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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夭別過頭去笑了笑:“我們為什麼要感謝你?這地方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再說了,你是要挾了我師傅,才會這樣加心假意的幫助我們,還想得到我們的感謝之詞,真是可笑。”
“小夭,怎麼可以這麼說話?”顧暖一面嚴肅,似乎正要教訓這個偽弟子,卻突然話鋒一轉,損起了硃砂:“徒兒,不知道不能說實話麼?就算要說也要在人家背後去說,現在還是謹言慎行比較好。”
墨小夭點了點頭,表示謹記教誨。硃砂沒說什麼,不生氣亦不反駁,只是兩道劍眉緊緊地蹙了起來。
接下來,一路便是漫長的沉默。
硃砂漸漸迷失在這方沒有任何標誌性景物的大草原中,忽然瞧見前面有條光禿禿的小徑,路上沒有一絲雜草,反倒鋪上了光滑整齊的大理石,想來不會是天然生成的,說不定有什麼陷阱。他本不想走不過,奈何後面兩個姑娘家都對這條小路頗為感興趣,而他對這條路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只是有了闖蕩江湖的經驗,覺得走這條小路隱隱約約不甚安全。
“走過去試試,又不會死人。你不是天生的對危險有靈敏感覺麼?既然你沒有預測到任何不安,那我們就可以放心探索一番了。”顧暖從容地側過他的身軀,走到了另外一邊,似乎是在自顧自的想要走到小路上去。小夭急忙跟上,兩人竟把硃砂給拋卻了。
按常理說,顧暖不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相反,她非常理智,能夠準確判斷自己應該做什麼,只有在某些特殊情況下才會突然昏頭亂做傻事情。這次衝動地走到了一條盡頭不明的路上,就和上次在禁忌之地裡的情況一樣,只是單純的覺得盡頭就是回家的路,這是一種僅在女子身上體現的不靠譜直覺,也是會使她昏頭的幾種特殊情況。
硃砂來不及阻止她們的步伐,只能在她們的背後大聲疾呼:“等等我,小心啊!”顧暖未緩了腳步,一心往那路上走去。硃砂眼看著她的背影都快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了,這才瞬移著跟了上去。不料一個移動竟走得太遠了,回首一看,顧暖還在他的身後,只好停下步子,慢慢等著她們。
“暖暖姐姐,他,他,他居然能夠使用瞬移之術!”看著他一個步子就跑了那麼遠,墨小夭十分詫異地道:“我卻沒有辦法瞬移!不知道是為什麼。好像,從我們踏入這條路開始,我所有的仙術就都失靈了。最是簡單的瞬移和仙源離體我都無法再做出來,他卻成功了。”
“怎麼可能不能再做出來?”顧暖也稍微有點奇怪,不由得運起元氣,將體內的功力凝聚起來,透過丹田和四肢骨骸溢位來,接著又加了點速度向前邁了小小一步,不由得笑罵道:“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明明一點事情都沒有。我們也加快速度吧,這點小路看起來很是長遠呢。”
“可是我真的無法瞬移了!”墨小夭哭喪著臉做出幾個引氣離體的動作,可是她就像是隻做了幾個花裡花俏的動作而已,什麼東西都沒有呈現出來。
顧暖覺得怪異無比:“可是,我運轉仙氣的時候,明明沒有任何阻擾啊?你沒有跟我開玩笑吧?”
“難道是因為境界的原因?暖暖姐姐和那個臭硃砂都是玄仙境界以上的大能之人,在任何地方都能夠揮發出自己的實力,只有我的境界是最差的,理所應當會被這個詭異的地方壓迫住。”
聽得墨小夭自己給研究出了問題,顧暖也不再多廢話,拉起墨小夭的手臂就往前衝去:“別管了,跑起來,先跟上硃砂再說。”一邊說話一邊繼續向前衝,腦細胞也在不斷地做著運動:“絕對不是境界的關係,若是壓迫境界低下的人,那我必定是最倒黴的一個。可是,既然這個理論被推翻了,墨小夭又是為什麼會無法發出任何仙術的力量?”
“你忘記了你的契約。”未語虛弱的聲音忽然在她的腦海中響起,斷斷續續的。它總是這樣神出鬼沒地出現,然後莫名其妙地滾蛋。未語的本體系統已經幻化成了一枚耳環,顧暖已經將它鑲嵌在自己的耳朵上了。這一路上,顧暖與墨小夭的所有經歷都被系統的無形體攝像頭完美的記錄了下來,當未語稍微恢復了過來,立刻就可以閱覽一遍,然後迅速給予顧暖一些她所需要的資料。
未語就是顧暖的百科全書,可以隨時隨地提供這個世界的資料給顧暖,並且還是整理好了的內容,絕對相當於智慧四庫全書,能夠讓她在一瞬間掌握別人不知道的潛知識;而顧暖則是未語的宿主,讓它簡簡單單充滿電能,恢復運轉;這二人不可分離,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便養成了良好的默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