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你信嗎?”
“她說的,是怎麼回事?”鄒念當然願意信他了,不過也要問清楚。時刻提醒自己,不能被感情衝昏了頭腦,徹底看清一個人的本性,有時很難。
“卓笛拽住我,不讓我走,我讓她放開,推開她時手重了一點,她沒站穩,額頭磕了一下,不過真的不嚴重。”他說。
鄒念:“”
晚餐,阮聿堯怕她太累,建議出去吃,小心一點應該沒有問題,鄒念搖頭,還是不要了,實在是她太怕了
但是,阮聿堯對鄒念說,“我要去接父親出院,接完了父親出院,今晚肯定要在那邊吃飯,不過我會很快回來。”
鄒念在洗手間洗臉,精神一下,臉上還溼漉漉的,抬起頭從鏡子中看他:“不用很快回來,我又沒有霸佔著你,陪你爸媽吃飯是應該的,我不生氣,我一個人也習慣了,你又不是不回來了。”
阮聿堯時刻粘著鄒念,分不開,手輕輕摟住了鄒唸的腰,緊抿的薄唇貼上鄒唸的背,呼吸著女人的體香,低喃:“兒子,爸爸先離開你和媽媽幾個小時,sorry。”
鄒念無語,阮聿堯怎麼知道懷的就是兒子
嘴上說的好聽,但是當阮聿堯離開了,公寓中只剩下了自己,鄒念還是覺得孤單了。遇到了事情,阮聿堯無法帶她一起,而阮聿堯,閒下來時,屬於她鄒念,有事的時候,屬於公司和他真正的家人們。
蘇正東打來電話,鄒念接了,說真的在外地參加婚禮
不接的話,蘇正東會鬧。
“少騙我,你還去醫院看了你媽,連續兩天都去了,你漲了翅膀自己飛回來的?”蘇正東冷言冷語。
“這麼留意我行蹤,何必。”鄒念說完,那邊久久都沒有聲音,但是,她聽得見蘇正東的呼吸,他什麼也沒說,就掛了。
可能是有了自知之明,不過這種自知之明,從來對於蘇正東來說,就是三分鐘熱度,過了那三分鐘,他依舊找上來纏你。
這就是孽緣
阮聿堯回來的並不算晚,帶了餐盒,裡面裝了豐盛的菜和飯,每一種菜從大大的餐盒中拿出來,擺在了餐桌上。
“你這樣大張旗鼓的帶餐盒,還不是小的飯盒,你家人不懷疑?”鄒念實在是覺得丟人,怕他家人亂想。
如果他母親和他嫂子,想成了阮聿堯是特意給她帶的,一定覺得這女人真矯情!吃個飯還要別人給帶,自己不能做沒長手?
阮聿堯潮熱的呼吸,噴在了她白/皙的頸上,曖昧地道:“我說,是要餵飽跟我睡在一起的,小流浪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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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阮聿堯早上九點去的公司,下午回來。
鄒念要去見向陽,向陽打來了電話找她。樓下的車,鄒念拒絕不了,出門必須是上阮聿堯派來的車,才可以離開,鄒念為了不擾他忙碌時分心,只好一切都聽他的。
他也是為了她好,為了孩子好。
十點半多,向陽藉口說出去辦事,就偷懶跟鄒念一起找地方吃午餐去了。
市中心的店裡,鄒念和向陽點了東西。
鄒念喝了一口白水,聽著向陽的質問,點頭說:“是的,這幾天心情很糟糕,所以跟他住在一起,放心,不會住很長時間的。”
“我怎麼能放心?你自己看啊——”向陽語氣很衝。
兩個人吃飯的桌子上,還有一本八卦雜誌開啟放著,這個雜誌,向陽每一期都會買的,一週一期這個雜誌,工作之餘看看明星們富豪們的八卦,很有意思。但是,這次向陽卻看到了阮聿堯的身影,不是他的花邊緋聞,而是,傳出他對新婚妻子家暴!
聿一應對聿。鄒念剛才看完了已經,沒有表態。
媒體拍到了卓笛逛街的樣子,雖然卓笛表面上已經遮掩了,但是額頭上的傷口,和卓笛抬胳膊時露出的手臂淤青,都被清晰的拍了下來。
照片,登上了雜誌。
疑似是富商老公對其家暴,新婚妻子照片上顯示,容顏憔悴,一個人去醫院看診,全程沒有老公陪在身邊,而且去醫院到出來醫院,一個電話都沒有接聽,說明老公並不對其傷勢表示關心。
良久,鄒念說:“我相信他,應該不是暴力的男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向陽手指戳著雜誌,再說道:“無風不起浪”
“也有的是捕風捉影。”鄒念替阮聿堯說話。
向陽輕嘆,搖頭,說:“鄒念你沒有救了,徹底被這個男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