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扎一樣,他已經整整一下午都沒有移動過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給他送晚飯的人估計一會兒就會來了,唯墨慢慢的站起來,那渾身的痛麻感讓他臉色都白了幾分。試著活動了一下,他還有些生疏的從水機那接了杯水。這是看著董思行接水時學會的,這裡的水儘管不好喝,但還真是很方便,不像過去需要用爐火燒開放涼。半杯水下去,送飯的人也來了,那人看到唯墨淡然的喝著水原地活動者,不禁表情怪異。他見過很多被莫少抓來的少年少女,這麼自在悠閒的倒是頭一個。只是這人有些笨,什麼都不會,如果以前不是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那就是這人智商的問題了。
唯墨微笑著接過食物,然後一邊道謝一邊送他離開,趁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觀察了一下外面。
暗紅色的地毯,米色的暗花牆,大致看過去,這一條走廊都是房間,看來應該是電視裡說的賓館一類的東西了。那人怕唯墨逃跑,只讓他看了一眼就迅速的關上了門,唯墨摸了摸鼻子,無奈的坐回餐桌邊。這裡的人還真是小氣,一點氣度都沒有,腹誹了幾句他開啟了桌上的飯盒。
由於董思行的醫囑,唯墨這幾天吃的都是一些十分清淡的食物,這也正好符合他的胃口,在上一世,為了保持身材和某些不便啟齒的原因,唯墨一直只吃些流質食物和青菜。要是此時他們給自己送來些大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