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後可以與你家親戚長久訂貨並以市場價格買下,如若質量不好那就不能怪我們不買了,你作為廚師應該也知道食材質量的好壞,對做出的菜有很大影響的。”
“在下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不是在下自誇的,在下這親戚賣的水產確實很好,他都是每天天不亮就到資源江下游捕撈回來當天賣的,而下游水草多那裡的魚蝦都非常肥美,我們酒樓買來做菜定然能做出更好吃的菜,”陳九邊說邊指手畫腳,好像他手裡就拿著那魚蝦之類的一樣,看得眾人忍俊不禁。
“有好食材我們酒樓當然不會錯過,既然如此,”顧小北轉身對身旁站這的顧二野道:“二哥,你明天跟陳師傅去他那親戚看看吧,如若真的像陳師傅說的這麼好就訂他們家的。”
“妹子,你就放心吧,你二哥我不敢說雖然沒有好廚藝,頭腦也沒有三弟靈活但卻有雙好眼,定能為酒樓買到越來越好的食材,”顧二野自信地道。
“我當然知道二哥有這這麼棒的本事,所以才把採買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你,”顧小北朝顧二野笑了笑,然後對眾人揮了揮手道:“好了,都散了吧。”
“是!”
陳九手快地拿起那張抄了幾個菜譜的紙張,迅速進廚房試做那道蝦子茭白去了。
其他兩個夥計也很高興,都想跟著到廚房裡去看看,往常顧小北是不讓夥計進廚房的,但今天見到眾人高興又兼不是客人多的時刻,於是便特例讓他們進去看一次。
趁著眾人都離開了,顧小北想再與兩位哥哥說幾句話,這時,放在門邊籠裡的小黑狗突然叫了兩聲:“汪汪!”
三兄妹抬頭看去,見到門口的人,一時都愣住了。
門口的婦人五十出頭的模樣,一身深藍色羅裙,一臉激動地看著他們兄妹的正是顧小北的外婆李氏。
“外婆!”顧二野失聲叫了句,叫完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抿緊了嘴。
“哎!”李氏卻非常歡喜地應了聲,快步走到他們跟前,摸了這個的頭,摸那個的手,激動得無語言表。
“我這段時間病了久不出門,竟然不知你們竟然來城裡開酒樓了,這下子可好了,以後外婆就能常見到你們了,”李氏哽咽地道,似乎看不到他們兄妹三個僵硬的表情一般。
“這麼久你都不知道,怎麼今天你就突然知道了?”顧小北瞥了她一眼道,伸手摸了摸荷包裡的鐲子,想著等下要不要當面把上次沒來得及摔的鐲子,當李氏的面摔一下。
“小北!”顧三林有些不忍地扯了扯她的衣袖。
“三弟,你別扯小妹的衣袖,小妹又沒有說錯,這麼些年都不出現的外婆,竟然突然在今天出現,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顧二野心裡異常激動,卻儘量壓抑自己的情緒。
李氏擦了擦眼淚:“今天中午我聽到家裡兩個下人說你們與週記酒樓比廚的事,才知道你們在城裡開酒樓的,都怪外婆不好,這些年苦了你們了,不過,你們不能與小良鬥,你們可是表兄妹啊。”
“你搞錯了吧?我們從來就沒有與他斗的意思,一直以來都是他們要與我們鬥,與我們作對,況且,我不覺得他們把我們當親戚看,你若不信,可以去問你的小女兒白榕,只不過你那嫌貧愛富的女兒也許不會見你呢,”顧小北冷冷地道。
李氏眼神黯淡,顧小北確實說的沒錯,這些年她每次上週家門都被自己的小女兒白榕冷嘲熱諷,罵她當年把大女兒白禾嫁給顧長明,白禾在顧長明死後又與人私奔,連累了她嫁不到更好的人家,還被別人恥笑。
這樣的事多了以後,李氏就很少上週家了,然而她不想上週家卻是不可以,這些年白家條件越來越落後,而周家雖然也變差了些但還是比白家好很多,又因為白家還沒分家,偶爾白家有困難的時候她都被逼著上週家求助,次數多了白禾對她更是不喜,總是愛理不理的,有時候都不肯見她。
李氏難過地道:“你們是不是一直埋怨著外婆?外婆不知道當年你們這麼難,而且後來也才知道你們曾來白家求助過可是被人攔住了,後來才知道的。”
“怎麼會不知道,只需想想就知道失去了父母的幾個孩子能好到哪裡去?我們被攔著的事,你當時或許不知道,但是後來你不是知道了嗎?即便你幫不了我們也該來看一眼吧?可是你竟然十年都沒來看過我們,現在我們都長大了再說這些有什麼用?”顧三林淡淡地道。
“這些事我是知道些,原本我想著你們祖父母還在總該會照顧你們些的,哪知道他們竟然那樣對你們,而我何嘗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