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
“敢把我的車伕打成那樣,看我一把火燒了你的狗窩!”顧莎一想到小舟鼻青臉腫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什麼計劃都拋到腦後去了,一攤手就跟蘇海要火摺子。
“幹嘛?”蘇海疑惑地看著顧莎對自己攤出來的手掌。
“我要放火,當然是要放火的工具!”顧莎看智障般看著蘇海。
“我沒有放火的工具。”蘇海搖了搖頭。
顧莎翻了個白眼,求助地看向邵景彥,邵景彥搖了搖頭。
“不會什麼都沒帶吧?!我剛剛講的計劃是兒童故事嗎!”顧莎一拍自己腦門,挫敗感從頭淋到腳。
“你說了十幾個計劃”
顧莎覺得整個人都不好掉了,原本興致勃勃,現在也只剩下滿腔怨火,也不等蘇海解釋,邁著大步子就朝小茅草屋走去。
這小茅草屋連個窗戶都沒安,就一扇門,不知道那倆人在裡面怎麼生活,顧莎在外面聽了半天,也不確定裡面有沒有人。
“都在裡面。”邵景彥給顧莎提示道。
顧莎站直身子,輕咳了兩聲,最後他們沒有按照任何計劃,反而應了蘇海的話,衝進去給了那兩人一通毒打,拿回了錢袋子。
按照顧莎的意思,每人都打掉了幾顆牙,以作警示,讓他們以後不敢再做這檔子事。
兩個男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哇哇叫著,顧莎從門口折回去,從錢袋子裡取了些銀兩擺在桌子上,“這是你們洗心革面做好人的基金,有手有腳有本事,就不要做這些會減壽的事情,以後記得好好做人。”
“做好人的基金?”在回去的路上,邵景彥問顧莎。
“是啊,我看他們過得挺寒酸的,可能也是遇到什麼事,缺錢才幹上這事的。做好人是需要錢的,特別是從壞人變成好人。如果錢變成了阻礙,人很容易走上歪路。”顧莎頭頭是道地解釋自己這麼做的原因。
邵景彥聽後笑了笑,“稀奇古怪的想法真是多。”
蘇海卻在一邊掀了掀嘴皮,表情非常不滿,嘴裡小聲地嘀咕著,“什麼計劃,什麼工具,什麼教訓,從頭到尾根本就我一個人在賣力!”
“你早該想到的不是嗎?”顧莎聽到蘇海不滿的聲音後哈哈大笑,“我一介女流肯定是動不了手的,你邵王又不是會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