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我就殺光你這皇宮裡所有的人。”寒香因為雲煙誤喝了湯流了孩子而心痛,此時,越說就又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過錯。
楚非墨臉色陰著,應她一句:“這事,容我問個清楚,再給你一個結果。”
問清楚,一切事情都擺在眼前,還有什麼好問清楚的?
寒香冷戾而道:“行,現在你就跟我去找太后問個清楚。”
“如果是她弄沒了雲煙的孩子,我要她的命。”這般說罷抬步就朝外走。
雲煙的孩子代她而死,雲煙代她受苦,這個仇,這個恩
她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也不是有仇不報之人。
如今,這些人都不是她的親人,她還要忍什麼?
再忍,她的親人就全被他們殺光了。
寒香抬步就朝外面跑了出去,是要去找太后算帳。
楚非墨見狀便忙跟了出去,追著她道:“香香,你別衝動好不好?”
“這孩子已經沒有了,你還真的要殺了母后不成?”
“母后也不是故意要害死她的孩子的”
“對,太后不是要故意害死雲煙的孩子,她是要故意害死我的孩子。”寒香冷戾而語,一句話堵得非墨說不出話來。
此際,在太后殿裡,太后人正悠閒的喝了一杯養生茶,之後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一旁的小昭在一邊幫她一邊拿捏著她的肩膀一邊回道:“太后,剛剛傳過話,皇后那邊連太醫都請過去了。”
“聽說是保不住那孩子了。”
太后聞言嘴角勾起,道:“這樣就好了,哀家以後也可以省些心了。”
要是生下了這個孩子,以後才是讓人不得省心呢!
“對,你最後永遠的省心。”外面忽然就傳來冷戾的聲音,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傳達到太后的耳朵裡了。
一聽這聲音太后手裡的茶啪的一聲就摔在了地上,小昭也立刻驚悚而道:“太后,她又來了。”
太后也驚愕而問:“你不是說她的孩子已經流了?怎麼還能過來?”
按她的意思來說,喝了那碗紅花酒,孩子流掉了這大人也一定是元氣大傷的,哪裡還能有精力跑到她這裡來興師問罪。
小昭嚇得臉色蒼白,慌忙回道:“奴婢不知啊!”
恍噹一聲響,只見寒香已經飛身而來,隨著她的出現連這門都被她震得砰砰響。
非墨隨後飛身跟了過來,不敢怠慢。
寒香殺氣很濃,人已飛身入內便已經張開五指抓向了太后。
這老太婆的話她可是聽了個一清二楚,想她不殺她
太難!
太后乍見她又朝自己抓了過來,見過她的功夫也不敢硬碰她,便慌忙撒腿就跑了過,並大聲呼叫:“快來人,給哀家抓住她。”
只不過,任憑她如何呼喊,外面的侍衛都已經不敢在靠前。
因那些侍衛已經在外面被楚非墨喝住,不准他們哪個上前一步。
此刻,楚非墨便迎了過來,攔在寒香的面前道:“香香,就算母后有錯,也請你手下留情。”
寒香冷哧,她留情?
這般一次又一次的傷她,為何她就不肯手下留情?
寒香冷然看他,一字一句的道:“想我饒他,除非我死。”話落一掌劈出,直劈向太后。
太后慌忙躲到屏帳後面去了,楚非墨出掌攔下了她。
寒香見狀卻並不與他交手,反而是步步逼向太后,誓要拿下她的命來。
太后乍見寒香處處想要她的性命,便衝非墨呼叫:“皇上,你快拿下她。”
“她已經瘋了”
瘋了,她倒願意就此瘋了。
這般,便可以無心了,也不會痛苦了。
她玉掌連連拍出,繞過非墨的攔阻,要去殺了這個一直作怪的老太婆。
非墨本就被她傷過幾回,如今她若拼命要要去太后,他實際上是攔不住的。
果然,在幾招之後寒香避開了他就又朝太后一掌劈出,直劈她的天靈蓋上。
本來,這一掌是足以要她性命的。
楚非墨眸子陰下,眼見太后就要被她一掌拍死,說遲時,那時快,楚非墨猛然一掌劈出,抓住寒香的手臂,驟然點了她的幾處大穴,寒香微微一怔,立在原地,恨恨的瞪著他。
此際,那驚魂未定的太后乍見寒香一動不動的,像被點了穴道般靜止不動了,敢情是被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