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命令。
“如今,我把這兵符交於你的手裡,你好好拿著,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且不可讓第三人知道你手裡有這兵符,否則,勢必會給你招來殺身之禍。”給他這兵符,其實也是給了他權利。
非墨沒有言聲,只是一眼不眨的看著他,聽著他所說的每一句話。
不是他信不過他,而是,在經歷了長風之後,他沒有辦法再相信誰!
可言桑的舉動,顯然又不像是在試探他。
下一刻,他的手裡已經多了一道金色的靈牌,那是兵符的像徵,只要擁有道靈牌,三軍將士都會聽其號令,這是楚國曆代以來的規矩,見令牌如見總帥。
如今,他把這令牌交給了非墨,肯定不會引起任何人的疑慮。
就是楚長風也不會可能想得到,他會真的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轉交到楚非墨的手裡。
楚非墨望著,就見那令牌由他的手裡忽地就飛了出來,直接飛躍到他的手中去了。
“千萬要藏好了,不能讓任何人看見。”楚言桑再一次囑咐。
楚非墨沒有言聲,只是把這靈牌塞入麼自己的懷裡去了。
隨之抬眸看他,認真的說了句:“五哥,我會藏好的。”
他想說不會讓他死的,只是這話他嚥下了肚子裡。
不到最後關頭,特別是這個時刻,他沒有辦法向他說明任何事情。
如果自己一旦暴露了,這個皇宮能不能走出去都是個問題!
誰知道會不會有重重的天羅地網等著他,他必須小心翼翼,步步為營!
言桑微微點頭,站了起來又對他說了句:“別恨你的王妃。”
“我覺得,她是一個聰慧的女子。”
“她這麼做,都是為了保全你的安危。”說罷這話他也就走了出去了。
非墨看著他走出去的身影,表情無波!
不是他本人,誰又能體會到他的痛與無奈!
自己的女人去陪另一個男人,他卻沒有辦法衝過去要人!
這種感覺,比被凌遲處死,還要痛!
或許,不是痛了,那一刀刀的凌遲處死,會讓人痛到麻木的吧!
*
一天的時間,就這般過去,所有的人都被招過問候一遍了,惟有非墨,依然留在那裡。
楚王府,貴妃在家裡已經渡過難熬的一夜了,如今一天又要過去了,宮裡沒有任何非墨的訊息傳出來,倒是聽說了住在宮外的幾個親王都被請到宮裡去了。
這般一個個的全被請過去,究竟是為何!
臨近晚上時分,東宮殿裡忽然就又來了一個人——相爺雲水城。
馬上就要大婚了,還得往宮裡跑,還真是難為他了。
當時的寒香正坐在桌前陪著太子長風一起用晚餐,雲水城進來的時候有侍衛前來通報,他也就應了句:“有請”
這般,相爺也大步走了進來了。
走進來的時候眸子依然是先落在了寒香的身上了,許是沒有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相爺,這麼晚了還進宮,婚事不忙了?”長風開口戲謔了句。
雲水城聞言只是道:“婚事雖忙,太子的身體也同樣的重要。”
“身體好些了嗎?到那日太子能親來為我主婚嗎?”
長風聞言便道:“敢情你就是為了你的婚事特意又跑來問的?”
“而不是真的關心我這身體呀。”
“當然也是關心太子身體的,太子好了我們大家才都能好。”雲水城應下,可眸子卻是盯著寒香的。
寒香聽著二人這一言一語的談話,明顯的只是在打哈哈,分明是有話要說,但又不能當著她的面來說。
她也就識趣的匆匆的吃了幾口後道:“殿下,我去給你把床鋪好了。”
“一會你好休息。”一邊說罷一邊就朝裡面走了進去。
看著她果然是進了裡面的寢室裡去了雲水城這才道句:“她,怎麼在這兒?”
“只許你有美人相陪,就不許我有美人陪了?”長風輕描淡寫的回應他一句。
雲水城卻不以為然的道:“可他是那傻子的王妃。”
長風聽了便又說:“可據我所知,你要娶的女人也曾經是他的側王妃啊?”
一句話令雲水城的臉上黑了黑,是啊,他要娶的女人,惟一不光彩的地方便是連著當了二個男人的女人,雖然他清楚她是清白的,可外人又怎麼會曉得其中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