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停!”
“怎麼了?你也要來參加?”白青笠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顧小北白了他一眼,把手裡的托盤放進穆紋虹手裡,然後把小寶解下來塞白青笠懷裡,轉身對凌穆塵道:“你非得這樣?”
看向白青笠欣喜而熟練地抱著小寶,凌穆塵眼裡閃過一絲異色,然後瞥了顧小北一眼,沒有做聲,預設了顧小北的問話。
顧小北臉現怒色,三兩步走進廖氏的房間,站到桌子跟前。
“小老闆!”廖氏正在掰餅乾,見顧小北過來,急忙恭敬地朝她行了一禮。
“廖嬸,麻煩你站到旁邊避一避,”顧小北微笑地道。
廖氏一頭霧水,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是在顧小北目光的壓力下,還是乖乖地站到了一旁。
“嘩啦!”廖氏剛讓開,顧小北手一伸,一把掃開了桌上的東西。
“你幹什麼?”外面的凌穆塵立刻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門內的顧小北,這小女子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樣子,竟然也能做出這麼粗暴的舉動?
“做得好!哎,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招呢?”白青笠抱著小寶在一旁笑得眉眼彎彎,毫不吝嗇地誇讚顧小北。
其他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這是顧小北嗎?
“我幹什麼?我還想問你想幹什麼呢,你們都來這裡住了,為什麼不和白家一起吃飯呢?”顧小北淡淡地道。
“我們住到這來是逼得不已,以後蓋了房子我們就搬走,而吃飯我們可以自己吃,不用佔別人的便宜,所謂‘君子不食嗟來之食’,”凌穆塵也冷淡地道。
“那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做‘成事者不拘小節’?”顧小北有些失望地看著他:“我覺得自己看走眼了,我一直覺得你雖然清高但至少是個有才華之人,是能成事之人,只是想不到你這麼迂腐,竟然比白青笠他們那些書呆子都還要呆!”在顧小北眼裡,只要是夫子都是書呆子,不管那人呆不呆。
“書呆子?我嗎?”白青笠不可思議地指了指自己的額頭,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叫他書呆子。
見到凌穆塵低頭不語,顧小北繼續道:“你想自己煮,你煮什麼?你在村裡種有菜嗎?你有空去街上買菜嗎?好啊,你不想佔別人便宜你可以只吃這些乾糧,但是你有考慮過你娘嗎?你身強體壯不要緊,可是她以弱多病,你是想害死她嗎?”
凌穆塵立刻面色一變。
“我,我沒關係的,塵兒想做什麼我都支援,”廖氏輕輕地道。
“廖嬸,你這樣做也是不對的,你這不是在支援他,你這是要害他,如果你出了事豈不是要害他揹負不孝的罵名?”顧小北緩了緩神色,不贊同地看著廖氏。
“不是的,我不能讓塵兒揹負這樣的罵名,”廖氏急忙搖頭,如果塵兒揹負了這不孝的罵名,以後就不能參加科舉了,前途會就此毀了的。
“娘,都是我不對,我不該只顧自己那些迂腐的堅持,沒有想到你,”凌穆塵進房間對廖氏愧疚地道。
“這不怪你,”廖氏慈愛地摸了摸兒子的手臂,眼裡全是哀傷,都是因為以前的那些事才讓這個兒子生了不肯佔他人一絲便宜的性子。
顧小北鬆了口氣,朝外面回過神來的穆紋虹和白巧兒招了招手:“把飯菜端進來。”
白巧兒和穆紋虹見問題解決了,急忙開心地端著菜進來放到桌子上,然後清理地上的殘渣。
“好了,我知道你們是不肯我們去喝喜酒的,你們就在這裡吃吧,”顧小北把凌穆塵母子拉到桌邊坐下,微笑地道:“你們就放心地吃吧,白夫子家多的是飯菜,如果你們不安心,以後多賺點錢還給他就可以了。”
“謝謝!”凌穆塵點了點頭,然後親自給廖氏佈菜,笑著道:“娘,我們吃飯。”
“哎,好,”廖氏眼睛微微溼潤,急忙接過他遞過來的碗筷。
“我們也要回去吃酒席了,巧兒他們不去,你去不去?”顧小北從白青笠手裡接過小寶邊笑著問他。
“自然要去,我還沒封禮金呢,否則昨晚豈不是吃白食了?不過我要跟你坐一桌,”白青笠一眨不眨地看著她,萬分期待。
“我也不知道可不可以,你去問問紋虹,”顧小北笑著道,她自然不想讓白青笠這個潔癖去和別人一桌,只是這辦酒席的並不是她家,她沒法決定。
“沒關係,我可以想辦法給你們安排在同一桌,”穆紋虹朝顧小北曖昧地眨了眨眼,跟著顧小北相處了這麼久,細心的她自然發現了顧小北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