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母問:“是誰來了?”
“哦,是我們老闆,他說是有一個檔案需要我過目,跟我談一談方案的事情。”鄒念順口胡謅道,按照阮聿堯教給他的說的。
鄒母沒說什麼,趕緊站了起來,明面上鄒母永遠是對鄒念老闆尊敬感激的態度。
向陽也站了起來,一起走出去。
車停在了別墅門口,車燈晃眼,然後是車熄火的聲音,還有男人開啟車門,下車,關上車門的聲音。
走出來的鄒母和女兒,還有向陽,就看到穿了一件大衣,身姿挺拔的男人手中捏著一份檔案袋,五官嚴肅地朝她們走來。
“伯母好,向小姐也在。”阮聿堯打招呼。
向陽點頭:“好久不見啊,你的樣子變得更加嚴肅了,怪不得念念見了你都會站的那麼直,怕捱罵吧。”
“沒有啊。”鄒念尷尬地說。
鄒念不明所以,向陽這是調節氣氛呢還是幹什麼呢。
鄒母沒多想,就以為向陽和這個阮大老闆是朋友,可能朋友見面的打招呼方式就是這樣的。
阮聿堯輕咳了一聲,看著鄒念說道:“不用緊張,你不應該怕我。”
所有人當中只有阮聿堯理解了向陽話裡的意思,向陽是把氣氛往*上引導,讓鄒母察覺一點點,但是這*又很隱晦,讓鄒母毫無證據可說。阮聿堯對鄒念說的這麼兩句話,看似沒什麼,但表達的卻是親暱,渴望跟她親密一點,讓她別怕他。
雖然沒有明白向陽一開始的意思,但阮聿堯這麼一說,鄒念頓時就臉紅尷尬了。母親在,他這樣表達出來,是否不妥,而且,他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她看,心思敏感一點的人大概都能看出他的心裡在想什麼。
鄒母在一旁,倒是真的若有所思。
“進去說啊。”向陽率先開口打破這個自己製造出來的奇怪的氣氛。
鄒母也對阮聿堯說:“快,進來坐下再說。”
阮聿堯禮貌的點頭,走了進去,鄒念跟在一旁。
鄒母倒了一杯水,向陽接過,遞給了阮聿堯,未來岳母給女婿倒水還是不應該的。向陽給鄒念拋了一個眼色說:“你們談公事,我們非公司內部員工不能聽吧?要不,你們去樓上書訪談,互不打擾。我和乾媽剛好要看電視節目。”
“哦,好啊。”鄒念有些懵懂的點頭。
鄒母觀察女兒的樣子,一副害羞的姑娘見到大男人就靦腆的模樣,這是鄒母清楚看在眼裡的。阮聿堯倒是一臉平靜,畢竟36歲了,練就了一身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
拿著檔案,阮聿堯和鄒念一前一後的上樓了。
向陽拿過水果,腿擱在茶几上,吃著水果拿遙控器挑臺,說道:“乾媽,剛才你怎麼那個眼神看念念的老闆啊?就像在看自己未來女婿似的!”
其實鄒母看沒看阮聿堯,向陽還真的是不太知道,但向陽必須這麼說,把沒有也說成有,只有這樣,才好開啟這個話題,順便在樓下透露一下乾媽對阮聿堯萬一要是決定追求鄒念,持著什麼樣的意見。反對?同意?還是觀察看看?
電視節目開始了,樓上的兩個人到底在幹什麼向陽並不知道。
向陽咬著一個蘋果,看著電視,咬著看著她就大笑了出來,實在是控制不住。
“怎麼了這孩子,一驚一乍的。”一旁的鄒母被嚇得夠嗆,這節目並不好笑,是個講失蹤孩子的社會幫助節目。
“沒事。”向陽忍住笑。
她在想象,鄒念平時一副正經的樣子,遇到一個嚴肅的男人阮聿堯,相差十幾歲,這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到底會是什麼感覺。男的嚴肅,女的正經,那麼互相看對方就能看出高/潮嗎,就能看的如痴如醉嗎。還是都表面深沉而已,其實心裡禽/獸的到了一個嚇人的程度,一上樓,立刻抱在一起抵在門板上脫/光就做——
咳咳,向陽覺得自己想象的有些限/制級了。
在向陽的認知中,她認為阮聿堯那種36歲的男人是一定很禽/獸的,脫了褲子就完全剎不住的型別。畢竟有一個讓他喜歡的女人不容易,想想鄒念也很可憐,遇到一個憋了這麼多年的老男人,那小身子骨能受得了麼。
整個別墅裡,只有向陽的腦袋中YY著一幅幅血/脈噴張的曖/昧畫面。
看了一會兒電視節目,鄒母難免就感慨起來別人家孩子的可憐。向陽聽鄒母絮叨了一會兒,忍不住試探地問:“乾媽,念念和阮大老闆怎麼還沒下來,談什麼公事能談這麼久?他在晚上來家裡找念念談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