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就會這樣,是不是很醜?”
鄒念眼神奇怪地盯著董助理,壞笑起來。
“瞎想什麼呢?”董助理還是明白鄒唸的意思的。
接完了一杯水,董助理說:“昨天下午4點阮總突然打給我,讓我過來公司加班,說是阮氏有一個方案要定,他不放心別人做,要親自來。我以為加班也就是假個把小時,沒想到這個班直接加到了半夜,我餓扁了不說,面對老大還擔驚受怕的,阮總心情似乎極差,整晚都黑著一張俊臉。”
董助理的眼神帶著疑問,是在問鄒念——你沒惹阮總?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心情不好,週末兩天我都沒見他”鄒念說完,端著咖啡轉身就出去了。
董助理就納悶了,那是因為什麼阮總心情不好?難道是公事導致阮總心情差?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鄒念坐下,平復著心情。
她的手機來電提醒早就取消了,在離開宏遠的第二個月就取消了,首先她基本24小時都開機,去沒訊號的地方也很少,離開宏遠以後電話業務不忙,她覺得自己沒什麼需要來電提醒的。
所以今天早上開機,她是收不到星期日那天的來電提醒的,也不知道阮聿堯究竟有沒有給她打過電話?
應付冷戰,鄒念還是不太擅長,叮囑自己立場必須要堅定,但還是避免不了想法在搖擺。
在郵件裡面鄒念有瞭解到,阮聿堯今天早上6點離開了公司,一整天可能都不會來上班了,他熬夜*,一定疲憊。
這個星期一,鄒念過的忐忑加安心,來回的這樣矛盾著。
忐忑的是,他一個人在家在幹什麼?不會把自己氣壞了吧?這種事冷戰,如果氣壞他的身體那真不值。
安心的是,也許他很累已經睡了,阮聿堯是一個始終都在忙碌中的事業型男人,難得休息。他在家裡休息時,鄒念做什麼都會很輕鬆,不惦記他。
可是他總有休息完的時候。
晚上六點半,阮聿堯透過董助理,讓董助理聯絡了鄒念,讓她從家裡出來,換一身正式的衣服,臨時有一個需要公司總裁參加的晚宴,她作為特助,需要陪他一起出席。
鄒念直接就慌了。
正式的衣服是指的什麼衣服?
鄒念是第一次經歷這個,在宏遠完全不用參加什麼晚宴,都是白天談合作而已。鄒念打給董助理,董助理解釋說,就是平時上班穿的正裝,再帶一件外套。
董助理還說:“單純的只是陪阮總一起吃飯談事,阮總一定要帶個女伴在身邊,不過這不同於那種穿禮服去的晚宴,這個挺嚴肅的,所以你要穿正裝。我以前陪阮總參加過一次,女伴就是擋酒的,遞過來幾杯都不能拒絕。”
“給他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