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3)

;才是最愛你的人。”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凝重;似是嘆息;又似是戲謔;“我只能在他不會傷害你的範圍內,不去招惹他。”

“可是大哥,你不要忘了,你曾經野心勃勃想要吞掉鳳族!”龍玖臉色有些蒼白,“你說這些話,在以前,我也許會信,可現在我不會。”她定定的看著他,試圖讀出他眼神裡她看不懂的那些東西,可是,那眼睛裡,波瀾不驚,和夜羽的眼神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一片蒼白。

“你說你為了我,但是,每次我和夜羽之間的誤會都直接或間接的是因為你!”她站定,呼吸有些不穩,“上次因為司影偷偷想要盜取鳳血石被夜羽撞見,鬧得個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你若真為我好,為什麼要去做這些?!”

她有些激動,眼眶微紅,甚至,出乎意料的口不擇言。

“啪!”

臉頰清晰的痛感迫使她不得不睜大眼睛與他對視,而他雙手負於身後,就好像剛才那一巴掌,根本不是出自他的手。清晰的指印落在她蒼白的面頰上,她抬起頭,怯弱的看著她。

“身為龍族高貴的公主,這樣胡說八道,妄議君王,成何體統!”龍霆負於身後的手緊握成拳,眉眼銳利的盯著她落落寡歡的容顏,一擺衣袖,“你不用去了,去哲摩殿,閉門思過去罷!”

“哥哥!不要!”她想要上前去解釋些什麼,卻被強大的唳氣衝得摔出老遠。她噤了聲,淚流不止,咬著唇不再說話。她知道,聖君定是生了大氣,不然不會如此待她。可她哪裡說錯了?!明明,明明他就是野心勃勃不行,她一定要做些什麼,不能讓羽和哥哥就這樣下去

後殿,芙蘇雲邪目光久久的停留在夭兒滲血的手上,滴嗒滴嗒,那聲音彷彿滴進了心裡,激起萬千晶瑩細碎的血花,他喉結一動,腳步,卻不曾挪動半分。

“哼,芙蘇雲邪,今日,你是走不掉了!·”人聲漸至,他的耳邊是殺聲震天,神魔不兩立,那些往日裡高高在上自視清高的神族,此時高喊著要殺魔神無音,殺了芙蘇雲邪,其實,他們與他,又有何兩樣?左不過一個道貌岸然,一個野心外露,其實,大家都一樣,都一樣,誰又能比誰好到哪裡去?

而他,即使現在獨自面對這麼多想要殺自己的人,卻也從未怕過。

“尊主!”司影站在一個黃色鎦金轎輦身後,雙手抱拳,目光凌厲的看著芙蘇雲邪,“請准許屬下先與他過招!”

身旁的黃色鎦金轎輦,白紗輕揚,轎輦內側身坐著的那個人,緋衣緋面,出人意料的人面桃花容顏。龍族的二皇子龍清,輕搖一把桃花摺扇,眉間一點硃砂,似嗔非嗔的目光,卻偏偏沒有女子的嫵媚多嬌,偏有幾分陰柔的氣息。摺扇輕搖,氣氛變得有些詭異,他不怒不笑,也不答,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懷抱夭兒的夜羽,目光有些複雜。

“不用一個一個的來,就是你們全部都上來,我也不會怕!”小小年紀,口氣卻不小。在場的人嗤之以鼻,唏噓聲綿綿不絕。陶夭接過夜羽手中的錦盒,定了定神,抬頭看他:“我不會殺你,我只求你,救繁楚,他不可以死!”她心下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以前聽那些桃園裡的姐妹妹說過,魔神無音最小的兒子,乃是他和龍族長公主龍芙蘇所生。箇中緣由,她無從知曉,只知道無音因著龍芙蘇的緣故,極少再殺人。而當初龍芙蘇背叛龍族,是受了龍族極刑,將元神絞碎,再將全身經脈全部打斷,甚至連凡人都不如。而她能活到現在,全靠魔神無音一次又一次的拿自身的靈力給她續命。相傳東皇鍾能將所有法力強大的東西重新融合再造,想來無音是想盡辦法想要為龍芙蘇恢復元神,免她受那麼多的苦痛。

而如今鋌而走險,想必現在,定是性命危在旦夕,無音才會走此險招,而那個孩子

不知怎的,她心下一軟。他還只是個孩子,若不是因為這些,他們本可以相安無事,他會是魔神的太子,將來繼承魔神的位子,而他和他們,也不會有這麼讓人糾結的交集。她驚異於自己內心的想法與柔軟,是他傷了繁楚啊,她親眼看到他的身體貫穿了繁楚的心臟,她應該恨他才對,可現在他是在向她無聲的抗議麼?是想讓他也嚐嚐他所承受的錐心之痛麼?

“你要東皇鍾我答應你,我只求你,救繁楚,他不可以死,不可以啊!”那錦盒裡是她的命,縱然要拿她全部的性命去換,她也不會眨一下眼睛。她以前太不乖,說著喜歡這個喜歡那個,可她從來,從來都只是想跟繁楚說會兒話而已,她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因著心裡喜歡,而那顆心又太過自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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