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仍能看出她的狀態非常差。有必要這麼這麼拼命嗎?難道那啥如此重要,重要到連身體都不顧?
顏容從走神裡醒來,反正隔著門對方也看不見自己,便撇了撇嘴:“門開著。”
太子妃身邊的宮女們連忙打門開啟,請了閻吾喜進去後,那個顏色豔麗的便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對顏容說道:“你可以出去了!”
顏容看了一眼閻吾喜,無聲地出了門還幫她們把門帶上。把自己趕出來而不是像之前一樣和自己一起出來,她們一主二僕三個人在裡面想做什麼?!
如果是原裝的顏家小娘子,肯定不會如此想問題,可架不住她這個原本蒼老的心裝在小蘿莉的身體裡,最近還過了段那麼無趣的生活,能不給自己找點樂子嗎?
她對房間裡面很熟悉,於是便能把注意力控制在離床幾米遠的地方,看到裡面的情況。
閻吾喜在兩個貼身宮女的攙扶下來到床邊,俯身看著她的夫。這個正面色潮紅,睡得不安穩、熱得踢了被子露出雙手和肩膀的人就是她的夫啊,可對方竟然到現在也不知道每晚親密之人是自己,這讓她情何以堪?!
人類的**總是沒有辦法被滿足的,沒能嫁入皇家的時候,她心儀於他,想著若是能嫁好他,她能死而無憾;嫁給他之後。他連新婚之夜都不碰她,得知能有機會接近時,她想著就算是悄悄的,能有個孩子也可以;可是現在。她想要的是光明正大和他在一起。想要他明確地對自己熱情!
“你們備好熱水就回去,明兒一早再過來候著!”閻吾喜掙開兩人的攙扶坐到床上。帳子垂著,雖然透明得看見裡面的情況,卻只是隱約知道,看不真切。床很大。她離吉瑜景還有一段距離。此時她正低下頭,兩手拇指按住太陽穴緩解頭部的漲痛。
原本扶著她的兩個宮女在她掙開後沒有試圖幫她接摩,而是目光灼灼地看向帳子裡面。閻吾是低著頭喜強忍不適說出這話,因此沒有看到兩人失望的目光。
“娘娘。您身子不適,需要好好休息。”左邊那個圓潤些的宮女看似很關心地說,若是她的目光不是時不時往帳子裡跑,也許更有說服力。
“無妨。”閻吾喜沒聽出什麼不對來。只是催促她們,“還不快去拿水?”
拿水只要一個人就好了,右邊那個長相妖嬈的看向圓潤那個,用眼神叫她去。她不願離開,那個又怎麼願意呢?
“怎麼還不去?!”閻吾喜多挨一刻都難受多幾分,耐心也不多,“皮癢了?!”
一個開口卻未達目的,妖嬈宮女也沉不住氣了:“娘娘,您病了都沒傳太醫,我們若是離開,晚上若是不舒服誰伺候你?若是明天病得重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是要一時歡愉還是長久?
閻吾喜身體狀態好的時候或許還有些理智,此時卻想也不想:“我只是有些發熱,睡一覺就好了,哪裡會加重?快去拿了熱水來便退下!”
兩人對視一眼,事已不可違,於是只得一起慢慢地蹭出去,再慢慢地把水拿進來,其間看了閻吾喜無數次,期待她能改變主意把自己留下來伺候。但最終兩人還是不得不退下,閻吾喜是鐵了心按照自己的計劃去做了。
吉瑜景用的藥分量並不算多,他今晚不如前幾晚勇猛,但身體正難受著的閻吾喜還是高估了她的承受力,期間暈過去好幾次,最終結束的時候,她連爬起來做清潔的力氣都沒有,勉力抓著枕巾擦了幾下又昏睡過去。
客房裡的顏容在兩宮女開門離開之後就沒有再看裡面了,她照例進到空間裡去修煉玩耍,正被耍寶的法瑞逗得開心大笑之時卻聽到隔壁房間裡吉瑜景尖聲大叫。那聲音之淒厲之氣直達雲霄!
“怎麼了?”顏容的修為是什麼速度?所謂意隨心動,她的意念力到那裡的時候,人也已經出現在太子殿下的龍床前。
龍床上,吉瑜景驚恐惱怒地卷著被子瞪著床上另一個人,那是被扯了被子光溜溜的太子妃閻吾喜。她被尖叫聲吵醒,頭痛欲裂地勉力睜開眼,看到的卻是心心念唸的太子殿下。
“殿下,我的殿下。”她似在夢裡,殿下怎麼會睜著眼披著被子看自己?他只會閉著眼喊“阿容”,不過,就算是夢,這也是個好夢,真幸福啊。
吉瑜景後牙咬得咯咯響,這個無恥的女人什麼時候爬到自己的床上,還一絲不掛地睡著?!醒了之後竟然還能笑得出?!還心安理得地繼續睡?!
太過份了!
“你給我下去!”吉瑜景火冒三丈,誰讓你上來的?
“殿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