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3 / 4)

小說:獵戀陽光 作者:僻處自說

推翻這一點,再去質疑或者說動搖其他那幾條鐵證,最終證明楚念雲是清白的,無辜的,對嗎?”

“對。”

在“金龍”的名字上畫了一個碩大的歎號,黃宗明說:“但是,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次,你這個計劃全是建立在一個假設的基礎上——金龍作了偽證!而金龍為什麼要作偽證,顯然,十有八九他就是兇手,所以他才要陷害楚念雲,對嗎?”

賀飛說:“我沒說金龍一定是兇手,但至少他是幫兇!不然,他為什麼要陷害楚念雲?”

黃宗明問:“你見都沒見過金龍,憑什麼懷疑他?”

賀飛說:“我當然懷疑他了!楚念雲被當成殺人犯抓起來,其中一條最重要的證據,就是他提供的,我能不懷疑他嗎?”

黃宗明笑了笑,說:“好,我們先只當你的假設成立——金龍作了偽證。因此,楚念雲在房間裡的指紋,以及金龍說楚念雲手裡拿著藥瓶,這兩條鐵證也就都站不住腳了。可是,另外兩條,週一雄給楚念雲打電話發簡訊,窗臺上的女鞋腳印,又怎麼解釋?”

賀飛說:“不需要解釋!只要證明金龍作了偽證,至少說明兇手另有其人。把這條線索提供給警察,等抓到兇手後,他到底怎麼陷害的楚念雲,自然會真相大白。”

“賀飛,我承認,你那個關於‘天方夜譚’的推理有一定道理,你的計劃也有一定可行性。但你想過沒有,一個上海來的名教授死在了奉金縣的小旅館裡,在他們那也算是大案要案了!從這個角度說,你覺得那些鐵證可能一捅就破嗎?”

“您什麼意思?”

黃宗明嘆了口氣,說:“我直接說吧。你對金龍,以及這案子其他所有證據的懷疑,都是出於一個前提的判斷——楚念雲肯定是無辜的。可你也承認,你對楚念雲這幾年的經歷並不瞭解,有沒有可能,你判斷錯了?而你也知道,這案子馬上就要移交檢察院開庭審理了,我們需要不需要做另外一手準備,萬一楚念雲是——我們也好儘量避免最壞的量刑結果。”

“不需要!”賀飛斬釘截鐵地說,“除非我親眼所見,否則,我永遠也不會相信楚念雲是殺人兇手!我一定會把她清清白白地救出來!黃律師,明天你見到她的時候,請你務必把這話告訴她。”第二天,分兵兩路。黃律師到看守所去見念雲,希望能啟發她想起一些對她有利的,新的疑點和線索。賀飛帶著黃律師的助手小張,到塘橋鎮的福源小旅館去會金龍。

三十七、抽絲

上午八點剛過,賀飛和小張邁進了福源旅館的大門。

去之前,賀飛已做好了困難重重的思想準備,但他仍沒想到,服務員們見了他倆,竟一個個避瘟神似的,閃的閃,溜的溜。實在躲不開的,一概磕磕巴巴,問什麼都是不清楚,不知道,沒看見,沒聽說

曾經對週一雄和賀飛一見如故,稱兄道弟的唐經理。電話裡明明說在來旅館的路上,幾分鐘就到。可是幾分鐘後他卻關了手機,沒信兒了!

只有前臺的那個圓臉女服務員透露了一點點有用的東西。她沒要賀飛的那沓票子,但賀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懇求似乎起了點作用。趁四下無人的一個空當兒,在賀飛擠牙膏似的追問下,她講一句吞半句地說,事發當晚和金龍換班的杜彪前幾天辭職不幹了,金龍也請假了,有幾天沒來了,什麼原因她都不知道。金龍的傢俱體在哪兒她也不清楚,只聽說在鎮外的那片水塘附近。說完,她好像做了虧心事似的藉口要去餐廳對賬,慌慌張張地走了。

賀飛和小張一路摸到了那片水塘。水塘的北邊是一排新蓋的小樓,樣子有些不倫不類,但從整潔的牆磚和豔紅的屋頂能看出,那裡住的全是村裡富裕的人家。水塘南側的房子就像是差了一個時代,牆面上土坯斑駁,屋頂上的黑瓦之間野草林立。

金龍家的二層小土樓就在水塘南側一個把角兒。在門外喊了兩聲沒人應,賀飛也沒客氣,抬腿進去找。樓下兩間樓上三間,轉了一圈,沒人。

在門外站了會兒,金龍的母親用鋤頭當扁擔,挑著兩筐稻草回來了。有了在小旅館的經驗,他倆沒敢說明來意,只說是金龍的朋友。不想,金龍的母親反倒急了,不問青紅皂白就叨叨叨地用浙江話對他倆一通呵斥,賀飛一句也沒聽懂。小張給他“翻譯”——金龍的母親說:你們再來勾我兒子,我就給他哥哥打電話,讓他回來教訓你們!他哥哥可是部隊上的營長,收拾你們幾個小賴皮可不在話下!金龍在哪兒?我還問你們呢!他三天沒回家了

小張解釋說:“我們不是——那什麼,我們是從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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