下嗯嗯的輕哼。像是挑釁一樣,蔣亦傑的舌頭主動探進了對方口腔,隨性添噬著,在唾液的滋潤下,發出了淫靡的水聲。
蔣庭輝雙手探進他睡衣底下,慢慢向上摸去,尋找著胸口處敏感的突起,不想被蔣亦傑揮手推開:“磨蹭什麼呢!”
蔣庭輝一愣,有些摸不著頭腦:“你不是說發動之前要先預熱”
蔣亦傑“唰”一下掀開了自己的睡衣,同時向蔣庭輝發出指令:“脫掉!”
蔣庭輝還從沒在床上這樣被動過,他驚訝地瞪了瞪眼睛,“哈”地露出一個壞笑,迅速扯去白色的無袖衫,露出一身精壯肌肉:“混蛋蔣小妹,你是發騷嗎?”
“猜對了!看你裝病辛苦,犒勞犒勞你!”蔣亦傑笑眯眯抬手抓在大哥胸口,那裡硬邦邦稜角分明,黝黑髮亮的面板上印著幾條交錯的傷疤,是前兩天受到炮哥襲擊時被玻璃碎片劃破的,剛剛結痂的傷痕在細密汗液滋潤下變成了耀眼的深紅色,充滿了野性誘惑,讓人目光一印上去就再也調不開。
“吱吱吱——”
關鍵時刻,手機不識趣地響了起來,蔣庭輝只顧摟住身下人貪婪地摩挲著,絲毫不理會急切震顫著的來電。蔣亦傑單手摟緊蔣庭輝脖子,空出一隻手將電話撈過來,故意接通了舉在蔣庭輝耳邊。
“輝哥輝哥輝哥”聽筒裡傳出肥林一迭聲的叫喚。
蔣庭輝無奈,只好接過手機,邊運動邊低沉嘶啞地應付了一聲:“說!”
捉弄大哥得了手,蔣亦傑後背一挺,整個人迎了上去和蔣庭輝交疊在一起,他大腿收攏緊緊夾住對方,一手從底下悄悄探過去,指腹摸索到蔣庭輝慾望根部最敏感的位置,時緩時急一下一下輕輕戳著。
“別鬧小妹”蔣庭輝慌張將手機移開一點,氣急敗壞地小聲斥責著,轉眼又壓抑住喘息,艱難回覆著電話那頭的肥林,手忙腳亂狼狽不堪。
好容易堅持到電話結束,一結束通話,蔣庭輝就狠狠在弟弟屁股上拍了幾巴掌,拍得“啪啪”作響:“看你還不老實!看你不老實!”之後一挺身衝擊進去,由慢到快漸漸深入。同時又忍不住向蔣亦傑報功道,“Tony那邊傳來訊息,顛九帶著人趕去醫院了。看來醫院裡頭的人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