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就是花魁比賽嗎,這點事我還不放在心上,只是”張倩欲言又止,等著他的回話。
“你又有什麼要求?不要太過分。”歐陽劍鋒眼神微眯,危險的說道。
“當然不會,既然我相公已經說了你們的詩集,這點小事我當然會幫。”張倩說道這聲相公的時候,展依晨眉眼微笑,看得出心情很好了。
“不知道,弟妹這是有什麼顧忌嗎?”黃應和問道。
“也不是,我只是想要天地路所有的資訊,得罪我的男人一定要付出代價的。”張倩狠狠的說道。
這一句我的男人,讓歐陽劍鋒聽著甚是順耳,比著展依晨這個當事人更加的誇張了。
“好,衝你這句話,這個忙我幫了。”歐陽劍鋒好說話的答應了。
黃應和只是看著展依晨笑了笑,為自已的兄弟找了個好妻子而高興。
而展依晨只是站到張倩的身邊,緊緊的摟著她,以示感激。
當然大家也就放心了,畢竟這個事情要解決了。
花魁比賽當天,可真是人山人海啊。各路瞻仰起名聲的英雄豪傑,要來的都來的,不該來的也來了。這給張倩的壓力還真是大啊。
不過不是自已上臺,一切都ok啦。
其實這比賽嘛,當然除了彩頭外,也要有評比人了,只是張倩也不知道都請了那些人來,也不清楚為什麼那些德高望重的人怎麼來這種地方。當然這都不是張倩該擔心的事情了,目前準備好就行了。
很快就開始了,能夠跟黃氏的勾欄院抗衡的就是天地樓產業的芳藝苑。所以這人也就分為了兩邊。
不過,為了賺錢,張倩不得不賭上一把了,這在比賽開始前幾天就設定了賭場,兩個院各自培養了兩個代表,這比賽也就是兩個人的比賽了。
第一局,比賽才藝。
古代的才藝,不外乎論詩句對對子的,所以這個張倩並不在意的。畢竟自已那個時代,學習的古代的詩句可是很多的,而且首首都是名人名著。隨嘴就能念出那麼幾首
只聽上面的是司儀的人物,說出第一個考題。
的確就是對對子。
有一位看著德高望重的人物,出題。
大概想著女子無才便是德,或者就是小看了古代的女子,所以第一題出的比較的小兒科了。
“榮。”
只聽一聲翠鳥般的聲音對到,“辱。”
“夜宴。”
張倩這邊的也不甘示弱了,“春遊。”
張倩看著自已身邊的這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不僅感嘆,這要是多麼刻苦的學習才有了這一身的氣質啊。
當進行一段時間後,那位老者對著各自的隊伍分別點了點頭,表示滿意了。
“下面我們對詩。”那個老者說道,“有兩位小姐分別對一首春遊的詩句。”
只聽那邊的女子以醉死人的聲音輕輕的說出,“客念紛無極,春淚倍成行。今朝花樹下,不覺戀年光。”
而張倩這邊張倩選擇了一首長孫氏著的詩句,“上苑桃花朝日明,蘭閨豔妾動春情。井上新桃偷面色,簷邊嫩柳學身輕。花中來去看舞蝶,樹上長短聽啼鶯。林下何須遠借問,出眾風流舊有名。”
其實這是張倩非常的喜歡長孫皇后,是歷史上有名的先後。這首詩的意思就是她在在春日桃花紅豔盛開之時,她翩翩穿行於桃柳、花叢之中,看蝶聽鶯。她驕傲的認為,桃花之所以紅豔是因為“偷”得了她的“面色”,嫩柳之所以翩然是“學”得了她的“腰身”;她自負的認為,無須說出名姓,世人也曉她是誰,因為她的出眾風流已是遠播中外,有口皆碑。就是她有這樣子的驕傲和自負資本讓張倩及後人瞻仰。
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者,討論了很久,只是卻說出了一句讓張倩氣絕的話語。
“由於我們幾位長老的討論,這一場由於勾欄院的那位姑娘太過自負,不懂得謙虛。而芳藝苑的姑娘過分的悲傷,各有各的有點和缺點,所以平手。”
“且”張倩心裡不屑的說道,很是鄙視,女人自負那是有自負的資本了,都是你們男人太過封建了。
“展夫人,不要氣餒,你做的這首詩,靈兒是真真的佩服的。”這聲音聽起來就是舒服,也就是勾欄院裡推出來最看好的姑娘。
“靈兒,你我同歲,就叫我倩姐姐吧。”張倩看著他那弱弱的樣子,就感覺自已像是在欺負人。
“靈兒不敢,靈兒一青樓女子怎麼可以和展少奶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