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還不下跪?”
其實她並不是正宗的皇家郡主,沒有皇室的血統,所以一般老百姓見到她是不用下跪的,只行了禮就是了,但她故意這麼說,就是想看看裴輕羅有什麼反應。
她本以為輕羅會嚇一跳,或者流露出害怕的神色,但,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身份放在眼裡,只是遁聲抬頭望她一眼,神色淡然的,微笑的說了一句:“郡主來了啊?”
那神情,那語氣,不卑不亢,從容不迫,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見到了,也只是淡淡的打聲招呼,卻絲毫也讓人感覺不到半分的疏離。
江梅萼頓時目瞪口呆,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接話。
身後的引蝶和雲雀見此情形幾乎要笑翻天了,心裡暗道,果然是一物降一物,這嬌蠻跋扈的梅郡主竟然也遇到了對手了,看來,這真是一場棋逢對手的較量啊!
她們忽然就明白了輕羅不出去迎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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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女子不簡單!(2)
輕羅似乎並未在意江梅萼的神色,她只是把最後一個西瓜摘下,搬到那一堆中間,然後拍打了一下袖子上的灰,微笑著對江梅萼道:“民以食為天,這西瓜已到了成熟的季節了,再不摘,就要爛在瓜地裡了,所以還請郡主原諒輕羅的招待不周”
這話含義頗深,說得太冠冕堂皇,明明是自己不想出去迎接,卻偏用一句“民以食為天”來搪塞過去,理由怎麼聽都覺得牽強。
江梅萼自然咽不下這口氣,不由一聲冷笑,“好一副憂國憂民的心,裴姑娘,你不去當父母官,為民請命實在是太可惜了。”
輕羅不緊不慢的走出了瓜地,“郡主過獎了。”
既沒有下跪,也沒有行禮,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看得江梅萼火冒三丈,她斜著眼睛看了看身後低著頭捂著火辣辣發疼的手臂的引蝶,挑釁似的道,“裴姑娘在這兒自得其樂,卻不管自己的手下被鞭打,這樣的老闆當得似乎也太冷血了吧?就不怕失了下面人的心?”
輕羅拎起地上的鞋子,起身,遙遙的對著隔著一個菜園子的江梅萼,淡淡的道,“郡主也知道人心二字?那麼郡主不妨捫心自問,自己的所作所為,何曾得過人心?”
“你”江梅萼頓時為之氣結。
輕羅自動忽略她的怒火,微笑道,“郡主坐不慣雅間,不如就在那邊藤架下坐一坐,待我去洗個腳穿上鞋,再來陪郡主敘話。”
不待她反應,便對著自家人喊道,“引蝶,還不快請郡主過去落座?還杵在那兒幹什麼?
難道還要讓郡主再抽你兩鞭子?
雲雀,快去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