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月扒完碗裡的飯,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跟著五個人到了君麻呂那裡。
沒錯,是跟著五個人她出房門必須有五個人跟著,這是大蛇丸吩咐過的她很想去找他談談,但是很遺憾人家正閉關中。
言月一臉幽怨地盯了五人一會兒,然後才走向君麻呂的房間。
藥都是兜吩咐去做的,於是言月的工作就是去看看他,看著他把藥喝完,當然還有就是陪他說話。當然了,雖然一般都是她自己唱獨角戲,君麻呂話一向很少,她說個七八句的,他能回一句這樣就不錯了。
言月對君麻呂其實是很愧疚的,畢竟他這樣完全是因為她,而他救她,也不是第一次了。言月覺得,君麻呂果然也是個面冷心熱的人。
言月敲了敲門,走進去,就見到君麻呂一人坐在床上,也不知在想著什麼,只是目光空洞,連往日冷淡的眼神都沒有了,就如同一副空蕩蕩的軀殼。
直到言月走近,他才像是回過神來,轉頭看著她。
言月看了眼桌上還未動過的藥碗,想是剛送來不久,裡面的藥還是熱的,冒著煙,一縷一縷。
“趕緊把藥喝了,不然就得涼了。”
聽到言月的話,君麻呂看了看她,便毫不遲疑地喝下了整碗藥。
言月滿意地點點頭:“那我走了。”
“等等!”
言月回頭,便看到君麻呂緊鎖的眉:“怎麼這麼快就走?”說到後面,便從言月臉上移開了視線。
“因為佐助”她這幾天一到這裡,還沒過幾分鐘,佐助就跟著跑來了,然後兩人又要吵架所以她還是先閃了,眼不見為淨。
卻見君麻呂瞬間冷了臉。
“佐助讓你不要來這兒?”君麻呂心裡很不爽,非常不爽,但他卻又想要努力保持平常那種淡漠的模樣,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結果發出的聲因卻顯得壓抑得可怕。
言月被君麻呂的聲音給嚇了一跳,聯想到佐助跟他或許是死敵,於是趕緊解釋道:“不關他的事,我我只是不想讓他”讓他跟你吵架
“不想什麼?”讓言月沒想到的是,君麻呂的眼神卻更冷了,“不想被他誤會?所以最好跟我扯清楚關係?”
心裡越想卻越是難受,君麻呂掩飾般的低下頭,微微閉上了眼。
“”言月這下才知道君麻呂是誤會了,可是她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該說什麼?說,並不是這樣的,她跟佐助什麼關係都沒有?說她並不在意被佐助誤會?
她跟佐助怎麼可能什麼關係也沒有?這麼絕情的話,不說要是被佐助聽到會怎樣,就是揹著佐助說,她也說不出口。
不在意被佐助誤會那倒是真的,可是這樣說是不是太過曖昧了?就好像她跟君麻呂真有什麼似的
想到這裡,言月竟是微微紅了臉,匆忙地低下頭掩飾。
兩人便這樣各自低著頭,都錯過了彼此眼中的神色。
而就在這時,佐助推門而入。
言月條件反射地抬起頭看向門外,在見到又是某人的時候,言月嘴角一抽,極不淡定地在心裡風中凌亂了(這要怎麼個凌亂法?= =)
“咳你們聊!”說著,言月就要趁空鑽出去,可佐助像是早料到她這一招,迅速一隻手伸過來,牢牢抓住言月的手臂。
而另一邊,君麻呂則死死盯著佐助抓住言月的手
“”
瞬間,氣氛好像一下子凝固了。
“放開她。”下一刻,君麻呂冰冷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哼,休想。”佐助也冷冷一哼,手更用力了。
君麻呂冷冷地看著佐助,突然翻身下了床。卻是因為躺在床上太久,再加上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的原因,向前踉蹌了一步。
言月眼看著有些站不穩的君麻呂,立刻想要上去扶他,卻沒注意到被佐助死死握著的手,佐助看到言月向前,想要沒想,下意識地用抓住言月的那隻手,用力向自己拉了拉,於是,他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言月已經穩穩當當地倒在他懷裡了。
言月也是吃了一驚,看著突然在眼前放大的臉,有些愣住了。
而佐助也是吃了一驚,便也呆在了原地。
君麻呂看到這情形,顯然也是一愣,但他最先反應過來,眼神倏然降到最低,幾步走到兩人面前,一個用力將言月又拉回到了自己懷裡。
佐助也不再傻愣著,抓著言月的手怎麼都不放
此時言月也清醒了過來,她抬頭看了看此刻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