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病號服,有些懊惱,他恨不能現在就給這個小女人打上標,向著全世界宣佈她是自己的。
罷了,他會給補給她一個前所未有的求婚,要讓她成為全世界最最幸福的女人。
伸手攬在她的肩膀上,將下頜擱在她的肩膀上,他的鼻息打在她的脖頸上,細細密密的氧。“別再去夜上海上班了,我養你,我傅亦辰怎麼可能養不起一個女人!”
裴煙聽到他說這句話,身體猛的一僵,神色都變得莫測了起來,一副十分不自在的模樣。傅亦辰知道她心中所想了,有些失望的放開了她,淺淺一笑,想要安慰她。
“算了,我不為難你,什麼時候累了,就和我說。”
裴煙眼底一熱,眼淚就又一次湧了上來,傅亦辰慌了手腳的就要上去擦,卻被裴煙躲開。
“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你如果不對我這麼好,那該有多好。”裴煙此時說話都已經有些語無倫次,傅亦辰還是從她的話語裡面聽出了她想要表達的東西,柔柔一笑。“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
他愛憐的摸她的額頭,上面有細碎的頭髮,他輕輕的將頭髮撥到一邊,淺淺的笑了。只要她在他的身邊,不管她去做什麼,他都會將他護的好好的。
裴煙知道他寵自己,但是她還是比較喜歡自己獨立,她是喜歡他,但是不代表喜歡就要去依靠,她向來不喜歡去依靠任何人。
裴煙的笑容是淺淡的,映在月光下,光華萬千,她永遠都是這樣,卓然獨立,從來沒有一絲一毫的風塵氣。
她不適合哪種地方,雖然她表面上是市儈的,是趨炎附勢的,其實他知道她的骨子裡面是有多麼的清高,她不可能適合那種地方,但是就算是如此。他也不打算去強求她,她總是一副我能行的模樣,豈不知,她是多麼的讓人心疼。
傅亦辰的父母推開房門就看見裴煙坐在傅亦辰的床邊,用棉籤擦拭著他的唇,其實傅亦辰現在已經渴的不成樣子,但是長時間不喝水的人,是不能一下子喝太多的水的,所以裴煙並沒有給他喝多少水,只是一遍一遍的用棉籤去擦溼他的嘴唇。
裴煙在看見傅亦辰的父母的時候,手中的水杯一抖,險些將水撒到傅亦辰的床上,幸好傅亦辰眼疾手快的扶住了。
傅亦辰的父母在看見裴煙的時候臉色明顯不是很好,傅亦辰的母親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黑著臉向外走,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趁著兩個人去詢問醫師的時候進來的。
就這麼一個小小的空擋,都能被這個女人鑽了空子,也真是不得不佩服。
傅亦辰此時此刻也是有些發呆的看著自己的父母,雖然他知道自己的父母都是言出必行的人,但是他還是生怕父親會對裴煙做些什麼,使自己剛剛收到的成效附水東流。
傅雲翔看著兒子用那種戒備的眼神看著自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是做了什麼孽,竟然生了這麼一個兒子,虧自己曾經還將他當做自己的驕傲。
傅亦辰伸手攬住裴煙,一副保護的姿態,傅雲翔看在眼中只覺得氣憤至極,可是奈何自己已經答應了兒子,就要言出必行,所以就算是自己看不慣,也只是冷哼一聲,隨著自己的夫人出去了
段雲峰站在陽臺上,俯身看著夜上海的夜景,此時還在洋洋灑灑的下著雪,裴煙今天曠工了他是知道的,聽說傅亦辰體力不支暈倒在自家的院子裡,他也是知道的,這兩個人,終究還是沒能攔住的走到了一起去。
段雲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麼喜歡裴煙,只是覺得自從裴煙從自己的生命中出現過之後,就總是會想起,想見她,想逗逗她,想要看她滿腔怒火還要故作從容的模樣。
也許最開始他只是對傅亦辰喜歡的女人感興趣,然而現在,他發現,他連自己的一顆心偶賠了進去。
他承認自己沒有傅亦辰喜歡的那麼瘋狂,但是他也不得不說,裴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個想要得到,想要保護,想要一輩子的女人。
而且一想到自己得不到,就難受的輾轉反側,他是什麼樣的人,刀口舔血,絕情絕愛的人,他是什麼人,活在暗夜裡,不曾見光的人,然而現在,他卻為了一個歌女,動了情。
絕情絕愛,這是他混跡黑道必須的條件,然而那個女人就這樣讓他失去了理智,撿起了感情,卻還是不能得到她。
搖晃著手中的紅酒,他甚至已經能夠想到裴煙此時此刻在哪裡,應該是在傅亦辰的病房裡面的吧!
可是就算是明知道裴煙就在傅亦辰的病房裡,兩個人現在很有可能也已經終成眷屬,他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