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一切自己想的太過完美,本來以為離開轍會過的很好,可是慕容似水似乎並不願意和池亦轍在一起。
走進病房,華麗的病房讓人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個病房,慕容似水面容還是有些蒼白,本來閉上眼睛卻在看見兩人進來後睜開雙眼,當看見任小小的時候,慕容似水露出清美的笑容,“小小。”其實真正的慕容似水還真的沒有見過任小小,不過自當初的自己傳遞給慕容似水的資訊,慕容似水也知道小小現在的狀況。
“似水,你沒事吧,聽到你的訊息我挺擔心的。”任小小擔心的開口,慕容似水搖頭輕笑,“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你還是老樣子沒有變。”
任小小苦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或許我在酒店裡還不會過的那麼好,因為你的關係大家對我很好,似水謝謝你。”
任小小自顧自的說著,卻沒有注意到慕容似水和身旁藍雪傾微變的臉色。
慕容似水可能沒有注意到藍雪傾,而藍雪傾卻是將慕容似水整個表情注目進去。
幫助任小小的是她,而不是這個真正的慕容似水,所以她的臉色才會變吧,但是她知道慕容似水一定不會說出去,畢竟這件事情也不是那麼單純。
“這是我應該的,小小以後你有什麼困難一定來找我知道嗎?”慕容似水語氣輕柔,任小小點頭。
許久,當藍雪傾和任小小離開的時候,藍雪傾也看出了任小小的恍惚,她握住任小小的手,“小小。”
任小小對著藍雪傾笑了笑,“我沒事,我很好,好了,我們快回去吧,好累哦。”
藍雪傾望著站在路邊攔車的任小小,雖然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但是她也大概知道,任小小恐怕不會去找慕容似水了,她和她隔的距離現在已經變的太遠了,而她藍雪傾現在也不再是那個秦氏的大小姐秦似水,也不是那個呼風喚雨的慕容似水了,現在的她不過是一個長相只算清麗,沒有任何優點的藍雪傾,一個父母在她22歲就出車禍死去的女人,現在的她只能靠自己。
真正的藍雪傾是和任小小一起合租的屋子,她們住的房子屬於那種很平凡很平凡的六層樓水泥房,很簡單的裝飾,或許這也比較符合她們的身份吧。
當藍雪傾看到這棟老舊的房屋時眼底還是閃過一絲厭惡,不管她經歷過什麼但是她曾經也是過慣上流生活的小姐,只是現在的她必須忍耐。
可是當踏進藍雪傾和任小小的房子時,她剛才那一閃而逝的厭惡瞬間變成驚訝。
小小的房子透著暖意的溫度,整個傢俱很舊,但是都很乾淨,地面拖的一層不染,當任小小帶著‘失憶’的藍雪傾進入藍雪傾的房間時,她徹底震驚了。
那是一間小小的房間,一張單人床整潔而乾淨,床對面是一個狹小的衣櫃有些老舊,而旁邊則是書桌,擺滿書本,一盞小小檯燈放在那裡,只是一個簡單的房間卻讓藍雪傾感受主人對於這裡的愛,這裡整潔而乾淨讓人無法厭惡。
“雪傾,你累了吧,現休息,我去做飯。”任小小向著藍雪傾開口,為她體貼關上門,藍雪傾慢慢放下手中的包,手指輕撫書桌上擺著的書籍,然後慢慢的走向那張小床,慢慢躺上去。
有些硬,但是卻透著一股陽光皂粉的味道,讓藍雪傾覺得聞著很舒服,很奇異對不對,她是一個生活在上層社會的人,現在淪落到這裡卻根本沒有不適應,也許她天生就適應任何環境吧,這真不知道是諷刺還是讚美。
不過這種感覺真不錯,至少她還活著不是嗎?
閉上眼睛,藍雪傾帶著笑意漸漸睡了過去,當任小小開啟房門的時候忘記她的笑容,再次掩上門,讓雪傾好好睡一下。
黑暗中,一道沉穩的步伐慢慢的走著,咔嚓一聲門被緩緩開啟,屋裡很黑,很黑,黑的讓他窒息,然後一盞昏黃的壁燈開啟,池亦轍慢慢的走進屬於他們曾經的小屋,這裡似乎還存在屬於她的氣息,那張便利貼還被他放在桌面上,可是。
似水,為什麼會這樣,如果當初不愛我為什麼還要給我機會,甚至編造那種你不是你的謊言,難道死亡也是假的嗎?不,他不願意相信。
躺在屬於他們的床上,池亦轍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痛苦漸漸的襲上他的心頭,空虛和寂寞纏繞著他,他倏地睜開雙眼,從床上站起來,緩緩的走向那曾經她的梳妝檯,望著鏡中自己的頹廢,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池亦轍,她根本不值得你那麼愛她。”
說完,池亦轍狠狠的將慕容似水桌面上所有化妝品揮倒在地上,覺得還不解氣將三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