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賭就服輸!”顧小北毫不畏懼地與那曾老廚子對視,御廚又怎麼樣?御廚就可以願賭不服輸嗎?
那曾老廚子在宮裡做了幾十年的御廚,什麼人沒見過?但是見到顧小北不卑不吭的風姿,依然忍住在心裡暗讚一聲,有骨氣!
“你們可以繼續維持你們的約定,只是我曾老頭卻不服輸,除非你們讓我嚐了你們的菜,扔我覺得你們確實比我的廚藝好,我才服輸!”曾老廚子道。
“你這分明是為難我們,你一個御廚我們怎麼比得過?況且我們與週記酒樓比的是兩個酒樓之間的廚師的整體水平,而不是與你個人的!”粽子弟立刻氣憤地跳了出來,大聲罵道。
“我說了那是你們之間的約定,與我無關,現在是我與你們兄妹酒樓廚子之間的事,”曾老廚子冷冷地道。
“想不到剛才我們吃的竟然是御廚做的菜,怪不得這麼好吃!”支援週記酒樓的仲裁有些忍不住道。
“既然他已經這麼說了,你們就讓他嘗一嘗吧,也好讓他死了心,”支援兄妹酒樓的仲裁也催促道。
糯米哥他們都開始擔心了起來,要讓一個御廚嚐了菜後認輸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啊!
顧小北卻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如果能讓這個老御廚在眾人面前認輸,那麼以後他們兄妹的酒樓一定聲名鵲起,這麼一想她反而有些期待了,她讓白青笠把剛才比廚還剩的一點菜和一杯水都放在托盤上端了過來。
“既然如此,就請老御廚您品菜吧!”顧小北微微一笑,親自把水杯端到曾老廚子面前。
曾老廚子接過水杯漱了口,拿起筷子夾起一點芙蓉蟹鬥放進嘴裡,閉上眼睛慢慢品嚐。
眾人都非常緊張地看著他,只要他一句話很有可能就給兄妹酒樓帶來巨大的變化。周良和朱梅也很緊張,雖然明面上輸給了兄妹酒樓,但是隻要這個老御廚親口說兄妹酒樓的菜不怎麼樣,那麼兄妹酒樓雖然贏了但卻並不風光,而他們週記酒樓如果擁有這老御廚鎮店,生意一定會變好,甚至蓋過兄妹酒樓。
在眾人灼熱的目光下,那曾老廚子輕輕嚼幾下,突然加快了速度,迅速地嚼了幾口吞下後,猛地睜開了眼睛,又繼續嚐了嚐蝦子扒魚唇和蝦子茭白,然後一臉激動地道:“就是這個味道!”
“啥?”眾人都被他弄糊塗了。
那曾老廚子兩眼發光地看著顧小北:“誰教你們做這菜的?”
顧小北一愣,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她還以為他要說他們的菜好不好呢,怎麼就突然問了這樣的問題?
“當然是會做這菜的人教給她,她再把方法教給兩個廚子的,”白青笠立刻笑道。
什麼意思?顧小北不解地看向白青笠,卻見他朝她眨了眨眼,她只好按捺下心裡的疑惑。
“既然如此,自然是你們贏了,我服輸了!”那曾老廚子感慨說了句,然後轉身對周良淡淡地道:“周公子,請你們另請名廚吧,老頭子我只能幫你們到這了。”
“你不肯來我酒樓做廚子?”周良憤怒地道,話音未落,見到曾老廚子從懷裡掏出一塊金牌展示在他面前,周良驚得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這世界上能命令我做菜的人只有兩個,你算什麼東西?”曾老廚子收起牌子,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現在勝負已分,請你們以後見到我顧家兄妹就自動避開,不許再找我們的麻煩,”顧小北冷冷地對周良和朱梅道,然後轉身朝眾人道:“請大家幫我監督他們遵守約定,如若他們不遵守約定,大家就用唾沫淹死他們,誰監督有力,我都給獎勵!”
“沒問題!”眾人聽到有獎勵,立刻應了一聲,氣得周良和朱梅氣血翻湧。
顧小北對周良和朱梅微微一笑道:“請你們現在就遵守約定,立刻離開此地避開我們!”
周良狠狠瞪了她一眼,還想說話,但看到周圍的人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好像只要他再耽擱一會兒,他們就用唾沫淹死他然後向顧小北領賞,周良立刻嚇得連連後退,跑得遠遠的。
朱梅心有不甘,卻也沒辦法,恨恨地颳了顧小北一眼,然後跟著周良離開了。
眾人也慢慢散了,顧小北腿上有傷,糯米哥等人不肯讓她留下來幫收拾完東西,讓她和白青笠先回酒樓,等他們把東西都收拾回去了,再好好說說各自的事。
顧小北也不逞強,跟著白青笠上了馬車先回酒樓。
“剛才你為什麼說有人教我做那道菜?”顧小北掀起馬車前面的車簾,把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