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一場惡戰即將爆發,焱兒甩開蛋腚的手,大聲喊了一句。
“姐姐,你是不是氣糊塗了啊,你會留在這個混蛋的身邊?”蛋腚收了元神,撅起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焱兒。
同樣感到震驚的還有言裴軒,他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眸光暗了又明,明瞭又暗,臉上的神情讓人捉摸不定。
“蛋腚,姐姐沒有糊塗,姐姐是他的王妃,自然要留在他的身邊,你是我的好弟弟,不應該為難姐姐。”焱兒看著蛋腚,心中有絲絲不忍,蛋腚的心很單純很簡單,他的心思和想法向來都是直接表達的,如今,自己拒絕了他,他一定難以接受的。
“姐姐,你說什麼?什麼他的王妃啊!你看看他究竟哪裡當你是他的王妃了?你現在馬上休了他,休了他!!嫁給我!!嫁給我!!”蛋腚拍著胸脯說道,眼睛瞪得大大的,絕美的五官染了一絲不容改變的倔強。
“蛋腚,你別胡說八道,我一直拿你當弟弟的,我怎麼能嫁給你呢!”焱兒臉色瞬間陰了下來,她必須及早打消蛋腚的念頭,不能讓他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賤人!沒想到你不僅跟自己的哥哥行苟且之事,竟然還有個蛇妖的相好,你真是讓本王子大開眼界!”耶律拓不給焱兒解釋的機會,冷冷的開口,臉上的表情早已凝結成冰,他的心底劃過錚錚的血痕,這種滋味,讓他忍不住想要殺人。
“你這個混蛋!我不准你辱罵焱兒姐姐!別以為你娶了她就可以為所欲為,你這個爛人,不過是個虛有其表的空皮囊,你根本不配得到焱兒姐姐,你也無法讓她滿足,無法讓她體會到做女人的性福,在這個世上,唯一能讓燕兒姐姐飄飄欲仙的男人只有我!只有我!!”
蛋腚侃侃而談,眼睛還閉一的看著耶律拓,長大之後的他,哪裡都變了,惟獨這張欠扁的嘴巴依舊沒變。
一時間,屋內的其它兩個男人具是綠了臉,再加上蛋腚幽綠的瞳仁,焱兒頓時覺得綠雲壓頂。
“蛋腚,你、”焱兒氣急,恨不得上去封了蛋腚的嘴巴。
一旁的言裴軒皺了眉頭,臉色陰測測的,甚是滲人。
“言焱兒!本王子還真是小看你了,原來你竟是個不知滿足的淫蕩一女人,那麼本王子今晚就讓你滿足一下!”耶律拓說著大手伸到焱兒衣領前,眸光含恨。
“耶律拓!你不會要我的!我已經跟過別的男人,你忘了嗎?”焱兒也沒有躲閃,語氣平靜,垂眸看著耶律拓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指尖在顫抖。
旋即,他的手握緊了拳頭,飛快的收回。
“你果真是個不知羞恥的賤人!”耶律拓恨恨的開口,被刺激到麻木的神經牽扯出全身的痛,他握緊了拳頭,神情肅殺。
“姐姐,我真的能讓你滿足,能讓你飄飄欲仙,能讓你體會到作為女人的性福!我絕對不會像花轎內強暴你的混蛋那樣對你的,我會給你最好的,最強大的!”蛋腚此時卻不合時宜的再次開口。
“蛋腚,你閉嘴!”焱兒猛地打斷了他,心底的傷痛突然被人挖出,焱兒覺得自己此刻是赤果果的暴露在眾人面前。
這比不穿衣服走在街上還要讓人難以接受。
有些傷痛,壓在心底只是塊石頭,一旦將其挖掘了出來,便是一顆炸彈。
“焱兒,你是否也不想跟九哥哥走?”沉默了片刻,言裴軒突然開口,神情早已恢復一貫的溫文爾雅,柔情萬種,他看著焱兒,心底那種抓不住她的感覺再次瘋狂地襲來。
他覺得自己迫切的需要做些什麼了。
“我是耶律拓的妃子,除非他休了我,否則,我是不會離開的。”
焱兒的堅決和從容讓言裴軒感到吃驚,他明白,這其中定是有他不知道的糾葛在內。
“姐姐,你究竟怎麼了?你忘了這個混蛋強行闖入蒹葭閣挾持了你,還用雄黃害得我差點喪命,你都忘了嗎?”蛋腚難過的看著焱兒,咬咬牙,氣憤的別過臉去。
焱兒微怔,失神的看著蛋腚的側面,他怎會忘了呢?那日,蛋腚為了救她被耶律拓的雄黃所害,只是,那時,受傷害的是她和蛋腚,此刻,卻早已物是人非。
她欠耶律拓的還沒有還清,她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徹底的償還一切。
耶律拓微眯起黑瞳,心底,卻有一絲異樣的情愫滋長,剛剛蛋腚的話砰然擊中他的大腦,什麼叫被人劫持花轎,被人強暴?這是怎麼回事?
他記得剛剛去大梁的時候打探過一些訊息,只聽說是大梁的鄭皇妃被人劫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