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墨終是有了片刻的清醒,看著她無力癱在床上,雖然是閉上了眼睛,可眼眸裡還有著淚花,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抹兒。
剛剛她一直在尖叫,在喊疼,可他,都沒有停下來過。
剛剛,他只想這般一輩子的擁有她,再也不和她分開。
伸手輕撫上她的臉低聲的問:“香香,你還好吧?”
聽到他的聲音她微微睜開了眸子看著他,剛剛,他好似變了個人似的
不論她怎麼喊疼也也不吭聲,現在,他終於清醒了,說話了。
所有的委屈都在心間,她小嘴微扁,伸手朝他胸口打過去,委屈的叫:“你壞蛋。”
“你弄疼我了”
“那我現在慢慢弄。”他又一臉的邪氣,覆蓋上來,讓她委屈的小臉兒又羞紅起來。
伸手抱住他強壯的腰身,臉兒捏在他的懷中似撒嬌似嬌嗔的嚷:“你壞蛋,壞蛋”
他嘴角勾起,低首咬上她的小嘴,似要疼了她,令她發出一聲驚呼大叫:“壞蛋,討厭你。”
他無聲的笑,看著她漲紅著小臉,是又羞又澀的。
這樣的她,真令他沉醉。剛剛他狠狠的凌虐她半天,現在又領著她遨遊飛翔起來,讓她又緊緊的攀住了他。
這般幾番雲雨過後她終是軟軟的依偎在他的懷裡,恍然想起自己還有正事要問他,便忙仰臉問他道:“非墨,你知道不知道這皇宮裡還有沒有別的出口?”
他聽了微微沉吟片刻道:“有是有,只是,太過危險,不能輕易從那裡過。”
“你告訴我呀。”她在他懷裡撒嬌著問。
“你想幹什麼?”他一臉正色的看著她。
“當然是有用嘍,你就告訴我好不好。”
“我保證,這事就只有你和我知道的。”她怕他會以為自己外洩呢。
見她一臉認真,又施美人計的和他撒起了嬌,他終是低聲笑笑,道:“你繞到後宮的最後面,那裡有片樹林,越過林子後有個山,那裡有個懸崖阻隔,從那裡可以走到外面的世界裡去。”
“只是,那條路很危險,如果沒有一雙翅膀,很難飛過去。”
她聽了若有所悟的介面說了句:“你也沒有一雙翅膀,不一樣飛過去了?”言下之意也就是他能飛過去,她也一樣能飛過去了。
他聞言沒有言聲,只是又一眼不眨的看著她。
被他一眼不眨的盯著她羞澀的又把臉兒埋入他的懷裡,又忽然想起那之前的事情,忙問他:“你是怎麼回事啊?”
“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四哥送來的唄。”他說得輕描淡寫。
她聽了禁不住忙追問:“那你有沒有碰過她呀?”
“你說呢?”他赤果果的眸子瞅著她身上的一片春色。
剛剛要過她許久,現在她還像個嬰兒似的光滑在他的懷裡。
其實,她是猜到他應該沒有要那女人的,不然也不會死在那裡了。
所以,她紅著臉兒道:“非墨,你真傻,我是剛巧有事來找你,萬一我來不了你一個人該怎麼辦!”
聽人說男人這個是不能憋的,特別又中了藥,憋的話以後很容易不舉的。
“如果你來不了,我就自生自滅唄。”他說得無所謂,她聽得心裡一曖。
又疼惜他,又惱恨那施了毒計的男人。
這會功夫她早就忘記之前被他如何凌虐了,那於她來說也是苦不堪言的,現在雙腿處都還有著痛意。
然而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就傳來了聲音:“殿下”
“寒香有沒有來過這裡?”長風的宣告正在尋問著。
“回殿下,沒有來過。”外面的侍衛應下。
房間之內的寒香與非墨互相看了一眼,寒香這刻悄然就坐了起來對他低聲道:“我騙他我肚子疼要上茅廁的。”
“非墨,再堅持明天一天,我們就可以回家了。”一邊說罷一邊又起身穿衣服。
他只是一眼不眨的看著她道:“他有碰你了嗎?”
她聽了本能的就應他:“沒有。”
他沒有再言聲,只是伸出鐵臂又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裡,對她道句:“言桑已經被打入天牢了。”
“我知道。”她應他。
她微微轉身,又對他認真的道:“非墨,我們後天就可以回家了。”
他沒有言聲,一個男人的無奈,究竟有多無奈!
他很想衝過去砍人,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