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勝景書院,”白青笠繼續道,“勝景書院是我祖父的祖宗們創設的,傳到現在已經有近五百年的歷史了,比朝廷的歷史還長,而書院育人有道,一直以來都是天下百官所敬仰的,朝廷的三分之一的各大官員更是從勝景書院出身,他們都異常的敬重勝景書院。五十年前,當今聖上爭奪大位時就是獲得了勝景書院的支援,才能如虎添翼,爭奪了那大位,也給了勝景書院很多特權。所以說,爭取得到勝景書院的支援,那麼那些皇子或王爺們就有了更大的勝算。”
“那他們要拉攏你外祖不就可以了?為什麼要來拉攏你?”顧小北疑惑地道。
“因為我外祖厭惡權力之爭,從來不見那些皇子或者王爺,當然那些皇子或者王爺們自然不會甘心,常常暗中去見我外祖,但是我外祖有特權不見他們,又一心避著他們,他們找不著,就把目光往我身上移了,”白青笠似笑非笑地道。
“那麼就是說你外祖只有你和你妹妹是親人了?”顧小北驚訝地道。
白青笠摸了摸顧小北的腦袋笑著道:“原來還不是很笨。”
顧小北很無語,雖然她不覺得自己是聰明絕頂,但也是稍有智慧,至少有前世的知識啊,可是白青笠總是說她笨,有時候她忍不住問自己,難道她真的很笨嗎?
“我外祖父和我外祖母伉儷情深,即便我外祖母只生了我孃親一個女兒他也沒有再另外娶,更是沒有納妾之類的,後來我外祖母重病不愈去世,我孃親嫁給了我父親,他就一直守著勝景書院,所以說現在我和妹妹就是他最親的人了,”白青笠笑著道。
“原來你孃親出身這麼好,可是實至名歸的書香世家啊,可是她是怎麼嫁給你父親呢?她嫁給你父親的時候,你父親應該還沒有做上京城府尹吧?”顧小北好奇地道。
“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現在天已經很晚了,等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吧,”白青笠笑著道,“現在我們來說說我們兩的事吧,我已經把事情都說清楚了,你總該給我一個答覆吧?”
“什麼答覆?”顧小北裝聽不明白地道。
“答應嫁給我啊,”白青笠完全不容她迴避,於是也不與顧小北繞繞彎彎,就直接開門見山地道了。
“我都說了還沒及笄了,”顧小北撇了撇嘴道。
“那你就答應及笄後嫁給我,”白青笠不依不撓地道,“否則明天我就去請媒婆,天天到你家提親,直到你同意為止!”
“你這是分明是逼婚啊,果然厚顏無恥,你臉皮這麼厚,你父母知道嗎?”顧小北嘲笑地道。
“當然知道,”白青笠笑著道。
顧小北再次無語了。
見到顧小北再次沉默,白青笠臉色微變:“怎麼?說了半天,你還是不肯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還是你以為我們今晚都這樣了,你還想嫁給別人?”
“你別這樣說,讓別人聽到了還以為我們真的怎麼樣了呢,”顧小北蹙眉。
“看來剛才那事在你心裡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啊,”白青笠冷笑,一把抬起顧小北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你真的要逼我今晚就把事情做全了嗎?”
“不要!”顧小北心裡一驚,急忙搖頭。
“不要?不要怎麼樣?這樣嗎?”白青笠說著就箍緊她的下巴,俯身咬了咬她的嘴唇,本來也是嚇唬她而已,見她這麼急切地拒絕,心裡還是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就想懲罰她。
“嗤!痛!”顧小北輕撥出聲,下巴掙扎出白青笠的懷抱,就往外爬,嘴上還唸唸有詞地道:“天這麼晚了,我也該回去了,也不知道哥哥們有沒有發現我不在家了,如果發現了就完了。”
還沒爬出幾步就被白青笠抓住腳踝用力一扯,又回到了白青笠的懷裡。
“你到底想怎麼樣?”顧小北氣惱的手不輕不重地錘了錘白青笠的肩膀。
“想怎麼樣?剛才我不是已經說了嗎?”白青笠也不制止她錘他,反正她打在他身上的那點力道也是不痛不癢的,全當她給他捶肩、捶背了。
“以後的事我怎麼知道呢?也許以後你會喜歡上別人呢,到時候我豈不是成了個笑話?”顧小北自嘲地道:“也對,反正我已經被退婚過了,已經是一個笑話了,再次成一個笑話也不過又是給人多一點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絕對沒有別人!”白青笠鬆開顧小北,盯著她的眼睛道:“除了你我誰都不想娶,也不會讓你成為一個笑話,如果你真的擔心,我們可以先不定親,等你及笄我們再直接成親就好了。”
“那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