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抑制不住的顫抖,是幻聽嗎?為什麼,這聲音好像舞兒呢?可是舞兒不是應該明天才會到嗎?
見前面的轎子沒有反應。清舞便猜到是康詩不相信是自己到了。於是“康詩,我是舞兒啊!”這一聲用了內力,就連前頭赫連純都聽見了。
康詩終於確定了。這是舞兒是舞兒。急忙的落轎。康詩衝裡面衝了出來“舞兒,真的是你。啊~你怎麼了?”康詩看見清舞群裙襬上的血跡。原來清舞趕路太急就沒去換衣服。現在,倒是讓康詩擔心了
“沒事,這只不過是為了進風奕用的伎倆別擔心。”清舞趕忙解釋“轎子借我用用,我去換件衣服。”說罷,朝轎子裡走去。
不過片刻,一身白衣的清舞從轎子裡出來了“看吧,我沒事。只不過是一點伎倆也能讓你嚇到。”
“舞兒,你嚇死我了。再說,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康詩,見識虛驚一場。鬆了一口氣
“康詩,你們走的也太慢了。”清舞忍不住出口
“這東西太多了。”康詩抱怨著
“哎呀,笨蛋,把轎子扔了,換成馬匹。這箱子了的東西全部用馬車。快走,我們的隊伍這麼大,很容易被懷疑的。”清舞擔心著。這節骨眼上可是不能出問題啊
“好,快走。”不知什麼時候赫連純,走到了我們這。不過,這次他給我的感覺變了,不在是哪個單純傻傻的氣質了。但是到底哪裡變了。自己也是說不上來。
“哇~好可愛。”流鳶突然向純撲去。這嚇了自己跟康詩一跳。而跟我們隨從的兩位,卻是見怪不怪的表情
赫連純什麼時候見過這陣仗。應該說,鳳舞的女子除了我跟康詩還有誰敢這個樣子。現在終於出了這麼一個了。她當然受不了了“姑娘自重。”說完往左一閃,躲過了流鳶的熊抱
“別鬧了,我們該走了、”清舞見純這樣,連忙替他解圍
“好,出發”純,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有條不紊的前進著。而此時,流鳶掛在我身旁就是不走了
“舞兒,那個男的,他是誰啊?叫什麼?住哪裡啊?有沒有結婚啊?”流鳶調查戶口似的問個不停
“我說,流鳶。你是不是看好他了?”清舞一語道破,也不跟她墨跡。她知道這小妮子恐怕動心了。
“額。”流鳶臉紅的看著地面。也不吭聲。想必是沒想到我會問的這麼直接
“那地快讓你瞪出倆窟窿了。”清舞調笑到。沒想到,平時不拘小節的流鳶也會害羞啊!
“哎呀~舞兒~!”流鳶撒嬌的喊著
恰巧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