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著,禍都闖了,這個時候是該消停了。
裴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抬眼將傅亦辰看著,也不和手中的螃蟹較勁了。
”你說,為什麼我住處的鎖就像是不存在一樣,是誰都能進來。“
傅亦辰聽到這句話,更是不開心了,他也旁若無人的進過裴煙的家,自然是知道怎麼樣方法進來的,有些生氣的低斂了眉眼,將剝好的蟹肉放進裴煙眼前的盤子裡面,便就低頭不言語了。
裴煙知道他不想說話,也不說什麼了,低頭吃著東西,陳甜甜更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低頭猛勁的吃著,好像就一定要將昨天虧了的吃回來一樣。
傅亦辰緘默了很久之後,終於抬頭和裴煙說了一句話。”我給你換個鎖。“
裴煙點了點頭,她也認為自己有必要去換個鎖,淺淺的笑了笑,低頭繼續吃東西。然而,這件事情在傅亦辰那裡過一遍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這次吃飯因為陳甜甜的破嘴變的不歡而散,陳甜甜有些愧疚的抱了裴煙的手臂來回搖著。”裴煙,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都是我嘴賤,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吧!“
裴煙雖然心中也很是憂心,但是她也知道這不是陳甜甜的本意,她和陳甜甜認識這麼多年了,她是什麼樣的人自己比誰都清楚。
”好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們去上班吧。“一聽到上班兩個字,陳甜甜的腿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委屈兮兮的將裴煙看著。
裴煙,你故意的!
陳甜甜心中是一百個不情願去上班,但是還是被裴煙生拉硬拽的拽去上班了,裴煙當然知道陳甜甜為什麼那麼牴觸上班,但是就算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裴煙也不想見到段雲峰,但是總不能因為這樣就不去上班吧。
這件事情,丟臉的是誰還不定呢,如果就這樣做了縮頭烏龜,也是不能解決問題的。裴煙拖著陳甜甜到夜上海上班,陳甜甜的反應幾乎就是要將夜上海門口的石柱都抱在懷裡一樣。
”如果段雲峰要對付你,你就算是躲著也沒有用,這件事情我們才是理直氣壯的一方,既然是理直氣壯的一方,你就給我拿出個樣子來。“
陳甜甜聽到裴煙這麼一說,也就有些底氣了,也是,昨天不過不是他想欺負裴煙,她也不會那樣做的,但是她害怕的是,在大上海這樣的地方,向來都是權力說話,而不是道理說話的地方。
裴煙怎麼會不知道大上海的生存規則,但是她就是相信,段雲峰在做出那樣的事情之後,是不會再去為難她的。
然而陳甜甜今天的狀況是十分的不好,甚至在舞臺上面還在錯漏百出,裴煙看著陳甜甜在上面的表演,有些頭痛的撐住了額頭,這究竟是怎的了,只是一個段雲峰就將她嚇成了這個樣子?
裴煙沒有想過,陳甜甜和自己不是一樣的女子,雖然說現在都是夜上海的歌女,但是她們的身家的出身是不一樣的,就算是現在都是一樣的處境。遇見事情的思考方式和處理方法也都是不一樣的。
相比於陳甜甜來說裴煙上臺就是非常非常從容的,淺淺一笑,下面就千燈齊滅,獨留她一個人在臺上孤芳自賞。她是那麼冷豔的一抹顏色,神色中,永遠都是那麼的妖嬈,百態妖嬈,妖嬈進世間百態。
淺淺的笑容還在她的臉上,她的後背上就尾隨了一道炙熱的目光,不需要回頭檢視,她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是傅亦辰。
他從認識她開始,就從不間斷的到夜上海這裡,來看她的表演,除非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否則,風雨無阻。
此時的上海已經是嚴冬,外面已經變冷,街道上也微微清冷了下來,不似平日裡那麼繁華,然而夜上海里面,還是一如往日的奢華,從來不變。
雪白色的貂皮披肩,一件緋色長裙,穿在裴煙的身上,雍容典雅,也只有在夜上海表演的時候,她才會去穿這些衣服,平日裡的她,還是喜歡素雅的。
裴煙唱的是一曲《良宵莫相忘》,其實沒有什麼別的意味,只是唱一些適合大眾口味的歌曲而已。但是卻感覺緊緊黏在她身上的目光越來越炙熱,越來越炙熱。炙熱的好像要將她整個人都點燃了一般。
裴煙的臉頰,也在這燈光中漸漸的變得粉紅了起來,帶上了一抹羞澀,更加的吸引人的眼球。裴煙表演完畢走下臺的時候,臺下都是此起彼伏的掌聲,叫好聲連成一片。下面大部分的人都知道裴煙是傅亦辰的未婚妻,他們這麼做,一半時因為裴煙表演的好,一半還是因為賣傅亦辰的面子。
裴煙轉身走出化妝間的時候就被陳賢