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我,我幫你出頭。”許志聰語氣輕快地調侃道。
屋內的氣氛也因為許志聰的幽默健談變得異常的輕鬆愉快,一掃剛才陰沉的氣氛。舞衣微笑地看著許志聰滔滔不絕地講著,簡直手舞足蹈,像打了興奮劑一樣。東方銘看著舞衣絕美的臉上一直保持著淡淡的微笑,心情也變得異常的好。
不過東方銘不明白,舞衣對著他為什麼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眼神中總是帶著莫名的害怕。而對著其他人,明顯就友好而親切。
35。…035如此打牌
“舞衣,我們來打牌吧。”許志聰嫌乾坐著聊天有點無聊,而且東方銘總是有意無意帶著憤恨看他。
“但是我不會啊。”舞衣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她還沒見過牌是什麼樣的。
“我教你。”許志聰熱情地說道,轉身對東方銘說道:“還不去拿牌?”語氣好像責備東方銘不會察言觀色。
“我家沒有撲克牌!”東方銘不悅地說道,憑什麼把他當工人使喚。
“你騙人,上次我還看到有的。”許志聰仍然不死心地問道。
“在二樓,你叫梁姨幫你找吧。”東方銘白了他一眼,有點不開心地說道。
“梁姨?你不這棟別墅不是隻有鐘點工來打掃的嗎?”許志聰驚訝地問道。
“梁姨是楊醫生家的保姆,最近過來幫忙的。你還打不打啊?廢話那麼多。”東方銘不耐煩地說道。
“打,當然打!我們三個人剛好可以都地主。”說完一陣風似的小跑著上了二樓。舞衣好笑地看著他一連串的動作,嘴角勾起一個美麗的弧線。東方銘用眼光偷偷地瞟了她一眼,心中有種憤憤不平,她沒事幹嘛總是對著別人笑!
片刻後三人便開始鬥地主,東方銘覺得許志聰這人還真有點無聊,沒事幹嘛玩鬥地主這種低階的遊戲,但是看到舞衣認真聽許志聰講解的神情,又不忍心開口拒絕。
由於舞衣之前根本沒有接觸過牌類,許志聰講解的一大堆規則,把舞衣講得頭昏腦脹,昏天暗地的。
許志聰看到舞衣一臉茫然,建議道:“要不我們第一盤玩明牌,教教舞衣先。”東方銘本來就對於鬥地主就不感冒,自然無所謂。舞衣自然求之不得了,所謂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三人便開始了第一盤鬥地主。舞衣聽許志聰講解得一愣一愣的,拿著那一副牌也不知道該怎麼下手好。
“舞衣,我和你是一夥的,東方銘是地主,我們要聯合打敗他。”許志聰有點殷勤地說道,一臉帶著得意的笑,好像和舞衣做拍檔是件無比光榮的事情。舞衣開心地點點頭,仔細端詳著手中的牌。
東方銘卻一臉的陰沉,頓時耍起無賴,說道:“不行,我要和你換,我不做地主!”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許志聰嘴角帶著邪邪的笑看著他,而舞衣則睜著水靈靈的雙眸,一臉的不解,茫然而又無辜地看著他。
“咳,我只是隨便說說,你看我的牌那麼好,到時輸了不要哭。”東方銘略顯尷尬地說解釋道,大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許志聰語氣中帶著嬉笑問道:“噢?是真的嗎?”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在東方銘聽來覺得異常的刺耳!
“當然!廢話那麼多,還打不打啊?”東方銘有點惱羞成怒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不耐煩。
“一個3”東方銘首先出了張牌。這樣出的單個牌,雖然動作有點磨蹭,但是舞衣不用問別人,自己就能勉強應付。
“一對K”東方銘出牌。這時舞衣開始有點慌神了,拿著手中的牌無措地說道:“我不知道該出什麼,好像沒牌出。”臉上滿是失望。
“我幫你看看。”許志聰湊到舞衣的身旁說道。他仔細看了片刻,想起之前看的一部短劇,他心中竊喜了一番,然後自信滿滿地說道:“有牌出,哪裡會沒得出。一對Q就好了。”說完很瀟灑地把舞衣手中的一對Q甩了出去。
東方銘有點語氣中帶著怒氣和不相信地問道:“許志聰,你抽的是哪根筋了,這樣能打嗎?虧你還自稱是賭王呢。”任誰都能聽出他語氣中的嘲諷。舞衣也有點疑惑地看著許志聰,問道:“好像你剛剛講解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
“哎,你們不懂,你看這個Q是個女的,而K是個男的。自古以來,不都講究女士優先嗎?所以女的肯定要略勝一籌了。”許志聰堅定地說道。
東方銘聽到他的話,嘴角猛烈地抽搐了一下,臉色鐵青。而舞衣也將信將疑地看著許志聰,一臉的迷惑,問道:“怎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