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他們三兄弟的感情。
不影響,那只是自以為是,以為兄弟情義重於天。
在五年前,那一年他們都才15歲。
四哥長風邀他一起喝酒,結果那次醉酒後便讓他再也沒醒過來,一個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個月,發了高熱,迷糊不醒,連太醫也束手無策。
當時所有的人都以為他再也醒不來了,即使是醒了也一定非痴便傻,畢竟連著高熱一個月,誰也受不了的。
那時整天聽到母妃在耳邊和他說話,哭哭啼啼的要他活過來,也聽到四哥五哥們來看到,也都迫切的希望他活過來,可當時的情況只有他自己曉得。
雖然是在昏睡之中,周圍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的很。
那一次與四哥喝酒,他原就是在酒裡下了藥的,當時只喝一口他就有曉得了。
如果是與旁人喝酒他許是會小心點,可與他情同手足的四哥,他沒有任何的防範,酒下肚他便醉倒了,在後來的日子裡,依然每天有宮女進來給他親自喂藥吃,雖然他不得醒來,卻也感覺到這藥很是特別,每每吃過後便讓他如同置身於深火之中,結果這一燒就一直持續了一個月。
如果不是靠著體內的一股玄冰之氣在護體,那一次,他怕是真的是非死即傻了。
在一個月後,他終於強行衝破體裡的那股火球一樣的熱氣,醒了過來。
人醒後他就徹底變傻了,對於周圍的人一個也不認識了,父皇不死心,請了許多的太醫為他醫治,結果一個個搖頭說無回天之力了,就在這個時候皇后那邊也朝皇上施壓,讓他儘早立下太子,結果,就是如了他們母子所願。
皇上見他已傻,只好立了長風為太子,而他的母妃雖然不曉得他的病的起因,卻也知道這來得稀奇,一切,見自己若再長期住在宮裡,怕會為他們母子帶來殺身之禍,便請求皇上與皇后準他們出宮,移居到宮外,一個人安心的照顧他的生活。
自然,縱然皇上不情不願,可在母妃的以死相逼之下,皇上還是準了。
自此,他們移出皇宮,可皇上卻不肯虧待了他,便封他為楚王,隨後又封五哥言桑為襄王,讓他帶兵守護家園,而他,則每日在戲耍。
儘管如此,四哥卻不肯死心,不相信他會真的傻了,便想出種種方法來試探他。
的確,換作任何一個人,被他下了藥高熱一個月,都不可能再醒過來的,應該長期躺在床上直到全身高熱而死,可他,醒來了,便又引起了四哥的疑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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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畫情(三更)
聽完非墨的故事,香香的心便裝滿了五味瓶,他與楚長風之間,竟然是有這樣的一段過往。
皇室之間的爭鬥歷來可怕,以前早聽聞說過,如今再聽非墨說,更覺可怕。
情同手足的兄弟,怎麼可以為了一己自私而這般殘害自家兄弟,那皇位,當真那麼重要,比兄弟還重要嗎?
抬眸瞅著他表情無波的臉,講這些的時候他已經沒有任何感觸了,可她,卻感嘆萬千,不由問緩身坐起問他:“非墨,為何你不把這事告訴你父皇,讓他來還你一個公道。”
楚非墨躺在那裡裸著胸膛,樣子魅惑極了,語調裡帶著自嘲:“他,那有那實力。”
伸手捻起她的一捋墨絲又懶慵的說了句:“整個皇宮早已經被皇后與控制了,他玩玩小的行,大的,他玩不起來。”如果被皇后知道他依然好好的,只怕要給他們母子帶來殺身之禍了,他們又豈會容他活著窺視他們的皇位!
寒香的心裡無端的便心疼起他來,看著他妖媚的樣子,可又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態,她又關切的問了句:“你連你的母妃也沒有讓她知道?”
他聽了微微沉吟,隨之緩身坐起,滾燙著的胸膛貼在她的肌背上道:“嗯,少一個人知道少一份危險。”
“如今你既然已經曉得了這一切,以後生死都要為墨的人,不離不棄,曉得嗎?”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柔,可語調裡卻又有一種令人不可違背的張狂霸道,同時,一雙鐵臂又環繞在她的胸前,握住她的一對柔嫩蹂躪。
她渾身又是一陣酥麻,心裡卻又覺得甜絲絲的,小臉上染上紅潤,伸手去握他的大手,把他的手交錯在自己的小手裡認真的應他:“不離不棄。”
他聽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低首含著她的小嘴,在她的唇邊纏繞,並沒深吻,卻是惹得她癢癢的,貓兒一樣低喃出聲,就連那二粒粉色顆粒也又無端的硬起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