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找了個藉口溜了出去。等她回到了屋子,這才想起,好像忘了跟大蛇丸那五個跟班的事兒
言月只覺得莫名其妙,大蛇丸心裡究竟想著什麼?竟莫名其妙地問她喜不喜歡佐助?那要是她說喜歡,他是不是還準備把她給許配了?那如果她說不喜歡,那他是不是還要問她是不是喜歡君麻呂?
言月很糾結,很鬱悶——難道她和佐助君麻呂之間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不對,他是怎麼知道的?那麼多天他不是一直在房裡沒出來嗎?
竊聽器?
言月抽了抽嘴角——好吧,這不可能
而言月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她認為的大蛇丸的抽風,是她與他最後一次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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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一次看著君麻呂和佐助動手了之後,言月再沒去過君麻呂那裡,也沒去找過佐助。而君麻呂和佐助也沒有來找過她。本來言月想事情應該就會這麼告一段落的,可是,直到有一天,來送飯的人從一個路人甲又再次換成了小君
君麻呂一言不發地將飯菜放到桌上,然後便站在一邊,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
言月在一旁囧歸囧,但也不能這麼愣著不理他,於是她頗為尷尬地問了句:“咳,那個你病好了啊?”
君麻呂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嗯。”
“呃其實那個,你病剛好,不用跑來做給我送飯的這種事,讓原先那個人來送就好了。”
“為什麼這幾天沒來?”不用這種白痴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