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變成熟飯了,她以後要怎麼辦啊
難道她從此就要忍受和別人共侍一夫嗎?
“邵景彥,你也終於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了嗎?”顧莎聲音不大,卻足以邵景彥聽到。
“我們新婚一個月了,你對我的瞭解就只限於‘以貌取人’嗎?”邵景彥倒也不在意顧莎略帶諷刺的話,語氣有些無奈。
“把我扔下湖,給我下毒,故意把暖暖調去洗衣房,這些難道是因為你喜歡我?”顧莎笑著說。
她真是佩服自己,居然因為一次歡愛她就妥協了。
“睡吧。”邵景彥也不怕顧莎誤解,什麼也不解釋。
他不想在這未成熟的時機面對顧莎說喜歡與不喜歡的問題,他需要再等等,等時機成熟再親口告訴她。
顧莎只當他是不敢承認自己飢不擇食,只能自己為他這些行為做的解釋,她是他的王妃,名正言順的妻子,而這些只是在新婚夜沒來得及做而已。
第二天,顧莎是被臉癢醒的,拼命地撓著臉從床上坐起來,眼睛還是緊緊閉著的,一臉沒有睡飽的模樣。
“別撓。” 邵景彥被顧莎的動靜弄醒,看到她閉著眼睛兩隻手在臉上胡亂撓,眉心皺的緊緊的樣子,伸手去阻止。
“你到底給我下的什麼毒啊?”顧莎睜眼去看邵景彥,嘟囔著抱怨道。
現在如果有把菜刀擺在顧莎面前,她想她會毫不猶豫地向邵景彥揮去。
“過兩天就好了。”邵景彥說著就下了床,暖暖服侍他洗漱,幫他換號衣服,最後再幫他挽好髮髻,顧莎心底冰涼一片。
事情真是越弄越糟糕,先是綠帽子,再是被毀容,現在又被他吃幹抹淨的,顧莎真不知道自己要有幾條命才夠被這麼折騰的。
秋秋服侍完邵景彥,端著另一盆清水走到顧莎面前,“你出去,找其他丫鬟服侍我。”顧莎別過頭,淡淡道。
秋秋卻依然站著,一動不動,顧莎抬頭看到她面無表情的樣子才想起來,她聽力不好。
“我不想看到你!”顧莎對著秋秋喊道,聲音有些大。
“你幹嘛對秋秋髮這麼大火?”邵景彥皺著眉頭看顧莎,滿臉不解地問道。
“是。”秋秋這下是聽到顧莎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