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機,太史公本應該對真正的軍國大事娓娓道來,卻偏偏對宴會細節的興趣濃厚得緊,濃墨重彩的描繪出漢王假‘更衣’之名、行狼狽逃竄之實的樣子,真可謂是群雄逐鹿地亂世時代,國宴上最令人回味無窮地‘尿遁’段子。
梟雄、奸雄、權臣、名臣、大商、巨賈的宴會,酒席底下往往隱藏地是討價還價、暗箭呼嘯和中傷詆譭。
對於美食的鑑賞,甚至於如何在酒席上馴服一隻鮮美的大螃蟹,肢體上的一舉一動,語言上的妙語連珠,諸般種種是否合乎禮數,都是“學問”,雖然這門學問似乎並不關乎人間疾苦,卻暗含著一個人在詩書禮樂上的高雅和修養。 宴會上的“吃”和“怎麼吃”,絕對是一門高深微妙的‘禮儀’,不是世家貴族、儒雅‘君子’,必然因失“禮”而貽笑大方。
無論怎樣,古今中外的人們喜歡聚餐狂飲、觥籌交錯。
部下可以在野餐中縱情狂歌,女眷們也可以借野餐之機放鬆心情,雷瑾卻是不能。
五月離京,從京師回到西北,窩在武威幾個月,不過是剛剛將一些長期積累下來的軍政事務處分一番,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考慮很長遠的事情。 下一步,雷瑾還要梳理一下西北、西南的內政事務,為西征大計地順序展開。 做一些必要的鋪墊。
許多政務,就算是在出遊之際,也會不由自主的湧上心頭,羊肉串、烤羊腿或者很是美味,但比起軍政大事,卻是可關緊要了。
雷瑾正坐在篝火前獨自沉思,剛剛趕到獵莊的趙小七。 手上捧著一盤切好的南梁西瓜,走了過來。
示意趙小七在身旁坐下。 雷瑾順手從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