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在這一章裡將一些被人‘蓄意遺忘’或者‘蓄意忽略’或者‘蓄意取捨’或者‘蓄意刪改’掉的一段歷史再現出其中的一小部分。
不錯,只能展示出‘一小部分’中的一部分,因為這僅僅是從《滿文老檔》中找出來的‘滿洲人’自己的記載,漢字記載經過有清一代長達一兩百年的頻繁*運動和有計劃的篡改刪除(譬如乾隆修四庫全書,毀書之多,絕對是空前絕後,*十年因‘破四舊’而毀的書,實在不若乾隆毀書的萬分之一。明朝人寫或翻譯的許多書籍,這些在歷史上具有世界意義的書籍,在清代被禁燬一空,直到民國建立以後,才從朝鮮、日本、東南亞等處逐漸重新找回翻印,然而文化斷層是無法接續的。在文化上,大清國時期是中國燦爛文明的‘偉大’倒退和中斷),絕大部分早已經不復存在了,然而即使這樣,殘存下來的一點文字仍然令人觸目驚心。
象所謂的‘清史研究員’‘滿學會會長’閻崇年,此人寫有《正說清朝十二帝》,書中謬論不少,頗能唬住一些人,其實僅僅‘清朝十二帝’說法的本身就不嚴格,起碼滿清奴爾哈赤、皇太極並不是封建帝王,而是叛明的奴隸主小可汗,退一萬步說,滿清就算是‘正統’,南明小朝廷不算數,那也要等崇禎上吊之後才算吧?1644年以前的偽金歷史,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明朝地方誌的規格,雖然他已經叛明很多年。1912減去1644,簡單的算術題而已,滿遺的用心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非要左算右算算出來滿清王朝比大明王朝延續長久,我倒想問問,是不是還要加上近代張勳復辟那短短的幾十天,還有日本扶持下的傀儡‘偽滿洲國’的那十幾年?以便算出滿清王朝前後延續超過了三百年以上?以便證明滿清王朝就比大明王朝更‘光榮偉大’?還有所謂的清史專家楊珍也是如此,此類混跡於學術界的所謂專家皆是滿遺中的一分子,比如閻崇年曆來的論述皆為滿清帝王歌功頌德,擺出一付貌似客觀公正的姿態,實則對滿清皇朝暴虐黑暗醜惡淫穢的一面多以曲筆迴護,而稍有可觀者則大書特書,或實在抵賴不過,則偷換邏輯,喋喋不休的加以辯護,顛倒是非黑白到了令人難忍的程度。他在使用“史料”上,讓人乍聽之下,聽不出有多大的錯誤,但是其根本的歷史觀已經不能稱為一個人類所應該具有的歷史觀了,不知道此人是否還有一點點人味?難道用幾百萬漢族同胞的血肉寫就的歷史就那麼值得輕賤嗎?‘滿族同胞’不同意,難道漢族同胞就會同意嗎?不知其歷史觀與真正的辨證唯物又能扯得上什麼關係?一個‘專家’,歷史觀顛倒混淆到那種地步也是令人驚愕。
研究清史,對清朝歷史有所迴護,說些讚美之詞,這可以理解,無可厚非。但是任何歷史朝代都是光明面與黑暗面並存的,若只說某朝代光明的一面,卻專以另外朝代的黑暗面相陪襯,進而貶低其他朝代,抬高他自己所研究的朝代,其用心何在呢?閻崇年、楊珍之流,就是這樣的人。
此人自言是山東漢族,但察其言論,倒是很令人懷疑此人是不是屬於奴才還沒有做夠的滿清漢軍旗那一類人。不過也難怪,連公認的近代賣國賊薄儀(雖然其人經過‘改造’,成為了‘國家普通公民’),這樣的反面教材都可以堂而皇之的以‘巍然’之姿在瀋陽樹立一座大大的銅像以資“紀念”,人之無恥無知,何事不可為也?我看,連研究紅學的周汝昌都遠遠比那些所謂的清史專家明白事理,至少他不會把滿清的癰疽當作桃花來頂禮膜拜。我就奇怪,滿清滅亡也將近百年了,中國怎麼還有那麼多的‘包衣阿哈’,奴才成堆。閻崇年、楊珍之流的滿遺們,做奴才真是做上癮了嗎?
第三章 婚禮吉期賀新郎 巡海‘打獵’掛雲帆
清晨,天色未亮,長安城剛剛開啟四城的城門,除了趕曉市的人,大多數人還沒有起身,這時寒意透重裘,潑水自成冰,那就真一個冷字,冷到骨頭裡,早行的人一個個都耷頭縮腦的。
大地震顫,悶雷一般的馬蹄聲暗隨寒風而來。
一些早行人早已知機的讓開大道中間,盡揀路兩邊行走,要是不慎被奔馬碰上一點那可沒處說理去,就算有說理的地方這種麻煩也最好別招惹——長安城裡現在能放馬狂飆的只有西北幕府的快馬驛傳和一些執行緊急軍務的將官,再就只有平虜侯爺了。
只是瞬間工夫,蹄聲已如滾雷一般從長安北關城捲入,風塵僕僕的數十騎如狂風般穿過安遠門(長安城北門),路上行人都暗抽一口涼氣,我的個乖乖,閃的不快可不被撞成肉餅?都慶幸自己知機閃得快。
他們也不想想,藝高人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