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心裡還有疑惑沒有解開,她想要雲傲天告訴她。
可他置若罔聞,彷彿注意力全在書上。
輕羅的面子有些掛不住,她尷尬的清了清嗓子,頓了頓,不死心的繼續搭訕:“呃,那個,王爺,這書好看嗎?”
他終於從鼻孔裡發出了一個聲音:“嗯。”
輕羅霎時就明白了,敢情這傢伙先前是不滿意她的稱呼。
她發覺了,只要她語氣有不敬的地方,他就裝失聰,或者不給她好臉色看。
真是個傲慢傲嬌的傢伙,時刻都不忘擺架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王爺似的!
人家江楚然也是王爺啊,可人家從來不擺架子,好相處得很,哪裡像他,簡直就是茅坑裡的臭石頭,又臭又硬!
“說吧,你想問本王什麼?”
她正愣神,雲傲天突然懶洋洋的丟擲了這麼一句。
她頓時一愣,“你怎麼知道我要問你事?”
雲傲天冷哼,“你肚子裡打的那點鬼主意,本王還不清楚?若不是有求於人,你怎會跟本王開金口?”
“呃”輕羅有些訕訕的,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問出了那句一直盤旋在她心裡的話,“呃,我是有件事情想問下王爺,你能不能告訴我,楚然的父親”
他突然打斷她:“嗯?”
輕羅呆了一呆,忙改了稱呼:“呃,是安平侯的父親,江老將軍的事?”
他的視線終於從書本上移到了她的臉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看來,你真的很關心他啊”
她一時語塞。不可否認,她確實關心江楚然,但她更好奇雲傲天到底抓住了他一個什麼把柄,所以才牽制住了江楚然,確切的說,到底是什麼樣的真相,令江楚然最後還是放棄了她!
雲傲天深深看她一眼,“說與你聽也無妨。”
她凝目望他。
雲傲天合上書本,“其實事情很簡單,當年,江楚然的父親江飛是被他的一個手下副將給殺害的。
原來我只是你們利用的一顆棋子!
這個副將叫羅新,被趙軍用家中妻室威逼利誘做了奸細,趁著江楚然不在營中之時,在江飛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殘忍的殺害了他。
趙軍授意他這麼做的本意是刺殺我軍主帥,想趁著我軍軍心渙散之時大舉進攻。
羅新在殺死江飛之後,正好割下他的頭顱去向趙軍邀功,正好江楚然有事回營,要來見父親。
羅新慌亂之下匆忙逃走,為求自保,他沒敢聲張江飛的死訊。
江楚然發現父親被殺身亡,當機立斷封鎖了訊息,就是怕軍心渙散。
直到打退了趙軍,他才把這個噩耗公佈出來。
得勝歸朝後,江楚然因戰功彪炳,被先皇封為安平王,江飛老將軍追封為護國大將軍。
而身為副將的羅新也雞犬升天,封官加祿,一時風光無限。
沒有人會懷疑到江飛的死跟他有關,就連江楚然,這幾年一直都在尋找殺死父親的真兇,可從來都沒有懷疑到他的身上來”
輕羅忍不住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雲傲天淡淡的道:“本王也是偶然得知的。
還是羅新酒後吐真言,自己將江飛老將軍之死的真相說了出來,本王才能掌握這一情況。
老將軍的死,本王也一直深感遺憾,既然找到了兇手,當然得將他繩之以法,以告慰老將軍在天之靈。
本王南下之前,羅新已被打入天牢,皇兄口諭,把他交給江楚然處理,想必這會兒,人已經被押到了安平城了吧。”
輕羅默默的看他一眼,她相信,他絕不是他說的那樣,剛好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得到了這個真相,想必,在南下之前,為了能讓江楚然放手,他定是早就在暗地裡蒐集能牽制住他的情報,聖旨是一方面,殺害江父的兇手才是最大的突破口。
果然,他成功的遏制住了江楚然。
輕羅幽幽的嘆了口氣:“王爺難道沒想過,若是這兩個條件安平侯都不答應呢?”
雲傲天冷哼,“皇上口諭,當場格殺!”
原來我只是你們利用的一顆棋子!
輕羅不禁打了個寒顫,“安平侯為禹國立下過汗馬功勞,你們怎能說殺就殺?
就為了一個女人?
九王爺,你不覺得這樣對江楚然並不公平嗎?”
雲傲天冷笑,“只是因為一個女人,他江楚然就能公然對抗朝廷,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