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是挑了挑眉。“你是在等我幫你?”
唯墨連忙搖搖頭,乖乖的開始脫衣服。同時心裡默默流淚,這場景怎麼就那麼怪異啊。
和陸俊元一樣脫得只剩一條小內褲,唯墨快速的鑽進被窩裡。那床果然柔軟的能把人陷進去,羽絨被輕薄透氣,十分舒服。唯墨下意識的在枕頭上蹭了蹭,柔軟溫暖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的眯起了眼。一邊的陸俊元眼睛暗了暗,然後板著臉也上了床。
這床的設計初衷只是給一個人的,唯墨雖然瘦,但好歹也是個就要成年了的男生了,原本寬大的床瞬間就變得擁擠了起來。儘量往旁邊側了側,唯墨不想這大總裁一會兒掉地上了。雖然那沒什麼,但看到總裁丟人一面的自己說不定會被滅口了。
“別擠了。”陸俊元冷冷開口,然後大手一伸,隔著被子摟住了唯墨的腰,用力一拖,兩人就變成了緊貼在一起的狀態。
唯墨心中一驚,雙手本能的擋在了兩人中間,細長的手指直接按在了那寬闊的胸膛上,那灼熱的溫度令他頭腦裡翁的一聲。
在抬頭看看這突然間變得莫名其妙的男人,只見他已經閉上了眼,明明白白的告訴唯墨,我睡了,別打擾。皺了皺眉,唯墨眼皮直打架,現在這個姿勢真是說不出的彆扭尷尬,但從手指下傳來的那陣陣強烈的心跳,讓他漸漸的迷失在了其中,眼皮輕輕合攏,唯墨陷入了黑暗。頭一偏,靠在了陸俊元的肩頭上。
陸俊元睜開了眼,表情柔和的看著懷中熟睡的少年,眼神暗了暗。他低下頭,在唯墨的額頭上印上了一個淡淡的吻。
蘇睿抱著筆記本坐在外面,就在陸俊元他們進去後不到十分鐘,另外三人便相繼到來了。其中有徐子安認識的,在他們公司掛名的古琴大師,雷素,還有一個新銳導演鄭軻然,另外就是電影界的資深前輩,賈蘭玉老師了。三人都是互相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了,他們談笑著上了飛機,正想和那個陸小子招呼幾句,卻見空曠的機艙裡只有蘇睿一個人。
“蘇睿啊,你家老闆呢?莫不是遲到咯!”賈蘭玉和陸俊元認識的最久,這兩個似乎根本就沒有交集的人是怎麼認識的,誰都不知道。但賈蘭玉不止一次的在公眾媒體面前大讚那個比自己小上一半的商界奇才,而道上有傳聞,兩個不長眼的小混混惹到了這位演藝界的泰山北斗,後來兩人便失蹤了,據說就是陸俊元派人處理的。總之兩人的關係匪淺,見了面也毫不拘束。
蘇睿站起身恭敬的問好,然後看了看身後休息室的方向,猶豫了一下,“陸總在裡面休息,只怕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了。”
雷素咋咋舌,邊找位置坐下邊搖頭,“年輕人苦點是好,但別累壞了身體啊。”其它兩人也點頭稱是,只有蘇睿悄悄抽了抽眼角,只怕陸總的辛苦,不是您老說的那個辛苦啊。
三人坐好後,約莫又過了一刻鐘,飛機便準備起飛了。開始滑行時的顛簸和機艙內突然增大的聲響讓原本熟睡的唯墨皺著眉扭動了幾下。陸俊元見狀,環在唯墨腰上的手輕輕拍了拍,緩慢的節奏讓懷裡的人輕哼哼了幾聲,再次睡著了。滿意的獎勵了唯墨一個吻,陸俊元調暗了室內的燈光,抱著唯墨閉上眼養神。
整個航行時間預計是十二小時四十分,到達蘇黎世後,他們還要再坐近一小時的車到盧塞恩,然後在那裡住一晚,第二天再出發前往那處山中的桃花源。陸俊元在三個小時後走出了休息室,他衝那三個正在專心的研究圍棋的圈內名人點了點頭,然後然空姐鬆了一杯咖啡。
“我說陸小子,你倒是悠閒,一上飛機就睡覺,怎麼樣,來陪我們下一盤?”雷素剛剛被年輕導演鄭軻然虐殺了一局,正摩拳擦掌的想要贏回來。
別看三人都是忙得不可開交的大名人,但私底下都是鍾愛圍棋的痴迷人,只要一聚在一起,三人就要來上幾盤,陸俊元玩這個不在行,偶爾和他們下,也是被虐殺,不過他倒也不在意,閒來沒事倒也會同意被欺負一下,他今天心情不錯,便點了點頭,說下一局他來便是。
蘇睿剛剛處理完手中的工作,抬頭看了看陸俊元,然後斜眼瞟了瞟那關著的門,暗自想著,一會兒那裡面的小人睡飽了出來,不知這三個大名人會被嚇成什麼樣啊。
挑了挑眉,蘇睿將剛剛完成的一些零碎工作向陸俊元彙報了一下,都是些類似於住宿餐飲之類的麻煩東西,攪得他心煩意亂。再看看面前剛剛睡飽亦或是吃飽的陸大總裁,蘇睿在心裡哀嘆,他真是命苦啊。陸俊元認真的看了看蘇睿交上來的東西,大多是別人算好了才交給蘇睿的,但一條條看過去也是十分累人的。翻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