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有探究一下其中奧妙的念頭,只是這時候不好提出來而已,暫時只能悶在肚裡。
而一些幕府中的幕僚,他們平時都是各自負責比較具體的實際事務,制定大方略的事情多半還輪不到他們,當然一些內幕多少會比其他人知道得多一點,眼下也在心裡暗自思忖:如果不是現在吉囊部不聲不響地主動後撤了幾百裡地,根本不可想象壘築這龐大的土石工程,在壘築期間居然沒有受到塞外韃靼人的騷擾襲擊,莫非——莫非這也是都督大人與吉囊秘密達成臨時協議的目的之一?
這些遇事習慣動動腦筋的幕僚,對雷瑾這都督大人在戰場上勇猛剽悍,身先士卒的一面,多少有些印象,畢竟有戰績為證,但對於雷瑾的縝密遠略卻感受並不深切,無法想像這樣一個出身豪門世家的貴公子有如此縝密隱忍的算計和耐心。如果說這眼前的一切都是早有預謀,那也太難以令人置信了。人說高手下棋比一般人要多看三步棋,眼前看來,都督大人何止多看了三步棋啊?
而聯想到雷瑾宣佈要入川作戰,在場的各個軍團節度則都在各自思忖,如果眼前這一切,都是都督大人與核心幕僚的預先佈置,大可以據此而推想都督大人以往拍板決定的一些個舉措,都可能暗藏著深意。那麼此前與韃靼吉囊部的那一場說不上是勝或是敗的試探性野戰,又是不是與入川之戰也有著什麼照顧呼應的關係呢?還有其它的一些事情,又是不是也都是為東進作戰,作前期的鋪墊準備呢?
兵法雲:“善戰者;先為不可勝;以待敵之可勝。”雷瑾和核心幕僚在謀劃方略時,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