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慕四少一臉陰沉,她著急的問:“四少,葉涼怎麼樣?傷的重不重?”
“醫生說腦部受了點創傷,其他都是皮外傷。”
“這件事”
蕭慕琰目光一寒,“封鎖全部訊息!”
葉涼睡了整整兩個白天,第二天夜裡才醒過來,睜開眼以後,只有一個感覺,頭疼。
她手臂一動,蕭慕琰已經俯身關切的詢問:“哪裡難受?我去叫醫生。”
她一把拉住蕭慕琰的手,指了指一邊的水杯,她喉嚨好乾,這個時候開口說話必定聲音難聽的掉渣,蕭慕琰會意,倒了溫水扶她起來喝。
葉涼渾身都火辣辣的疼,喝水都彷彿牽動面板疼的令人難以遏制。
蕭慕琰伺候了她喝完水,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回chuang上,目光晦暗,“我去叫醫生。”
這一次葉涼沒有阻止,她還沒想好怎麼面對蕭慕琰,還是先做檢查好了,醫生來了,觀察了一番,說不礙事,只是需要休養。
醫生走後,留了一個護士給葉涼傷口換藥,蕭慕琰站在那裡不動,葉涼嘴角抽了抽,護士這才發覺,禮貌的對蕭慕琰說:“先生您先出去一下可以嗎,我給這位小姐換個藥。”
這時,蕭慕琰才沉著臉不情願的迴避。
女護士費了好大的時間才幫葉涼把病號服脫下來,背上胸前都是傷痕,尤其是背上的傷口,猙獰的一塌糊塗,葉涼額頭上冒了不少汗,她咬著牙問:“這個會不會留疤?”
聲音沙啞到極致,女護士安慰的回答:“你放心,只要注意點不會留疤的,再說,主治醫生說了,不能讓你有半點閃失。外面的那個先生是你老公吧?從你被推進病房,他可是寸步不離的守著你呢,你可真幸福。”
葉涼尷尬,想想還是解釋:“那個,他不是我老公,他是我老闆。”
女護士別有深意的笑,“那可不像,我看八成是喜歡你吧?不然哪個老闆能守在員工病chuang前不眠不休的兩天?”
葉涼耳根子都紅了,背上塗了藥膏,清清涼涼的舒服了不少。
“你先別動啊,等它乾的差不多我再給你換紗布,免得紗布蘸了藥膏。”
葉涼點頭,“好。”
“呀,我忘了拿紗布,我去拿個新紗布,你在這裡剛好釀一下。”
女護士離開了,葉涼背對著門那裡,身後傳來腳步聲,她以為是護士,於是問:“藥膏幹了沒有,能不能裹紗布了?”
“再等等。”
低沉的男聲,葉涼腦子裡轟了一聲,蕭慕琰就站在她背後。
她無地自容了,她上身是裸|著的!
她伸手準備拿起衣服裹住,手臂一動,背上的傷牽扯的一陣撕心裂肺的疼,她吸了一口涼氣,蕭慕琰已經靠近按住她的手臂,低聲命令:“別亂動!”
他靠的好近,呼吸噴薄在她滾燙的耳廓邊,她絲毫不敢動,蕭慕琰的目光深諳,眼前的風光太過誘|人,雪白高聳的雙|峰盡收眼底,偏偏她還大氣不敢喘一下,咬著唇恨不得鑽進地縫裡,“你你先出去可以嗎?”
葉涼心裡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原本蒼白的臉色染上一層薄薄的胭脂色,蕭慕琰非但沒聽話的離開,還在她耳邊,輕輕落下一個吻,*到極致。
葉涼默了,她簡直想哭,慕四少這是要紅果果的勾|引她嗎?
護士拿著紗布剛進來,“來了來了你們?”
葉涼快瘋了,這是有多丟人啊?
她還半|裸|著呢!
“咳咳,那個,蕭慕琰,你出去一下,我要換紗布了!”
蕭慕琰臉色絲毫沒有變化,也沒有任何尷尬,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那女護士都看呆眼了,半天冒出來一句:“哇撒,好酷哦!”
葉涼腦子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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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葉涼失眠了,因為這兩天睡得太多,現在人清醒了,背上的傷又疼,反倒是側躺在chuang上睜著眼胡思亂想了。
腦海裡,只有方才蕭慕琰落在她耳邊的輕吻,像羽毛一樣,撩的她心裡癢癢的,她摸了摸方才被他親過的地方,心裡一陣煩躁。
蕭慕琰買了白粥回來,開啟盒蓋,葉涼聞到米香,肚子立刻感覺到餓,蕭慕琰把她扶起來,用勺子準備一勺一勺的喂她,一開始她有些彆扭,可是蕭慕琰的眉目看起來溫柔似水,她的心沉了沉,彷彿再也拔不出來。
醫院柔軟的燈光籠罩在他清絕的面容上,鍍上一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