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情況,所以說這事巧得過了頭,我才猜測這並不是偶然的撞車,而是有人故意謀害你們的。”
顧小北氣怒地道:“怪不得你今天早上騙周良呢,與我顧家兄妹有仇的也沒有幾個,周良就是其中之一,而且我們今天又比廚,所以非常有可能是他為了取勝而故意謀害我們,不過,既然他想害我們,為什麼這麼多天都沒有所行動?反而在最後一天來下毒手,這不像他的性格啊,像他那急躁的性格,如果想害我們肯定找就行動了才對。”
“我也沒說一定是他,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所以我才騙他說你哥哥他們兩死了,試圖詐一詐他,當時他就變了臉色,看起來非常可疑,可惜我們沒有證據,”白青笠道。
“最好不是他,否則我一定不放過他!”顧小北狠狠地道。
他們回到南門村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了,白青笠知道她心裡急,所以直接把馬車趕到她家門外才停下來。
馬車剛停下,顧小北不等白青笠來扶就自己挪著下了馬車。
這個倔強的小女子啊!白青笠嘆了口氣,急忙扶她進去。
“大哥!二哥和三哥怎麼樣了?”顧小北剛進院門還沒見到人就焦急地叫了起來。
“小北!你沒事吧?”顧大田揹著小寶滿臉擔心地迎了出來。
今天早上看到有人把渾身是血的顧二野和顧三林送回來,嚇得他差點就暈了過去,得知他們沒有生命危險他才鬆了口氣。
問了那兩個送顧二野和顧三林回來的人,才知道他弟弟和妹妹的馬車被別人撞下馬路邊的斜坡,被他們遇見救了回來。又聽到那兩個自稱是山上打獵的人說,顧小北小腿也骨裂但還要堅持去參加比廚,顧大田非常心疼,但他知道顧小北決定了的事五頭牛也拉不回來,所以他也不跟著去阻攔。得知白青笠陪著顧小北,他就放心留在家裡照顧顧二野和顧三林。剛才一聽到顧小北的聲音,他就激動地跑了出來。
“大哥,我沒事,二哥和三哥怎麼樣了?醒了嗎?”顧小北邊走向顧二野和顧三林住的房間邊問道。
“三弟醒了,二弟一直昏迷不醒,但是大夫說他們兩得到救助及時,所以問題不是很大,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來的,”顧大田揹著小寶跟在他們身後道。
聽到這話,顧小北鬆了口氣,進了屋正見到顧長覺在給顧三林喂藥,她哽咽地叫了聲:“三哥!”
顧三林立刻抬頭打量她,見她除了腿上有傷之外沒有什麼大傷,他才露出了笑容,伸手招呼她過去坐他旁邊。
白青笠忙把顧小北攙扶過去坐在顧三林旁邊的床沿上,顧小北伸手接過顧長覺手裡的藥笑道:“謝謝三叔,讓我來吧。”
顧長覺笑著點了點頭把碗給了她,這還是小丫頭第一次真正地對他笑,自從他來到二房家後,這個小侄女就對他懷有一份防備。他了解到二房與大房的過節後才知道顧小北可能擔心他跟大房是同一類人才防備的他,所以他也不與她計較,一心幫顧大田料理莊稼,讓顧小北他們安心在外面開酒樓。
顧小北給顧三林餵了藥,怕影響到天明休息,她急忙和眾人退出來到院子裡去說話。
“小北,你腿上的傷看過大夫了嗎?要不要再去請大夫?”顧大田道。
“不用了,其實那兩個獵人會醫術,他已經給我包紮看傷口並留下了藥,晚上再換藥就可以了。”
“這得多虧了那兩個獵人,我本來要拿錢給他們當作謝禮的,可是他們說什麼也不肯收,”顧大田嘆道。
白青笠和顧小北對視一眼,都知道一定是那些黑衣人扮成獵人送了顧二野和顧三林回來了,白青笠笑著對顧大田道:“大恩不言謝,他們應該也不缺這點錢,您也別多想了。”
“是啊,大恩不言謝,以後可能也找不到他們了,我只能每日給他們燒香祈福了!”顧大田點了點頭道。
幾人正說這話,這時一個小姑娘走進院子來,驚喜地看著顧小北道:“小北,你沒事吧?”
顧小北轉頭看去見是穆紋虹,於是笑道:“你怎麼來了?”
穆紋虹見白青笠在這裡,有些不好意思走近,顧小北忙對白青笠道:“今天真的很感謝你,你也累了,先回去吧。”
別人都是見色輕友,這小妮子竟然見有輕色!白青笠心裡為自己抱不平,面上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知道他們照顧傷患人手緊缺,他就把小寶從顧大田身上抱下來帶去白家幫他們照顧。
顧大田和顧長覺也進了廚房去做飯,燒熱水給顧小北等下洗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