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站在外面不進來睡覺啊?”她好奇的看著他問。
“在想一些事情。”他開口應。
“什麼事情?國事?”她繞到他面前關切的問。
他伸手摟過她在懷裡,輕嘆一聲道:“不是,是香香的事情。”
“我的事?我有什麼事情啊?”她不解的問。
他伸手撫上她的肚子道:“你現在身上還有毒沒有解。”
“可又懷孕在身,你說,這是不是大事?”
“”她不言聲,其實,這問題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現在好不容易懷孕了,她便不想去想這個問題,她只想生下這個孩子。
可非墨又提了這事,她嘟著小嘴道:“我覺得沒有事的。”
“我能感覺到他在我肚子裡踢我,要是他有事,還能踢我嗎?”
“算了,先不說這事。”
“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身上的毒,只有毒解了,我才會放心。”他一邊說罷一邊摟著她朝回走。
寒香聽了便又安慰他道:“你放心,我現在真的沒事的。”
“興許,是因為有了這個孩子我的毒才沒有發作也說不定呢。”
“這樣想來,這孩子還是我的救命恩人,與我有緣呢。”她隨口這麼解釋著,可解釋完又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他聽了眸子微微黯然,可以看得出來,她有多期待這個孩子。
不想說令她掃興的話,所以也就轉了個話題道:“香香,我剛剛去天牢一趟了。”
“哦?做什麼?”她隨口問了句。
“去看長風,隨便給他點懲罰。”他輕描淡寫的道。
“什麼懲罰呀?”她不解的問了句。
非墨便如實的道:“就是替你報仇唄。”
“當初,他用我來威脅你陪他三日,三日後,我讓人給他淨身,這樣子,也算是為你出了口氣了。”他說得真誠,似乎真的是為她報仇一般,其實,說到底還不是自己心裡不痛快。
寒香聽了微怔,不由道句:“太狠了吧?”
“狠嗎?我不覺得啊!”他隨口應句,眸子深處卻有了寒意。
她該不是捨不得了吧?
心裡有了火氣。
說話之間二個人已經走回了寢宮,可寒香絲毫沒有看到他眼眸深處的冷意,還在說:“我覺得是兒了點呀。”
“他是個男人耶,給他淨身,還不如殺了他來得痛快。”以她對長風的瞭解,淨他的身,還不是要他的命。
沒有一個男人能忍受不能人道,何況,他還曾經是個太子。
“心疼他了?”非墨忽然就不輕不重的問了句。
聽到這話寒香方才發現他眸子裡有了寒意,臉色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她慌忙搖頭,失口否認道:“沒有的事。”
“我心疼他幹嘛!”
“最好沒有。”他眸子裡的寒氣一重,伸手就抱起了她朝床上走了去。
“哎,非墨你幹嘛?”他的舉動嚇了她一跳。
“我能幹嘛,當然是要你唄。”他理所當然的道。
寒香聽了嚇了一跳,慌忙對他道:“非墨,不行的。”
“我現在懷孕了,你得忍一忍。”
“這樣子對我們的孩子不好的。”
可這男人,卻絲毫不管這些,抱著她就把她壓倒在了床上,對她邪氣的說了句:“怕什麼,我會很小心的。”
她還想反抗,還想說什麼,他伸出食指堵住她的小嘴,對她輕聲道:“乖,別怕。”
“我會輕點的,不會讓你有事的。”一邊說罷一邊吻了她的小嘴。
她吟哦一聲,香舌被他輕易勾起,與他纏綿著。
吻到他嘴裡的酒味了,其實,他是極少喝酒的,這個她一直都有知道。
不由問他:“你喝酒了非墨。”
“嗯,喝了一點點。”他隨口應了句,之後便又一點一點的吻著她,由小嘴一直吻到身下。
讓她的身體在他的撫弄下又熱了起來,吟哦而起,為他敞開了身體。
寒香的心裡有點不情願,可是,非墨想要,他說會輕點,她也就沒有太放在心上了。
畢竟,他說會輕的。
他是孩子的爹,當然不會刻意在這個時候用力傷到她的。
然而,她又哪裡會到,男人的話,在床上,根本不算話。
他說他會輕,可結果,他一佔有她的身體後就一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