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管是朝華宮還是慈安宮,都給本宮盯緊了!”
“既然娘娘有所懷疑,為何不讓國公爺去查查。”碧痕不解。
“這件事若是沒有牽扯到京城的名門閨秀,說到底也不過一件小事,先前大哥還有理由插手,可是如今卻不同。”竇皇后正色道,“尤其對方還是商家之女!”
碧痕瞭然,“太后此次親自出面賜婚,自然是為了護齊貴妃,只是選了這般一個女子娘娘,太后這般做”
竇家最忌諱的事情,京城中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太后如今卻這般做
即便敬懿太后真的未曾插手過這件事,不過,所有人都不相信,覺遠大師叫出來的人選未曾經過敬懿太后的手。
“太后心裡想著齊家本宮心裡清楚,而且,如今本宮最為擔心的還不是太后和齊瑾!”竇皇后眯起了眼眸,“本宮憂心的是鎮國公府!”
“娘娘的意思是”碧痕有些愕然,“只是都已經這般多年了”
“本宮進宮之前父親便曾交代過本宮,京城勳貴當中即便是安國公府本宮也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唯獨鎮國公府不能!”竇皇后繼續道,“當年明元皇后究竟是不是病死如今已經無從得知,可是,近百年來,民間都有傳著明元皇后是為了給明誠皇后騰位子而死的,這樣的訊息,若是沒有人在背後操控,豈會這般多年都沒有消散?還有當年為何太祖皇帝摁不下這個謠言?!”
“娘娘是懷疑”
竇皇后沉默了下來,沒有再開口。
碧痕見狀,行了一禮,便下去辦先前主子交代的事情。
慈安宮
敬懿太后已經換下了方才朝賀之時的朝服,換上了一身素淨的襖袍,一如往常呆在了小佛堂內誦經唸佛,外面新年的喜氣已經與她隔絕了開來。
過了半晌,一個宮女推門而進,上前稟報:“啟稟太后娘娘,淑妃娘娘帶著承安公主前來給您請安。”
敬懿太后停下了敲打木魚的手,沉吟會兒,方才道:“讓人去告訴她們,便說哀家乏了,改日再見她們。”
“是。”那宮女領命退了出去。
敬懿太后沒有繼續誦經,而是選擇了起身。
一旁的靜安嬤嬤見狀,連忙上前攙扶,“太后可要回寢殿休息一下?”
敬懿太后搖了搖頭。
“那奴婢扶太后到後堂的小閣休息坐會。”靜安嬤嬤道,“太后這幾日都沒有休息好,今日一大早又忙著朝拜一事。”
敬懿太后點頭,隨後便自傲靜安嬤嬤的攙扶之下進了後面的後堂,坐在了床邊的礦床上。
慈安宮內設有地龍,因而只要不出門,都感覺不到冬日的嚴寒。
靜安嬤嬤扶主子坐下了之後便欲張羅宮人準備茶點。
“別張羅了。”敬懿太后阻止了她,“這裡是佛堂,用不著那般多的講究。”
靜安嬤嬤也沒有說什麼,領了旨意,“二少爺一事如今可以說已經解決了,太后為何仍是憂慮未消?可是憂心貴妃娘娘反悔?”
“明景在她心裡的地位哀家清楚,即使她心裡不願意,但是為了明景也一定不會反悔。”敬懿太后搖頭,“只是哀家沒想到覺遠大師最後會給出哀家這般一個結果。”
“既然太后心裡不同意,為何不阻止?”靜安嬤嬤似乎看出了主子心裡的擔憂。
敬懿太后嘆息一聲,“御史彈劾的摺子已經堆滿了皇帝的御桌了,若是再不快些解決,恐怕這個年大家都過得不安生!覺遠大師的結果雖然不在哀家的預料之內,可是如今哀家也沒有其他更好得選擇,若是哀家不同意,恐怕她更是會懷疑是哀家下的手!可為何偏偏是一個商賈之女?!”
最後的話,說的極為的惆悵。
其中也像是帶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太后許是多慮了。”靜安嬤嬤低聲道,“鎮國公府即便心裡真的還有什麼,可是都過了這般多代了,便是再大的怨憤也該消除了,而且,如今皇上對鎮國公府也是厚待,便說如今的鎮國公,當年老國公病逝之時如今的鎮國公不過是三歲,依著朝廷的規矩,沒有及冠的世子是不能繼承爵位的,當年鎮國公已死,羅家便為了鎮國公一位而爭的你死我活的,後來若不是皇上一錘定音,破格將爵位讓當時的世子承繼,如今鎮國公府怕早就換了天,甚至可能已經被收回了爵位,這般大的恩典,鎮國公府豈會不感恩,反而是去追究著百年前明元皇后的事情?再者,即便是太祖皇帝,也未曾虧待過羅家!”
“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