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讓他找到了,這旅社怎麼看都像是在無照經營,難怪霍家跟皇甫家都找不到他。
皇甫柏倒也會想,知道也許以齊家的勢力能夠找到他。
凌軒停在一扇暗黃色的木門前。
門上掛著一個歪歪斜斜,髒兮兮的金屬門牌,標示著207三個數字。
我敲門。
等了約莫1分多鐘,沒人來開門。
我轉頭看凌軒,問道,“霍硯不在?”
凌軒回答,“暗二十三說霍硯很少出門,應該在。少主,要不讓我來?”
我不放心的關照道,“軒,你別撞門,我看這樓板經不起這麼折騰,別一會咱倆都掉下去了”
凌軒笑道,“少主你放心,藏部的人怎麼會用撞門這種辦法呢?”
說著,凌軒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類似於煙盒的小扁盒子,開啟,裡面排列著一根根我不熟悉的工具。
只見凌軒抽出一根銀色帶鉤長針,伸進門鎖裡面一搗,隨後轉動門把手,悠然道,“這種鎖,兩秒鐘。”
門開了
推門而入。
一股濃烈的酒味,與泡麵味,還混合著長期封閉的怪味與惡臭,撲面而來,讓人忍不住覺著胃裡翻滾。
屋內黑漆漆一片,暗紅色的窗簾擋住了所有光明。
我立刻捏住鼻子,示意凌軒去把窗戶開啟。
凌軒走去拉開了窗簾,開啟窗戶。
豁然明亮。
一間十平方都不到的小房間,一張床,一臺小電機擱在方凳上,一張小茶几。好在還有一臺老式的窗式小空調,正不斷髮出嗡嗡嗡嗡的噪聲,彷彿在垂死掙扎般。
啤酒瓶子滿地,泡麵,快餐盒滿地
我看著正蜷縮在床上,背對著我們的男人,身上的白襯衣早已成了灰色,汙跡斑斑。
那個傲氣,滿身散發著優越感,行為處處優雅講究的霍硯,與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同一個人?
還記得那天,我嘴裡塞了飯跟他說話,他都嫌我不夠雅觀禮貌。
而現在
我走到床邊,輕聲喚他,“霍硯,你醒醒,我是少陵。”
霍硯一動不動,渾身散發著酒味與餿味。
我蹲下來,用手指尖推他肩膀,提高音量道,“霍硯!我是齊少陵,你給我醒醒。”
凌軒湊在我耳邊輕道,“少主,霍硯大概晚上喝醉了還沒有清醒。”
我站起身,大嘆了口氣,“軒,去跟老闆娘要盆水。這鬼地方連個洗手間都沒有,真懷疑霍硯這十多天有沒有洗過澡,一身餿味。”
一個曾經生活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