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來做仲裁了,”歐陽琪非常不給面子的道。
“本公子今早胸悶,想出來透透氣,順便來做仲裁,”跟在歐陽琪後面上來的南宮寧眼裡精光一閃,立刻跟著道,說完還扯了扯身旁的皇甫棠:“該你了。”
“哦,我今天拉了肚子,在茅廁裡燻得太臭了,就出來散散味兒,”皇甫棠四處看看,有些心不在焉地道。
“喏?”南宮寧急忙跳開,嫌棄地捏起鼻子,手裡的紙扇搖個不停。
“我好久不出門了,出來看看風景,”“我”歐陽琪他們都是排在最前的大戶人家的公子,其他的公子個個都唯他們馬首是瞻,急忙也跟著找起了藉口。
想不到這些公子不給面子,周良的臉都綠了,但面上還得賠笑道:“眾位公子這邊請。”
周良把這些富家公子請到自己大棚去,給他們上好茶好吃的,慢慢攀交情。
隨著時間的流逝,離比廚的時間不到一刻鐘了但是顧家兄妹還是沒有出現。
“我說,周公子,這顧家兄妹怎麼還沒到?不會是你們在路上給人家下了什麼絆子吧?”一個公子開玩笑地道。
周良陪笑的臉立刻僵住了,勉強地笑了笑:“朱公子真愛看玩笑。”
那公子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明顯不相信周良的話,搞破壞這些事他們富家公子經常做,就不信這周良為了取勝會不去搞破壞,說什麼公平競爭?那都是狗屁!
週記酒樓大棚那邊熱鬧非凡,兄妹酒樓這邊的大棚卻清冷無比。
尹荷花、陳九和糯米哥兄弟兩靜靜地坐在凳子上等待著,滿臉肅穆,完全不見之前在酒樓時的一絲慌亂,他們謹記著顧小北說過的話,越是危急的時候越要冷靜下來,否則只會自亂了陣腳,然而這只是表面上的,其實四人內心裡找就亂套了。
擺在兩個酒樓搭起的大棚之間的沙漏裡的沙幾乎流盡了,可是顧家兄妹還是沒有出現。
就連最鎮定最堅信顧小北他們一定會到來的糯米哥,額頭上都冒出了細細的汗,心裡已經有些絕望了,難道顧小北他們真的要遲到了?他們真的不比就輸了嗎?
看到沙漏快要流完了,周良按捺不住心裡的興奮,排開眾人走到兩家酒樓搭大棚之間,大聲道:“看來顧小北他們是不能按時到了,不過也算他們識相,知道來也是必輸無疑,所以乾脆不來了。”
兄妹酒樓這邊四人都一臉沮喪,連反駁的心思都沒了。
本以為可以感受一下兩大酒樓廚藝的民眾,想不到竟然還沒比就定輸贏了,都忍不住失望地搖了搖頭,轉身準備離開。
“周良,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連我們想什麼都知道得如此清楚,可惜,這次你卻料錯了,我還是按時來參加比廚了!”
清脆悅耳的女聲,猶如晴天霹靂般在眾人身後響起,直透人心扉。
騷動的人群立刻安靜了下來,都情不自禁地轉身,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遠遠地就看見了街口向他們行駛而來的馬車。
再看向駕駛馬車之人時,眾人都愣住了,在車前駕駛馬車的是一位非常俊美的公子。
駕駛馬車的人技術特別好,瞬間的功夫,馬車已經接近了眾人,停了下來。那白青笠跳下馬車,返回車後抱下顧小北。
雖然顧小北一身的衣服因為滾下斜坡而髒兮兮的,但是潔癖的白青笠卻沒有一絲嫌棄,反而把當作公主般,細心呵護在懷裡。
那神聖的表情令眾人看著顧小小北的眼光也不同了,個個都心裡疑惑卻沒有一絲瞧不起,能讓這個天神般的公子如此珍惜的一定不會是個簡單的女子!
“放我下來!”顧小北堅持地道。
白青笠無奈地把她放到地上,扶著她慢慢走向廣場中央。
經過之處,圍觀的群眾都不由自主地給他們讓出一條路來。
“來了!小老闆來了!”粽子弟跳上凳子,朝人群外看去,正見到白青笠抱著從人群中走了過來,沒有多想,立刻興奮地跳了跳,差點踩了個空。
尹荷花等人都鬆了口氣,露出了笑容,然而看到一身傷的顧小北被白青笠扶著走進來時,他們放下的心又再次提了起來,都擔心地迎向顧小北:“小老闆!”
顧小北看了眼大棚裡的準備齊全的東西,讚道:“你們做得很好!”心裡也鬆了口氣,來的路上她就知道時間不夠了,如若尹荷花他們不把東西準備好,他們兄妹酒樓必輸無疑,現在見到他們把這些東西都準備好了,她卻非常欣慰。
“小老闆,你們到底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