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外打了出去。
楚非墨見狀只得移步後退,一下子又被她逼出了門外,隨之她的門又砰的一聲給關上了。
外面有侍衛宮女守著,一個個都站在那裡看著這一幕,楚非墨覺得很沒有面子,可以拿她無計可施,只得帶著怒意衝著門喝一句:“尉遲寒香,你放肆。”
“朕看過淑愛妃後再和你算帳。”這麼說也是為了給自己找回點面子,雖然他的臉早就被丟光了。
最後結果是,楚非墨只得狼狽的回去,風華絕美的臉上全是發作不得的冷意。
且說,在太醫的忙活之下,終於把淑妃的腦袋給包紮好了。
如今人雖然是躺在床上,卻是奄奄一息的,小臉也蒼白如紙。
宮女們在一旁小心的侍候著,她躺在床上低喃著喊:“皇上呢,皇上人呢。”
寒香是真的怒了,她心裡清楚的。
不然,也不會對楚非墨出如此重的手。
這會功夫,楚非墨人也已經回到自己的寢宮裡,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然後聽侍衛前來彙報道:“皇上,淑妃的傷已經包好了,沒有多大的事情。”
楚非墨應了聲,看外面的雨還在下個不停,心裡微微沉吟,還是抬步就走了出去。
楚非墨這是去看淑妃去了,所以當撐著傘來到淑妃的寢宮裡時,就見宮女們還在侍候著。
走進去的時候淑妃人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在叫他。
楚非墨也就走了過去,坐下來看了她一眼道:“沒事吧?”
許是聽見了他的聲音,雲煙便費力的睜開了眸子,看著他道:“皇上,你回來了。”
“皇上你沒事吧?”
“沒事。”楚非墨應了一句,隨之又問一旁的宮女道:“淑妃的傷勢太醫怎麼個說法?”
宮女便忙上前回話道:“啟稟皇上,太醫說只要不染上風寒娘娘就會慢慢好起來。”
“已經開過藥了,御膳房正在給煎藥。”
楚非墨聽了也就對雲煙道:“淑妃,那你就聽太醫的,按時吃藥。”
“不礙事的。”
雲煙輕聲應了句,又哀聲道:“皇上,寒香似乎是真的生氣了。”
“你去和寒香幫我求個情,讓她原諒我好不好?”
楚非墨聽了便說:“你傻啊?”
“她都已經這樣對你了,分明是恨上你了。”
“她的個性就這樣子,既然恨上你了就不會原諒你的,你以後還是少去招惹她吧。”
雲煙聽了便又抽泣道:“皇上,我只是想她和皇上和好如初。”
“可我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的不聽勸,不管我怎麼哀求,她也不肯再聽我說一句話。”
楚非墨這時便又道:“那以後你就不要再去找她了。”
“她會武功,你又不會武功,打起來還是你吃虧。”
雲煙當然也明白這一點,她只是沒有想到寒香真的會如此動手。
她繼續抽泣著道:“我沒有關係,如果打我可以令她心裡好過點,妾身願意挨她幾下子。”
“只是武功高強,她現在又惱恨皇上,如果皇上不想法子把她的武功給廢了,只怕以後她會對皇上不利啊!”
廢武功
楚非墨微微沉吟,這果然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只要她沒有了武功,看她以後還敢與他動手。
到時,還不得任由他來捏扁捏圓的。
再看一眼雲煙,這女人果然也是蛇蠍心腸,活該被打。
想起當初的自己,與長風情同手足,結果卻被他陷害,那往事,他到現在也不願意去回憶。
現在,尉遲寒香,她也正在感受這種滋味。
不給她點顏色,她看不清楚自己身邊都是些什麼人。
對她好拿她當個寶的,她當成敵人。
明明是處心積慮想要她死的人,她卻當成知己了。
心若痛,是愛太濃。
據說,那日受傷之後雲煙又感染上了風寒,一個人在寢室裡養起了病。
小草打聽到了淑妃的訊息,便會朝寒香彙報。
寒香知道她染了風寒,人天天養在了院子裡,奄奄一息的。
而皇上也會每天去看看她,陪陪她。
她染上了風寒,那也是她自找的。
冷起來的心,很難軟下來。
寒香不肯去看她,儘管淑妃讓人捎來話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