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一會功夫就把這個不點大的小鎮走了個遍,恰,就走到了那日寒香住過的客棧裡。
如今,這客棧已經改名為:西京客棧。
來到客棧之外,只見上面寫著停業三日,招工啟事:招一廚子,年紀不限,性別不限(已招滿)
招一跑堂:年紀不限,性別不限。
楚非墨路過這裡,本是想進去尋人啟事的,裡面卻忽然就傳出一句:“是招跑堂的嗎?”一邊說著一邊就有人走了出來了。
只是,來人才剛走出來立馬就扭頭就走。
“站住。”楚非墨喝聲,因為那人不是旁人,正是雲水城。
雲水城無奈,只好站住。
沒想到,他居然就追到這裡來了。
楚非墨這刻已經抬步就朝裡面走了進去,四下打量一眼。
這裡明顯的是剛剛重新裝修過一番了,雖然算不上華麗,但裡面倒是被收拾得乾乾淨淨的。
客棧不大,二層小樓,樓下放了八張桌椅。
楚非墨也不言聲,只是往一把椅子上一坐,道:“上茶”一副大爺的模樣。
雖然是人在外,但終究是皇帝,雲水城也沒敢直接造次,但也沒有給他上茶,只是問道:“皇上,你為何會到此?”
“少給我裝,你最好立刻把人給我交出來。”
“不然,後果很嚴重”
雲水城聽了便裝糊塗,打哈哈的道:“皇上,您要我交誰出來啊?”
“我的的皇后”楚非墨一字一句告訴他,大有如果他不交人,他立刻宰了他的架式。
“是誰在這裡大呼小叫的?”
“本店今日不營業,有鬧事者,一律哄出去。”冷冷的聲音由樓上傳了出來,就見尉遲寒香正一步步由樓上走出來。
如今,她的頭上包了一塊紫色的布,把她的白髮完全包了起來,這般也就沒有人能注意到她的白髮了。
看到這般的她楚非墨也就瞭然了,難怪沒有人見過一個白髮女子,原來是她把頭髮藏起來了。
但幸好,他路過了這裡,不然豈不是要走過頭了。
尉遲寒香一步步走了出來,儼然不認識他一般,只是對雲水城吩咐道:“天黑了。”
“關門。”
“閒雜人都請出去。”
雲水城聽了便對楚非墨道:“這位客人,不好意思啊,本店今天不營業。”一會功夫他便已經又把他當成了陌生人。
畢竟,他是跟皇后混的,哦不,是跟尉遲家的二小姐混的。
既然二小姐不喜歡他,他也只能當作陌路人了。
楚非墨臉色黑下,微微站起,一步步走向寒香道:“我不是來住店的。”
“我是來應招的。”
“剛剛看到這店裡還需要招一個跑堂,不是還沒有人招嗎?”
此言一出雲水城瞪大眼睛瞅向他,為了纏住尉遲二小姐,他可真是無所不用。
連這種藉口他也想得出來,也虧他想得出來。
只是,寒香卻絲毫不賣他這個面子,只道:“本店只招人,不招蓄牲。”
“從今以後狗與蓄牲不得入內。”寒香一邊說罷一邊轉了個身,去櫃檯上拿起了筆墨,刷刷就寫下了幾個字,然後攸的就扔給了雲水城。
“貼到門口去。”她吩咐下去。
雲水城一看這上面的字,強忍著笑意,立馬很狗腿的就把這紙貼到門外去了。
寒香這時又對他道:“出去吧。”
“別等人家趕著就不好看了。”
楚非墨聞言非但不走還又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道:“有本事,你就趕我出去啊?”
“既然你不招人,以後我就花銀子住在這裡了。”
“這裡是客棧,你難不成還不住客人了?”
明擺著死賴到底,既然她在這裡,他當然不會離開了。
他的女兒還在這裡,他怎麼能夠放心的任她們母女單獨住在這裡。
看他一副死皮賴臉也不肯走的樣子寒香猛的轉身就往樓上走,一邊走一邊吩咐:“如果他要住進來,住一晚收他一百兩銀子,吃一頓飯收他一百兩銀子。”明擺著搶劫。
楚非墨聞言不由自主的往身上摸出一張銀票,出門在外雖然會帶上一些銀子,但也不可能把家當全帶出來吧,所以看了一下身上的銀票,已為數不多了,只有一萬兩銀票了。
要是這樣子,那不幾天就被她給榨乾了。
雲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